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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能跟我的追风跑的一样快,这几天谢大学士进宫比从前还勤,骑个马都不安生,所以,大哥,你做个能跑的木马给我,这样谢大学士就说不出来什么了。”正德却没留意谢宏的神情,自顾自的说着,在他心里,这世上就没有谢宏做不出来的东西。
……原来是我邪恶了,误会了。谢宏听明白了缘由,不由满头是汗,爱情动作片果然不能看太多,后遗症很大耶,连哥这样的正经人都变邪恶了……
“也就是说,二弟你想要一个能跑得很快,然后还不是马的东西是吧?”谢宏一边说话,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不就是单人的交通工具么?这样一想,就不是很难了,在后世这种东西挺多的,谢宏自己最熟悉的当然就是自行车了。
可自行车也有问题哦,链条轴承倒是罢了,耐用性也可以不考虑,但是没有橡胶,缓冲性要怎么解决?
“对,对,最好是谁都叫不出来名字的,我要吓谢大学士一跳,然后还要让他相劝谏都劝谏不了,哈哈……”大概是想到了谢迁劝谏时哑口无言的样子,正德乐不可支的大笑着,可见他对谢迁的怨念之重。
“好吧,你等着好了,这两天就做给你。”谢宏随口说着,有些心不在焉。
正德的要求没什么,他已经有了想法,那种东西技术含量也不算太高,可谢迁突然增加了入宫的频率,却引起了他的警惕。
一直以来,在和外朝为敌的时候,他一直表现得从容镇定,让身边的人都倾佩不已,包括正德在内,都把他当做了主心骨,正德甚至已经把他当成小叮当了,好像他无所不能似的。
可实际上谢宏一直都战战兢兢的,要知道,他面对的敌人可是极其强大的,实力远在他和正德之上。现在看似顺风顺水,不过是构筑在对方投鼠忌器,不愿意承担太过严重的后果的基础上而已。
此外,他料事如神,谋略深远的形象其实也是建立在很多误会和巧合之上,实际上,不过是趁着对方对自己的不熟悉,以及准备不够充分,这才形成了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局面。若是对方缓过劲来,全力应对,还真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历史上的正德也是一度掌控了局面,虽然没有彻底压倒文臣,可也奠定了优势,可最终呢?他应该也不过是小小的疏忽了一下,结果命就没了。对谢宏来说,正德的经历就是对他最好的告诫。
上次神机营的出动更是让谢宏震动,若不是当时太忙,让正德阴差阳错的搅了局,也许他已经损失惨重甚至尸爆荒野了呢。那群士大夫可不单只有嘴皮子上的功夫,他们心狠手黑,老谋深算着呢。
所以,谢宏的警惕性一直很高,试探的时候也很小心,他做的事虽然让文官们很难受,不过实际上的损失并不大。
比如这次变相的收取商业税,总额看似庞大,实际上却是分开几十年算,一年几万两对于朝臣们算不得多肉疼。这就是谢宏的小心之处了,他如果一定要强行收取全额,也许会成功,却也很可能让朝臣们彻底反弹。
反是现在这样,朝臣们心里不爽却都捏着鼻子认了,士大夫们傲慢惯了,就算一时受点小挫折,也不会认为自己真的会失去以往的地位,更不会认为谢宏这样的弄臣能得意多久。
当年的王振、汪直之流比谢宏威风多了,可结果如何?小人得志不过一时而已,破财免灾一两年,也不过十万两银子罢了,事后换得一个勇斗奸佞的清名也是不错,总好过韩贯道那样狼狈。
依照曾鉴和谢宏两人研究后的分析,文臣的心态大致如此,所以,谢宏才放手施为。
当然,没有大动作却不代表对方无动于衷,谢迁的举动在正德眼中,似乎没什么异样,他被唠叨习惯了,多几次少几次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对谢宏来说,已经足够引起他的警惕了。
“说话算数,一定要快点哦。”正德向来是闲不住的,刚刚跟谢宏长篇大论,已经让他浑身痒痒了,得到了想要的许诺,他也不多待,几步就跑走了,连谢宏想细问一下详情都没来得及。
等谢宏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正德的身影了,正摇头苦笑时,却见楼下人影一闪,抬眸一看,却是马永成。
“谢大人”
声音充满了景仰之情,马永成现在对谢宏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从珍宝斋开业以来,经过他手的银子已经近千万两了,从前他别说见过,就算是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钱和大明一年岁入都相差无几了,这是点石成金么?
珍宝斋开业不过一个多月,收入就已经超过大明一年的收入了,而且,可以预期的是以后的收入只会多,不会少。代理生意虽然不会有多大进展了,可贵宾定制却刚刚有个开端,何况版权费也将是源源不断的,以后还用为钱的事情发愁么?
所以,马永成高兴啊,看着谢宏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座金山。
“马公公,你怎么有空上来?”谢宏问道。
马永成谄媚的笑笑,低声说道:“谢大人,于姑娘来了,您不是说过,她来时不能让别人看到,要隐秘些么?您知道的,咱家口风很紧,事后保管外面不会有半点风声……”说着,马永成会心的看了谢宏一眼。
“……”跟一个公公对暧昧眼神,谢宏还是第一次,他后背有点发冷,急忙道:“马公公,劳烦你了,你让于姑娘上来吧。”
“您放心,保证隐秘”马永成乐颠颠的下楼叫人去了,临走还不忘保证着。
哥就发现了,二弟身边的人就没几个靠谱的。谢宏很是无奈,于春丽是他预定的情报头子之一,往来当然要隐秘点了,结果马永成那家伙想到哪儿去了?真是太邪恶了,哥可是正经人。
“谢大人,您今天让奴家来,可是有了……”这段时间,谢宏覆雨翻云的手段,春丽也都看在眼里,心里更是火热,能搞出来这么大的场面,丽春院那点小事还算个事儿吗?因此,她也顾不得多客套,略略寒暄两句,就问起了正题。
“嗯,于姑娘,那件事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谢宏微笑着点点头,春丽正心花怒放时,他却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官今天请你来却不是为了这件事。”
“请大人示下。”春丽控制情绪的能力犹在谢宏之上,虽然很兴奋,可听谢宏语气有些凝重,她也是敛起了笑容,肃声应道。
“这些天来,于姑娘帮了本官不少忙……”谢宏的想法没错,这个时代青楼确实是消息集散地,通过春丽提供的情报,他制定计划的时候也省了很多事。
“大人言重了……”春丽不知谢宏想说些什么,也不敢胡乱接话。
“不重,一点都不重,本官做事,讲究一个有功必赏,有劳必酬,你给本官出了力,自然是要赏的。不过,具体赏什么,就要于姑娘你自己选了。”谢宏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让春丽有些心惊。
“小女子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机遇和风险向来并存,本官的酬劳也是如此,本官先从风险最小的说起好了……”谢宏竖起一根手指,“一则,就是这次工程,本官给你个优惠价,嗯,打个五折好了,于姑娘意下如何?”
“大人厚恩,小女子感激不尽,不过,恕小女子冒犯,大人既然说还有其他选择,可否说给小女子听听呢?”春丽抿嘴一笑,风情万种的说道。
最终的工程款还没定,不过依照珍宝斋的规矩,至少也是十万两以上,那就是说,这个折扣至少是五万两了。这么多银子,即便丽春院号称京城第一,春丽也是有些心动的,可听谢宏话里意思,这却是个最低等的酬劳,那丰厚的又将如何?她也不由有些期待。
“当然可以。”谢宏又伸出一根手指,“那就是本官把货款全免了,不过,却要入个股,股份么……不多,一成就可以了,于姑娘,你意下如何?”
若说刚刚只是有些心动,现在春丽心里却已经火热了,要不是知道谢宏还有下文,她恨不得马上就答应下来。能成为京城第一青楼,丽春院当然也是有靠山的,这个靠山还很强大,就是前任左都御史戴珊。
虽然御史们各有渊源,从属于不同势力,但名义上左都御史依然是一把手,实权当然不小,丽春院有这么个后台,当然是顺风顺水。春丽本是楼里面的头牌,也是仗着戴珊的宠爱,这才转了职,成了老板娘。
只不过好景不长,弘治十八年,也就是去年,戴珊病死了,戴家除了他又没有杰出人物,无奈之下,只好扶柩归乡去了,丽春院也就成了无主之地。
春丽是个心思通透的,当然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没有靠山的话,一定会被人连皮带骨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