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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丁子峻插嘴。
“后院书房,那房间亮堂着,窗外还映着人影,隔得太远,瞧不真切。”
“这才是关键,江仲武之所以假模假式的带你检查自家府邸,就是为了让你发现后院书房的存在,如果所料不错,那里对于任何外人而言,都是地狱,明后晚你跟老四找个机会就夜探江府,记住,除了后院书房和西厢房,你去过的地方都要一探究竟,尤其是你发觉有人偷窥的东厢房,更要严加查察。”
“为什么西厢房不要检查,老五不是闻到了杀气吗?”丁子峻不解。
“那里面住着十几号青衣楼的人,他们巴不得杀光全天下的衙门中人好取而代之,重回前朝嘉靖时期的辉煌。”石晋巍道,转而对丁子峻,温声道,“只有老幺才有眩晕反应的味道,你想到了什么?”
“雪融香”丁子峻脱口而出,眼睛真的大大的。
“对头,这玩意,武功越强的人闻了负面作用越大,要不是兄弟们自小习有秘术,长期服用解毒神丹,产生一定的抗体,要不然幺弟就不是简单的一瞬间的眩晕而已,早就听闻青衣楼拥有这等奇药,果然不错,不过这样一来,青衣楼和江仲武就认定幺弟是个武功修为逆天的少年高手,因为他们根本不会想到世上还有人自身携带解毒抗体,也不会认为我们会有解药,幺弟素来低调,难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江仲武此举就是为了试探幺弟的真正实力,如此正好,只要我们不明着与他们为敌,他们就要对我们忌惮几分。”石晋巍打了个响指,转而从怀中掏出一枚制钱,两指一弹,制钱抛向王中天,王中天看也不看,忽地两根手指夹住,端详了正反两面,收入囊中,轻轻地应了声,“中天知道了。”
“局势不同,别用老法子联络。”
“明白”
“午时之前任何人来找我,就说我办事去了,估摸着前后这个时间,杨子陵会带着江莜儿不请自来,你们都认识这个江府的内院总管吧,老三,老四,你们俩乔装好巳时起就端坐在衙门左右斜对面的面摊、饭馆靠窗处,吃吃喝喝,注意街道的人流就是,一旦发现来人就把人带到凤雅阁后门去紫衣姑娘那里,我等下去趟紫衣那交代一下,她会跟我一起去,剩下的事情下午再看情况,现在都休息吧。”
凤雅阁是宝庆府最大最好的风月场所,一水的自愿为娼的美艳女子,正因为宝庆五侠的暗中支持,倒也太平无事。夜夜笙歌,酒池肉林,不失为一个排解寂寞的妙处。
此时此刻,凤雅阁虽说灯火通明,香风弥漫,然都在睡梦之中。除了她,紫衣,一个颠倒众生的奇女子。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三楼那不对外开放的阁楼中,房门虚掩着,透着亮光,石晋巍推门而入,穿过屏风,扫了一眼房间,茶几中摆着一个茶壶,对摆着两个精致的茶杯,和一叠五彩点心,梳妆台上各类胭脂水粉井然有序的摆放着,旁边的帐幔中并无人儿,隐约有水流声传来,绕过帐幔走到后面,掀开纱幔,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挂着几件紫色衣服,画着美人出浴的屏风,还有一把正对着屏风摆放的椅子。
屏风后一缕缕热气飘来,石晋巍大刀金马的坐下,欣赏着屏风上那栩栩如生的美人出浴图,温道:“看样子,你知道我这时候要来。”
屏风后一个温柔软软的声音回道:“宝庆府发生这么多事,你是不会让他们猖狂下去的,要想彻底解决,少不得紫衣相助。”
“没想到,你独居闺房,消息也能这么灵通。”
“看画上的美人儿有什么意思,一夜未睡,难道不想沐浴一番再睡个好觉,不然哪有精力对付那各路神仙。”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吧,我的大少爷,难得来上一次,就让紫衣好生伺候吧,你可要知道,这等待遇普天之下唯公子一人哦!”
石晋巍看着她不着片缕的摇曳生姿的走过来,一脸媚惑,风情万种,心下一阵荡漾。
那白净无暇的胴体已经擦拭干净,配上了国色天香的容颜,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她抱着双肩走到石晋巍身边,轻声咕哝道:“真冷。”
石晋巍大手一揽可人儿蛮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四目相对,深情款款,紫衣慵懒的双手绕着他的脖子,巧笑倩兮。
过了半响,石晋巍的眼神愈发深邃,他幽幽说道:“紫衣,你真是个妖精。”
“咯咯”,紫衣娇笑一声,一脸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吐气如兰,柔声道:“难道没人说你是妖孽吗?我的大少爷。见他默认,柔荑轻点了下他的鼻头,抱住他,在他耳边吹气:“所以说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啊。”
“起来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石晋巍捧着她精致的脸蛋,蜻蜓点水的吻了下她的唇瓣,“水还热吧,我去洗洗。”
“嗯,人家早就准备好了你的衣服,来,让人家给你宽衣。”紫衣起身离开晋巍的怀抱,拉他起身就要给他宽衣。
“倒是忘记你天生不惧寒冷”晋巍伸开双臂,任凭紫衣褪去衣服。
“你啊,要不是今晚发生这么多事,再过段时间,你恐怕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要忘记了。”
晋巍讪讪一笑,紫衣抬眼看他窘相,心下不忍,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柔声道:“紫衣不求别的,只求我的大少爷每月抽出一两日陪伴紫衣,紫衣就满足了。说着,情难自禁的拥住了他,紧紧的贴着他的脸颊。
抚摸着她背部光滑如缎的肌肤,他心猿意马,很快恢复了冷静,笑道:“好了,你心挂天下,日理万机,我就是有空也不能打扰你不是。”说着抓住她的手,又道,“已经快欲火焚身了,再继续,就只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你就地正法了。”
“讨厌”紫衣扑哧一笑,轻打了下他的肩头,然后拉着他走向了屏风后面。
石晋巍很舒坦的享受着紫衣温柔细心的伺候。
俩人喝着茶吃着点心,商量了小半个时辰,等到天色大亮才进入帐幔之中。
只穿着贴身小衣的紫衣一脸幸福的枕着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四腿交叉着,睡得很香。
而江府那边,他的亲信—内院副总管刘唐亲自来到专用厨房,准备端先前泡好的茶给主子送去,习惯性的倒出了一小杯倒进一个鱼缸之中。少顷,原本生机勃勃游得正欢的鱼儿翻了白眼,不动了,他大吃一惊,连忙端着茶壶,一路小跑,来到江仲武的身边。
“何事,如此惊慌”正在跟青那神秘的随从议事的江仲武瞧见心腹慌慌张张的端着茶壶进来,问道。
“老爷,有人在您的茶壶下毒,还好我有一个习惯,就是任何食物我只要离开它的视线超过一刻钟,我就要检查一番,果然,这壶我半个时辰前泡的茶,把鱼缸的鱼毒死了。”刘唐把茶壶交到江仲武面前的桌上,急忙道。
“这事就交给我了”那随从就要出去,却被江仲武拉住。
“刘总管的这个习惯很好,战狂你不用理会此事,我早就知道后院之中藏有杀手,只是还没到抓他的时机,有他在,很多事,无需我们自己出马。”江仲武高深莫测道。。
二人虽不明白,倒也没说什么。刘唐拿走了茶壶,回到厨房,丢进了烈火之中。
艳阳高照,人们神清气爽,开始着新的一天美好的生活。
街面上熙熙攘攘,喧闹声不绝,凌晨发生的一切已经被消除干净,所有的当事人一如既往的做着平常的事,似乎一切都不曾与他们相关。
时间在忙碌中过的很快。
临近正午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驼着背拄着拐棍领着一个蓬头垢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本来面目,甚至分不清男女的小孩,沿街乞讨,当他们走到宝庆府衙门斜对面的面摊的时候,经过李先的时候,李先歪着脑袋盯着她们,这一老一少,虽然衣衫褴褛,但是衣服上并不脏,身上没有异味,小孩的脸看起来很脏,仔细看却是拿煤灰刻意涂抹的。
“老大真是料事如神”李先耸了耸肩,心下赞叹。
等到他们走了几丈远,他才慢悠悠的结账,漫不经心的跟了上去,快步走到前面给饭店靠窗位置上监视的丁子峻打了个暗示。
丁子峻出门的时候假装没注意正好撞到了准备进来行乞的一老一少,撞的满怀的那一刹那,他低声说了一句:“跟我走。”然后又一脸嫌弃的破口大骂,“哪来的老叫花子,瞎了你的狗眼啊。”说罢拂袖离去。
店里的伙计见此连忙出面将人轰走。
店内最里面对着大门口那张桌上,一个华服的年轻后生玩味的看着那一幕,嘴角浮现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大名鼎鼎的宝庆五侠乔装打扮出现在自家府衙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