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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上还沾着血泪的两小包子,乾隆苦笑着安慰:“你们三哥会没事的!纯妃还在宫里等着他,他怎么会有事!朕不会让他出事的!”
乾隆反复说着,直到来到了客栈才停下,将永璋急忙抱到房里,放在床上,看着已经到了的大夫反复察看,拿着从宫里带出的生肌活肤膏涂抹着,忍不住问道:“永璋怎么样!”
“这位少爷虽然没有伤及肺腑,但是失血过多,而且原来身体就虚弱,恐怕不久前还病过一场吧?”看乾隆点头,大夫才接着道:“这就不好了,原本就并未完好,又添新伤,恐怕今晚会烧得很严重,需要派人整夜守着,换着冷帕子,明早退了烧才算度过一劫,”大夫摸着胡须,看着浑身浴血的乾隆和躺着的永璋:“这每天换两次药是必须,而且这几日必须躺在床上,千万不要压到伤口,好好休养一星期,才可以做些轻微的动作,至于远行什么的恐怕要到一月以后,等伤口愈合了些。”
“何时才会完好?”乾隆紧张的询问。
“应该会在两月以后,而且,恐怕以后这位少爷身子也会大不如前,需好好养着,慢慢调理。”大夫缓缓道,“老夫先下去开药方了。”
“好,好,傅恒你带大夫去领赏钱,”乾隆看着哭着缠着坐在床边的守着永璋的两小包子,两只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看来是把他们吓着了,摸摸他们的脑袋:“好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阿玛替你们三哥换身衣裳,”看着两包子还要说什么,又沉声道:“晚上再换你们来守着,现在去休息!不然你们三哥好了,你们倒病倒了。”
乾隆看着两包子憋屈的下去,一步三回头,房里也只剩下自己和永璋了。
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面色惨白的永璋,那煞白的毫无血色的唇,忍不住伸手摩斯着,缓缓低头,浅浅印下一吻,唇上竟干燥得很。
心里泛起无力,从未想过自己对永璋竟会是这样的感情,父子之情何时竟变成了男女之情吗……
乾隆苦笑,想着第一次见到永璋时自己的误会,到永璋府上强行喂药时他的憋屈又敢怒不敢言的可爱样,被自己责备不务正业时的面红耳赤,祭天时的严肃,昏迷时的让人怜惜,藏着泥人时的可怜样,搞怪时的顽皮,和自从南巡以来的点点滴滴,发现那一颦一笑都印在心底,他那么鲜活的在自己心底。
原来那自以为是的补偿怜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不能失去的地步了吗?
匕首刺出的瞬间,永璋挡在自己面前的瞬间,竟有一种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想他受伤的想法,这是喜欢……还是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三被刺了。。。大家撒花吧~~
好吧,乾隆终于知道自己心意了,然后接下来就是苦恋。。。
七夕节快乐!第二更!!
写着写着就变成突然冒出了装可怜的老奶奶,来搞刺杀了。。。
南巡(十二)换衣、高烧
第三十章南巡(十二)换衣、高烧
乾隆心慌意乱,伸手抚摸着永璋俊俏的脸蛋,这个儿子自己从小便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直到永璜去了,才想要弥补,可惜那时他的时间也不多了,只好死后追封为循郡王,并善待永瑆过继给他的儿子绵懿,也算是补偿……
等等,病逝?不行!他绝不会让永璋就这么死去,被自己逼死!
可如今,永璋不但不怪罪自己曾经的呵斥,从小的忽视,替自己挡刀,虽然不外乎自己为君为父这一理由,但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吧!父子之情啊……
乾隆苦笑,也不知是否该感激这一层血缘关系。
目光一转,看着永璋染血的衣服,皱眉,狠狠拍下自己的脑门,竟然忘记给永璋换身衣服了。
只是这伤在腹部,难免会碰到伤口,但乾隆又私心的不愿别人看到永璋的身体,还是决定自己动手,细心点就是了。
走到橱柜边取出一套内衣,又回到床边,轻手轻脚的解开永璋胸前的衣襟,原本因抹药显得凌乱的衣服,没几下就扯开了,小心的将永璋微微扶起,靠在自个身上,从背后将衣服拉下,随手放在一边,心疼的看着那片白嫩皮肤上的狰狞伤口,察觉到怀里人哆嗦一下,马上回神,天气颇冷,他怎么就直发愣呢!
小心的将内衣替永璋穿上,乾隆微微舒气,又想起,刚才来得匆忙,也没将鞋袜褪下,忙把永璋放在床上,上半身严严实实的盖上棉被,伸手小心的帮他褪下鞋袜,又来到腰部,解开腰带,几乎快速的褪下裤子,连看都不敢看那白皙的大腿,就套上白色内裤,再把整个人都盖严实了。
总算大功告成,乾隆大大舒气。
“嗯……”永璋醒了!乾隆惊喜的坐下,看着深锁眉头、模样难受的永璋,小心的握着他的手,“永璋,怎么样?很难受吗?”
“呜恩,”仍是辗转着,却没有说话,乾隆这才叹气,看来是伤的难受吗?“乖,没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乾隆伸手心疼的摸着永璋的眉眼,咦,额头好烫!
果然不出大夫所言,永璋发高烧了,而且还来势汹汹,乾隆心疼的看着那张通红的脸蛋,心里着急,冲着门外大吼:“快!准备冷水!大夫呢?快去请来!”
一阵手忙脚乱后,乾隆等人着急的看着大夫为永璋把脉,“这高烧来势汹汹,老夫也无能为力,只能看这位少爷造化了,若能熬过今晚即好,熬不过也只得……老夫先下去开药了。”乾隆看着大夫摇头叹息的模样,更是慌乱,“大夫,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还是那句话啊,少爷现在的情况需派人整夜守着,换着冷帕子,明早退了烧才算度过一劫。”大夫抚着胡子下去开药了。
“呜呜,三哥,皇阿玛快救救三哥,”乾隆看着哭得泪汪汪的两包子,再看着充当布景的一干臣子侍卫,叹气。
伸手摸摸两小包子的脑袋,拉开他们攒紧裤摆的小手,“好了,你们三哥肯定会没事!皇阿玛一定不让他有事!”语气坚定。
回头看着那张通红的脸蛋,乾隆在心底默念:永璋,皇阿玛会守护你!
一大两小守在床边,其余人都被乾隆挥退了,三人默契的重复着敷毛巾的动作,还记得前些日子也做过,只是那时还有永璋跟他们说笑,今天他却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一时悲切,静谧无声……
永璋觉得眼前好黑,头好晕,肚子好痛!浑身酸软无力,怎么也睁不开眼!身上好像被人翻转着,尽管小心,却还是牵动腹部的伤口,好不容易嗯了一声,喉咙火辣辣的痛,再也无法发出声音,耳边嘈杂得很,很快又安静下来。
烫呼呼的额头被覆上冰冷的脸帕,很舒服。
忍不住想呻。吟出声,却是泻出几声咳嗽,马上有人将他扶起,温热的茶水滑过喉间,减轻了些瘙痒感。
乾隆心疼的看着深锁眉头仿佛陷入梦魇的永璋,把手中的茶杯给了永瑆,接过永璂递来的脸帕,细心的擦去永璋嘴角的水渍,又一遍一遍给他敷着冷帕子。
“嘭,”乾隆奇怪的转头,看着将头抵在他手臂上的永璂,再看看一边朦朦胧胧眨眼的永瑆,两小包子都困了,忍不住叹气,将永璂放到床边,起身打开门,招呼着两侍卫进来,将人抱去睡了,两小包子迷迷糊糊的倒也没了反抗。
乾隆再一次坐在床边,身边没了人,倒是絮絮叨叨的轻声说起了往事……比如永璋小时候跟永璂永瑆一个样,小小的肉包子,比如孝贤丧礼并非有意责怪于他,之后也甚是后悔,比如他也曾经无数次想去看望病重的他,只是没有鼓起勇气和放不下所谓尊严,比如……那无法说不口的爱恋。
说着说着,手里也没停下动作,到最后只剩下一句:“永璋,你会没事的,对吧?”
乾隆心里想着等永璋好了以后,就要好好赏赐,身体力行,让自己的永璋感到……拳拳父爱?这样的感情,他终是无法将人就这么拖下水,也许有一天,他会恨他?
这几年的抑郁也总是要让他发泄,还有子嗣……其实谁不希望有自己的血脉……
想着想着,乾隆就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发现自己很不舍得,很不愿意就这么放开人,才刚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