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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瞪着奏折却根本看不进去,博尔济吉特氏有了永璋的孩子,那么永璋就算是不爱她,恐怕对孩子也是有所期许的吧。
想到那孩子可能会在将来吸引永璋的注意,一瞬间他竟是想将那孩子抹杀,但随后又打消了想法,若是他如此做了,恐怕永璋是不会原谅他的,虽然他有能力将事实掩盖一辈子,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若永璋真的知道真相,那么他们之间就绝无可能了……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打开,轻细的脚步声传来,乾隆头也不抬的呵斥:“不是说了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吗!”手上拿着什么,随意砸了过去,用尽力道。
眼看着脚尖破碎的上好瓷器,永璋微微皱眉,出声唤道:“皇阿玛。”
乾隆猛地抬头:“永璋,”又转眼看到永璋脚前的碎片,急忙起身,急声问道:“怎么样!伤到了没?”
淡淡摇头,永璋看着站起身,却没有走过来的乾隆皱眉,要是之前乾隆早就急得不行了,哪会是今天这样‘镇静’。
乾隆瞅着依然淡笑的永璋,在心底一叹,开始询问起他的近况,无非是户部的情况和有没有乖乖喝药之类的家常事。
于是乎,直到出了养心殿,永璋仍有些茫茫然,他相信乾隆并未临幸香嫔,毕竟那人既然肯为他守身而假装临幸新晋秀女,那么区区香嫔又算得了什么,今日而来,其实他也未曾想好到底要说些什么。
婉茹怀孕并不在他意料之中,没想到只是新婚一夜,就让她怀上了,倒是让他也有些意外。
今日来看乾隆,也不过是想见机行事,毕竟那人恐怕容不得婉茹吧……
只是没想到后者根本是按着之前的讨好模式对待他,让他一肚子的废话无处发泄,最后还被‘赶’了出来!要是他根本不知道乾隆的心意,被赶出来还是正常。可是,乾隆每每都蓄意讨好温柔以待,现在倒让他跟噎到了似的,完全没反应。
永璋忍不住冷哼一声,忽视面前讨好笑着的吴书来,直直走过,眼底愤恨不平。
吴书来摸摸后脑勺,这两主子爷又怎么了,三阿哥不来的时候皇上倒是愁眉不展闭门不出,现在来了还把人给气走了。
哎!主子的事总归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管得,冷冷瞪视守门的侍卫,示意两人放机灵点,吴书来使唤着人去准备膳食,即使皇上和三阿哥不欢而散,想必也该有点胃口了吧。
先不管乾隆和永璋再一次闹上了别扭,另一边的蒙丹等人却是急上心头了,乾隆竟然多日临幸含香!
蒙丹不管不顾就想冲到皇宫救出含香,却被箫剑拉住,等箫剑说出了一系列的利弊事端,才让众人平息了熊熊的怒火,无脑的行为。
可是众人一番商议下来,竟是无半分主意,直到几天后,皇宫传出纯贵妃病体微恙,竟像是不好了,永琪眼前一亮,忽然想起什么,兴致冲冲与一干人等说了起来。
隔天,永琪匆匆递牌子进宫,觐见乾隆,而后者在略一思索后也就知道了缘由,毕竟早些日子永琪身边就被安了他的眼线,永琪的一言一行他都是知晓的,甚至是之前几人的谋划算计,但总归并不完全了解,探子来报的也不过是几人提及纯贵妃病势,也没听到完全的计划。
而永琪之后所说的话则让乾隆完全了解了,不就是在宫外找了萨满法师想替纯贵妃驱邪,恐怕那些萨满法师的真身……
乾隆低下头冷冷一笑,抬头却是笑着表扬:“没想到永琪如此孝心,即使如此赶明儿就让人进来看看纯贵妃。”
眼看着永琪欢笑离去,乾隆更加不屑的撇嘴,当真是猪脑子!前任竟还想将这位当成隐形太子?他配吗!
他的永璋不知比他好了多少倍!
一想起永璋,乾隆忽然想到纯贵妃是永璋生母,那群‘萨满法师’去了钟粹宫,若是伤着纯贵妃,恐怕永璋也会不悦,还是到时多加防范吧。
却不知这次作法,竟是让他和永璋更进一步,事后乾隆心里可是万般感激今日的决定!
这时的乾隆忽然想到,刚才他可是赶走了永璋……额,一时用气可真要不得!
总算准备了一系列作法用具,眼看时间也快到了,永琪带着装扮得奇装异服的一干‘萨满法师’,秉着乾隆的口谕进宫,直直往钟粹宫赶去。
却在御花园巧遇了同样匆匆赶来的乾隆,永琪急忙带着一干人行礼,“儿臣给皇阿玛请安(草民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乾隆板脸说道,看着一干垂头下跪的萨满法师,心底冷笑,难道小燕子换了身衣服脸上涂了彩漆他就认不出来了吗!笑话!
到底之前的他多么愚蠢才能让永琪脑残到这地步还不自知!
一转眼,看到小燕子边上以保护姿态站着的箫剑,乾隆皱眉,这不是……南巡时打扰他和永璋相处的那个蓝衣人!好像叫什么剑?
乾隆越想越可疑,本来对一面之缘的箫剑他是不可能有什么印象,但和永璋有关系的,他都会特别注意一下。
顺着乾隆的视线看到箫剑和小燕子挨得忒近,永琪一下子膛大眼,这个箫剑到底怎么回事!每每打扰他和小燕子相处,还对小燕子关怀备至,莫非真是抢他的人!
永琪不舒服的瞪视两人,跟看着一对狗男女没什么两样,箫剑却是猛地收紧瞳孔,瞅着乾隆莫辩的神色,莫非认出他了?
箫剑伸手握住手中的法器,其中藏着他暗中准备的匕首,拿手指来回摩斯,仿佛想找到一些安全感。
咦,怎么这鼻孔君福尔康也在!
说到福尔康,那可就是话长了,永琪在计划开始前,忽然想起自己多日未见这位曾经的好兄弟,急忙将他加入了计划之中。
虽说不满,但乾隆也只是微微皱眉,就回过头,并没有说什么,“去钟粹宫吧,别耽搁时辰。”
永琪连忙点头称是,带着人跟在乾隆身后。
钟粹宫——
乾隆挥手喝止一边吴书来的通报,抬步走进,就看着永璋守在纯贵妃床前,两母子说着什么,呵呵直笑,纯贵妃病弱的脸蛋上透着一抹红晕,永璋背对着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消瘦,看来是为纯贵妃操足了心,让他不禁有些心疼。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永璋回过头,就看着乾隆带着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走近,其中还有他的五弟,微微皱眉,眼底还有一丝来不及掩去的担忧,起身跪下:“给皇阿玛请安。”
乾隆连忙伸手扶住快要跪倒在地的人:“永璋身体不好,不必多礼。”
瞧着被自己撑住拉起的永璋,乾隆轻叹一声,正待解释身后的一群萨满法师,就被永琪抢了先:“三哥,这些萨满法师是五弟找来为纯贵妃娘娘驱邪的,娘娘多日不见好转,恐怕是中了邪术,五弟心下担忧,正巧在京城遇上了这群萨满法师,别说,还真是神了,便找了来替娘娘看看。”
永璋愣愣,前世这永琪可不就是使得这般戏码,下一出可就是香嫔化蝶了,想着想着登时半响没回神。
乾隆担忧的看着永璋,要不是在场人多,他还真是想将人揽到怀里。
这群萨满法师既然是那个蒙丹等人假扮,那么自然是不能治好纯贵妃,今日不过一场戏,却是他没有料到永璋会日日起早守着纯贵妃,也没告知萨满法师之事。
纯贵妃身体本就不好,病情也愈加严重,恐怕也是回天乏术,若是永璋燃起希望,到时又是失望一场,心疼的还不是他。
“皇阿玛,请您和三哥在此守着纯贵妃娘娘,永琪这就带着萨满法师在外摆器作法,想必有您在此开导娘娘,娘娘也会好过一些。”永琪义正言辞拱手道。
乾隆随手一摆,让一干人等都退下,急忙拉过永璋就要柔声安慰。
却被永璋一个闪身侧开,疑惑的看着乾隆,“刚才……”
乾隆固执的伸手拉住永璋,抱在怀里,“那个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