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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和杨茉夕对视了一下,一齐说:“爹,我们来看你了!”
蓝焰笑了,一滴像水晶一般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滴在了棺木上。
“你们快看呐!水中有一只白鹤!是我干爹!”水恋儿高兴的大声喊。
大家顺声而望,果真,湖中真的有一只白鹤。
“等等!”杨茉夕和浮萍同时大喊,杨涟的手仿佛从她们手中抽了出来一样!
当她们再看棺材时,棺材已经空了!湖中又多了一只白鹤。
“是爹;是杨大人!”大家一齐跑到湖边,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湖中的两只白鹤。
两只白鹤扇了两下翅膀,结伴飞向了天边……
杨茉夕笑了、浮萍笑了,蓝焰笑了。大家都笑了。
当晚,杨茉夕迅速入梦。
梦中,是一片柳荫。柳荫中,站着一个白衣老人。
杨茉夕欣然的笑了,她知道那是谁。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了那个白衣老人。
白衣老人笑着转身,他是杨涟:“茉夕,我不是让你撑下去吗?你今天怎么了?”
杨茉夕闭上了眼睛:“我想你和我们在一起,不想让你走!我想见你!想天天见你啊!你怎么能死!你不要死!你回来吧!”
杨涟笑了:“傻丫头,我没死啊!想见我是吗?相见,总有期!”
正文 九十三:烟花碎
杨茉夕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是喜是忧。
她和水恋儿浮萍经常趴在窗口,傻傻呆呆的望着天。她们希望能看到两只白鹤飞过来。
陈雨函很心疼他的朋友们。尤其心疼水恋儿。他走过去拉着水恋儿手小声的趴在她耳边说:“恋儿,你得撑下去啊!你不能这样子!人家浮萍是死了亲爹了,难受正常。可是你和茉夕这是要干什么啊!”
水恋儿生气扯着陈雨函走到一边:“你给我闭嘴!跟我说说也就算了。我抗的住!你要是跟茉夕说了,她非把你活埋了不可!越想越生气!你,给我滚一边去!”
陈雨函紧紧拉着水恋儿手不放:“我知道你们难受,都跟死了亲爹一样。我知道!我就是想让你开心一下!别生气啊!”
水恋儿踩了一下陈雨函的脚:“去死!别在这里烦我!”
“别啊!你虽然不是非常非常的痛苦,但是,你看看茉夕。昨天你也看到了,她好像疯了一样子。我昨天吓坏了,真的,自从来到明朝之后我几乎都不认识茉夕了!她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痛苦啊!我现在有个主意应该能让茉夕高兴一点,不过你得帮我。”陈雨函说。
水恋儿瞥了他一眼:“好,你说吧。你要是弄砸了,我肯定把你活埋了!”
陈雨函笑了:“不会的,你别伤心了。跟我来。”
陈雨函拉着水恋儿来到了杨府的后山,陈雨函在一颗柳树下挖来挖去的……
“喂,你要干什么啊!”水恋儿走了过去,扯住他的袖子问。
陈雨函没有理会,又挖了几下,挖出了一包东西:“恋儿,我前一段时间买回来的!火药、砒霜啥的。我要做烟花。”
水恋儿怔怔的看着陈雨函:“我说,化学课代表。你要自己做烟花?”
陈雨函笑了:“你可别小看我,我虽说只是一个初中的化学课代表,但是我懂得比咱们化学老师都多!要不是来这个破地儿,我现在都考上重点大学了!”
水恋儿笑了:“那你就做吧。我走了。”
陈雨函扯住了水恋儿的手:“别走啊。做烟花也很费劲的。你得帮我。”
水恋儿迟迟不回头。陈雨函觉得有问题,站了起来,又拉过水恋儿的另外一只手,把她整个人都转了过来。
原来水恋儿哭了。
“恋儿,你别哭啊!”陈雨函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恨!我恨呐!如果我从来都没有来过什么明朝,那我就不会认识干爹。如今也不会这么伤心。想你说的一样,如果我从来都没来过,那现在我们都考大学了。大学生活,多好啊!比现在好一百倍!好一千倍!”
水恋儿轻轻的抽泣着。
陈雨函好像有一种罪恶感,他擦了擦水恋儿眼角的泪水:“恋儿,你错了。也许我会这么想,那是因为我自从来到明朝,只经历过失去亲友的心里痛苦,却不像你们。经历过亲身的痛,经历过亲身的爱!恋儿,你来,我问你!如果我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不来明朝。永远不知道左光斗是谁,永远不认识他。关于你们的回忆全部都在你脑海里消失……你愿意吗?”
水恋儿用哭的几近桃子的眼睛看着陈雨函。
“你说,你愿不愿意!”陈雨函又问了一遍。
水恋儿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流了下来:“你,你废话。我当然,我当然不后悔!”
陈雨函笑了:“帮我做烟花,放给茉夕他们看。放给杨大人左大人看。”
水恋儿点了点头。
“嗯,你看我帅不帅,帅不帅!”陈雨函说着,把两只手放在头顶,装作小兔子。
“呵呵!好了,你贫不贫呐!快点做吧!”水恋儿笑了。
“给你这一包,是砒霜。弄的碎点,分开点。对了,千万别吃了,会死人的!”陈雨函说。
水恋儿笑着戳了一下陈雨函的脑门……
晚上,杨茉夕只喝了一碗汤便独自来到庭院中。
“茉夕!你看天上!”水恋儿跑出来冲着杨茉夕喊。
杨茉夕淡淡的看了水恋儿一眼:“天上?天上有什么?只有一轮残月而已啊。”
“你快看呐!雨函,放!”水恋儿用手顶起了杨茉夕的下巴,站在一旁的陈雨函点燃了烟花,顿时,漫天灿烂。
杨茉夕先是愣住了,之后,她笑了。笑的像烟花一样灿烂。
“怎么了,这么打的动静……”大家听到声响后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看着漫天的烟花,大家都笑了。周若崖轻轻的拉住杜锦梦的手,杜锦梦把头轻轻的靠在周若崖的肩膀上。杨启走到杨茉夕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浮萍也笑了,她想起了救过她不知多少次的江雨生。柳莫凡在此时也想起了那远在天边,近在心田的秋伊水。
陈雨函也走了过来,拉住了水恋儿的手:“恋儿,我喜欢你。今天我有胆量说出来!走,跟我走!”
陈雨函拉着水恋儿的手,走到了大家的面前:“嘿!大家听着,我要娶水恋儿!我,陈雨函喜欢你水恋儿!”
水恋儿怔怔的看着陈雨函:“你在说什么啊。”
陈雨函扣住了水恋儿的双肩:“我,喜欢你很久了。从现代到古代!穿越了时空,跨过了百年!”
“你……”水恋儿说不出话来。
“我喜欢你!”陈雨函抱住了水恋儿。
“好!好!”大家都笑了。
水恋儿流下了眼泪:“我很难受,你别和我开玩笑。”水恋儿一边说,一边推着陈雨函。
“恋儿,我是真心的!我知道你难过!所以我讲了出来!从今以后,我可以保护你!我可以帮你啊!”陈雨函大声地说。
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恋儿,这个戒指,是我买的。是我自己攒钱买的。给你戴上!”
陈雨函打开了盒子,里面有一颗钻石戒指。
陈雨函取出了戒指:“我给你戴上。”陈雨函轻轻挽起了水恋儿的手,把那枚戒指轻轻的插入了水恋儿的食指上。
“很漂亮。”水恋儿淡淡的笑了,轻轻的抬起了手。这时,烟花已经殆尽了,最后一粒烟花落在了戒指的钻石上,轻轻的和那颗钻石融在一起。
烟花没有了,天空中还只有一轮残月。烟花也许只是转瞬。
正文 九十四:疯狂
杨涟和左光斗一死,魏忠贤乐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其实历史也不知道他到底姓啥,之前行李,现在姓魏。)
于是,他想起了自己的老相好客印月。他派人去制作了一根金钗,今日,他特地去拜访客印月。可是他刚出门正好撞上客印月。
“夫人!夫人你怎么来了啊?本来我打算去看你的!既然来了,那好。我有一个惊喜!”魏忠贤温和的对客印月说。
客印月狠狠的推了魏忠贤一把:“滚一边去!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吧!你知不知道,现在出大事了!”
魏忠贤一脸不解,笑嘻嘻的对客印月说:“怎么了?杨涟和左光斗都已经死了,我们还用怕什么啊?那个楚贵妃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什么也干不了。过几天我们就弄死她!”
客印月扫了魏忠贤一眼:“还弄死楚贵妃呢!你连杨涟的事情都处理不好!”
魏忠贤一惊:“夫人,我哪儿做的不好了?他们已经死了,外面的人都只知道他们是因为受贿所以才被抓进来的!”
客印月狠狠的用长指甲戳了一下魏忠贤的脑门:“笨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魏忠贤沉下气来,开始仔细回想一切。他一会儿想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