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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坐在床褥上盯着门口,听着脚步声走近,心里也越来越期待,直到看着永璋出现,才放下心来,要是永璋真是不想来,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皇阿玛,”永璋走进门轻唤,身后的房门闭合,吴书来体贴地把空间留给两人。
“永璋,”原本阴沉得低头的乾隆站起身,一脸笑意的走过去拉住永璋,也不顾后者推拒,拉着人坐下,伸手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永璋无奈的接过,不然恐怕乾隆会一直伸手递着。
“永璋,那位嫡福晋怎么样?”乾隆一脸笑意的问道,却让永璋觉得汗流浃背,“还好。”
乾隆无奈苦笑,若说自己不会对她下手,恐怕他自己都不信,永璋……
“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药?循郡王府的奴才也换了一批,可还敬你?”乾隆又是问道,等永璋一一回答,又是问了些近况才放心。
永璋受不住沉默的气氛,匆匆起身想离开:“皇阿玛,儿臣先去户部看看。”
乾隆想也不想,急忙拉住人,“永璋,你就不能再陪皇阿玛一会。”
“只是陪‘皇阿玛’?”永璋加重‘皇阿玛’三个字问道。
乾隆浑身一震,自己的龌。龊心思,永璋早就知道了,还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永璋早就不想看到自己了吧,要不是自己是皇帝,他怎么会来见他。
看着乾隆出神的模样,永璋有些不忍,又想着今日若是不说清楚,恐怕两人之间又该没完没了了。
“皇阿玛,永璋自从孝贤皇后的丧礼上被您责骂之后,就日日期盼或许您会原谅我,前几月您好不容易释然了,还将永璋留宿乾清宫,派太医诊治,永璋自是高兴,祭天之时能和您一起乘坐龙撵,永璋虽觉不妥,也还是因着对皇阿玛的儒慕坐了,南巡的时候永璋也没想您会带上我,只是您对我那么好,我也觉得或许能被您再次重视实在不错。”顿了一下,永璋伸手拿起乾隆递来的那杯放在桌上的茶水饮了半杯。
“皇阿玛,为您挡住贼子匕首也是永璋之所愿,因为您毕竟是皇阿玛,还是大清的皇上,您一死恐怕南巡的所有人都难辞其咎,永璋也是。之后您又对永璋更好了,是不是那时就……有了那种心思?”永璋问道,看着乾隆无可辩解的模样,又道:“或许只是感动而已呢?因为永璋为你舍身?”
乾隆登时就想反驳,永璋还是不信自己爱他吗?
没有让乾隆说话,永璋深呼一口气,猛地站起,几乎是恶狠狠的道:“乾隆!你以为你是谁!这皇帝的位子还不是皇玛法传下的!你做了什么,挥霍无度,沉迷酒色,国库亏空,帝后不和!还宠了那个包衣奴才这么多年!别说你根本一无是处,就算你是千古明君,也没道理我会抛下女子,喜欢上你一个大的当我爹的老头子。”根本就没有想过这番话的后果,永璋几乎是要把多日以来的害怕发泄出来。
“乾隆!今天我就告诉你!爷喜欢猪狗,都不可能喜欢上你!”永璋恶狠狠的大吼,“去找你的惇贵人、循贵人好了!魂淡!”
怒看着一个檫身挡在他身前的乾隆,永璋伸手就想推开人,却被紧紧搂住腰身,力气大的明显可以感觉到痛楚:“放开!”
乾隆听着永璋的那句‘爷喜欢猪狗,都不可能喜欢上你!’,忽然觉得脑子里闹哄哄的,什么都听不进去,紧紧将人锁在怀里。
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匆匆的想要辩解:“永璋,惇贵人和循贵人只是……”
“你走开!”永璋伸手推拒,抬起眼,让乾隆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水汽,不禁微微松手。
永璋猛地一推,才让乾隆放开环抱住他的手。
“婉茹也该回到府邸了,我要回去了,”永璋随口说道,眼里的抗拒却让乾隆说不出挽留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离开。
看着三阿哥离开,吴书来才提起胆子走进房,刚才三阿哥声音重了些,门口的两守卫也是听着了,看来人是留不得了,轻轻呼唤愣在那的乾隆:“皇上。”
乾隆抬起头,嗤笑一声,压下心底的不适,冷笑道:“门口的那些都解决了,回养心殿。”
永璋肯定是一时气话,是自己近日逼得紧了,肯定是!
乾隆反复劝告自己,却根本不能阻挡心底的痛楚,不会喜欢上他吗……
第五十二章为了保护你
乾隆苦闷的看着叠起来可以足足有半米的奏折,这些日子他哪还有心情批阅奏折。
满脑子都是那日永璋的决绝,当真是就这么结束了?不,他怎么能放开。
为什么永璋会忽然这么决然?即使是自己告白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撂下一句不算狠话的狠话,之后就只是躲着自己,虽然后来又因着那位嫡福晋的事争吵了一次,但他也并没对自己太多抗拒,后来,对了!就是循贵人!
那日,自己让吴书来去请他共进膳食,永璋来时还是气冲冲的,恐怕是听到了循贵人的谣言,才会喝问自己,认为自己侮辱了他。
今天也是,永璋怒气满盈仍是在最后呵斥自己去找循贵人。
也是,这些日子自己把人逼得紧了,永璋本就在害怕,却听信自己夜夜留宿储秀宫,这么大的问题,他竟是现在才察觉。永璋都大婚了,他哪还有心思管些有的没的,也就没有解释,却没想到这事竟是成了永璋不安的源泉。
想到事情的结症,乾隆就想着该怎么去和永璋解释了,刚才永璋在气头之上,根本听不进自己解释,再过几天再将人召进宫来好了。
隔了两天,乾隆总算找着机会了,永璋去了户部。
乾隆想也不想就派吴书来前去户部请人,看着吴书来走远的背影,迟疑了下,又叫一小太监将循贵人请来。
接到乾隆的命令之时,循贵人正大刺刺躺倒在贵妃椅上,一手搭在一边的矮凳上,让婢女为她修剪指甲,两腿边都半蹲着婢女为她捶腿,脸上因舒适而绽开一抹淡笑,端得是一脸女王样。
小太监因着多日来都是他前来通知循贵人,也没觉得怎么不对,传达了乾隆的口谕,就等着循贵人梳妆打扮跟他走。
循贵人惊异的挑眉,皇上可是每逢晚上才招她侍寝的,今儿个怎么就请她去养心殿了?莫非还觉宫中流言不够,想让宫里人都明白他对她的荣宠不只一星半点?
虽觉诧异,但循贵人还是换上一身粉色的旗袍,差人准备了一盅鸡汤,带着婢女小雅去了养心殿。
吩咐小雅呆在殿外,循贵人自个端着鸡汤进了殿,脸上一派柔情似水的笑意,站在殿中躬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乾隆头也不抬的吩咐人起身,循贵人也不计较,端着鸡汤走到案边,轻轻放下:“皇上终日劳累,臣妾特意备了鸡汤,皇上就喝两口吧。”
“不用,”乾隆抬起头看着那张和永璋三分相似却更柔美的脸,“今天来是叫你……”
“臣妾明白,”循贵人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样,自个本就是粘杆处的人,会做上贵人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皇上对三阿哥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中就有她,皇上不想宠幸后宫,让三阿哥误会,自己这些作下属的自然要为主分忧,皇上每次到储秀宫也是做做样子,不让太后起疑罢了。
今儿个差她来,恐怕也是显显她的荣宠,好让下人不再嚼舌根吧。
想着,循贵人就笑吟吟的舀起一勺子鸡汤,递到乾隆嘴边,于是在乾隆感慨粘杆处果然人杰地灵消息灵通——他才刚要向永璋解释就能知道消息了(大误)的时候,无意识的就张嘴喝了。
于是,这世上天雷和狗血总是并存的。
永璋好不容易想起之前乾隆将他派到了户部,正准备去逛一圈,了解工作详情,屁股还没捂热,吴书来大总管就前来请他去养心殿了,永璋无奈的跟上,乾隆被骂的这么惨,还不死心?
虽然事后想想也是自己话重了,但是说出的大半也是心底话,永璋也就是心虚一下,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