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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随风将她紧紧抱住,锁在胸膛前。躺了下来,裹上棉被。
半朵伏在他的身上,模样完全就像是个僵住的小玩偶,气血逆流,一动不敢动。
感觉到他一声声的呼吸,胸口震动,自己的身子也不由得跟着一颤。
脑子里紧张又慌乱,耳尖熟透,急忙想要下来,时随风紧紧手臂将她牢牢锁住:“这妖魔界到处都是阴寒之气,你如今…没有仙气护体很容易被其侵蚀,还是让我抱着的好。”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得意,表情得意至极,像是抢到蜜糖的孩子。
怀中温香软玉,阵阵体香袭向他,片刻沉醉,温暖的气息驱走心中的暗寒,再也不舍放开。
半朵叹口气,总之自己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闭眼静静地趴在他身上,像是螃蟹一般的僵硬姿势。
呼吸声相互交错,暧昧不清。
心口处像是压了千斤重一般,沉沉的不能呼吸。一闭上眼睛,往世今生的画面就好似翻江倒海般,一股脑儿直冲着自己而来,纷纷扰扰,剪不断,理还乱。
时随风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天花板,手中丝毫不敢放松,抓住挚宝般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好久她绵长的呼吸声响了起来,他回过神,眼底的澄澈渐渐消退去,只剩下一片冰凉
夜色如水,风吹进空荡的宫殿,微冷。
他不禁紧了紧手臂,怀中的人儿发出一阵阵梦呓,一惊,低头看看,睡颜沉沉,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醒过来。
沉迷的看着她,心中好似有满池的春水,轻轻波动。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向下移去鼻尖,嘴唇。
柔软迷醉的感觉让他不舍放开,却又不敢不放开,这样下去他会无法控制自己,定会惊醒她。
撤开唇,几不可闻地叹息声,漫入夜间,被风声掩盖了去。
一室静谧,一夜无话。
陌月怒言
清晨,她睁开眼,自己竟还趴在他的身上,脸上微烫。又赶忙眯起眼睛仔细一看,还好还好,他还没有醒来,松了一口气。
慢慢的坐起身,小心翼翼地爬到床边,一不小心脚尖勾住了他的衣角,身下的人动了一下,急忙回头看他,还没有醒,深呼口气,额头冒出冷汗来。
眼睛随意向他身上瞄去,突然在他衣领处发现一块金灿灿的链子。
那是什么?!手心没来由的冒着冷汗,有什么呼之欲出。
轻轻探过身子,手指伸过去,小心翼翼地拉开衣领,链子抖了抖,只见一把钥匙露了出来。
钥匙!
怔住,双瞳猛地缩紧,急忙将钥匙握在手中仔细看去,金色的钥匙上刻着许多黑色印记,一阵寒气直响手心钻去。
眼皮猛跳,这、这难道就是关押着仙界众人牢房的钥匙吗?!
屋内的空气瞬间沉了下来,灌铅一般沉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她紧握着手中的钥匙,这、这……她该怎么办?
看向他脖间挂着的金色链子,这该怎样才能解开?如此贴身的地方,要是突然不见了是很容易被发现的,若是真的拿去,到时候被他发现那岂不是全糟了?
正在她踌躇不已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臂,耳边飘来一声轻笑:“小朵儿一大早的就调戏自己夫君呢?”
顿时一惊,眼皮上一阵冰凉,天旋地转后,再看清楚时,她已经被时随风压在床上了。
只见时随风嘴角噙笑,看见她手中抓着那把钥匙脸上也毫无一点不自然的神色,好似满不在乎一般。
压着半朵,看她一脸紧张,双眼怔怔的盯着自己,竟然又轻笑出声来,凑上鼻子在她脖子上闻了闻,沉声戏谑道:“大清早的,你这般看为夫,是在诱惑我吗?难道……想让我行使为人夫的权力?嗯……既然是这样,我保证会让夫人满意!”
说着就在她脖间轻吻起来,轻柔非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似乎是隐忍的寂寥。
半朵只感到脖颈一阵发痒,身体瑟瑟发抖,突然无比紧张起来,早已松开钥匙,什么也顾不得了,撑起手向外猛推他,慌忙大喊:“别这样!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时随风身形一顿,轻轻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语气有些黯然。
埋在她脖颈间的头瞬间缩了回去,又凑到她眼前,笑嘻嘻地眨眼道:“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嘛,别这么紧张。”嘴角翘着,笑意满满。
半朵顿时松了口气,缩缩身子,想从他身下出来。
他的身子紧紧压着她,紧紧相贴,一点也不肯放开。
他像是无意低头,看到衣领滑落出来的金钥匙,他一手拿着这把钥匙,不知在想什么,轻轻一笑:“我看娘子很是喜欢这钥匙,不如……我送于你如何?”
她一怔,看着他的双眼,好似皓月一般的眼眸静静的看着自己,她竟没来由的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僵笑道:“这怎么可以呢?这钥匙……应该很重要吧?”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时随风轻笑,随手松开钥匙,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有什么能比得上你呢?”好似誓言般的语气,坚定不移。
凝视着她的侧脸,手指轻抚她的耳郭,耳朵软软的,顿时爱不释手起来,反复揉捏。
半朵愣愣地听着,有什么能比得上你……呵,真是这样么。爱恨纠缠生生世世,她给不起,而她所有的一切,苦等,只不过是为那人而已
“魔君!”一道尖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时随风皱眉,眉间隐隐的怒意,很不高兴这个时候被打扰,玄女殿他言明禁止任何人进入,竟然有人敢闯入,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不舍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懒散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向门外看去,半朵急忙闪到一旁想要爬下床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拉回到他身边。
抬头一看,门外火冒三丈的那人竟是陌月上仙茶青清!
半朵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她这个时候找来干什么?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时随风见是她,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躺在床上一手揽过半朵,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很是亲昵的模样,又颇为懒散的侧头看向陌月,沉沉的冷哼了一声:“怎么是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陌月看他们这般亲密,心中极不是滋味,咬咬牙道:“属下有要事禀报!”
他打个哈欠,又转过头来看着半朵,伸手专心地理了理半朵的头发,半朵微微侧头想躲开他的手,满脸的不自在他似乎都没看到一般,霸道地搂着她,淡漠的开口问:“什么要事?”
“魔君,这些话属下已经想了很久,如今魔君竟已成亲,妖魔界现下危机四伏,属下心忧,更是实在不得不说了!”陌月双眼好似钉子一般狠狠地顶着半朵,牙咬的咯嘣直响,面色极是难看。
时随风不理陌月,只是贪恋地摸着半朵的头发,柔顺,手中说不出的舒服,良久,才放下手。
她才松了口气,他却在下一秒伸手拿起象牙梳子,她心口又是一紧。
开始专心地给半朵梳着头发,根本没听陌月一直在旁边不休地说着什么,默默的梳着,柔情蜜蜜。
半朵却感到后背发凉。
陌月紧盯着时随风,看他并无任何表态,突然皱起眉头瞪了半朵一眼,就开口说道:“这花半朵心存异想,根本就是和那梦仙一路的。她们俩个怎么说都是仙界的人,根本不会忠于我们妖魔界!一心想要毁了我们妖魔界!魔君万万不可信这花半朵,千万不能被她迷惑!”
半朵手指一颤,浑身冰冷。
时随风冷哼一声,一边给她梳着头发,一边有些许怒意道:“仙界的人?那又怎么样?你不照样是仙界的人吗,还是个上仙,我不照样没有将你赶出妖魔界?!你有什么证据,你别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又有何资格说这话?!”
陌月急了,上前一步,又张口道:“属下怎么能跟她们一样?!属下原本就是派去做卧底的,怎么能和这两个从身到心都属于仙界的人相比?!”
时随风静静地给半朵梳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半朵觉得头皮一阵发颤,脊梁骨都森寒发冷。
屋子里的气氛低沉,极是诡异。
“魔君!你根本就不知道她背着你都做了什么事!她、她与那天机子可真的是做了苟且之事的!早已不贞!”看他仍旧不言语,陌月突然尖声喊道,气的浑身发抖。
她难道……看到自己给师父解蛊了?!
半朵手指猛颤,腿也抖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凝结起来,气血不停翻涌,惊涛骇浪掀了起来。
时随风静静地,眼眸中没有一丝波动,好似夜空般深邃,看不到底。
他手上不停,继续专心梳着头发,毫无反应。
“魔君!这都是我亲眼看到的!她与那天机子就是在暗室中做了那苟且……”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