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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剪了头发,就认不到我了?”风犹火笑了笑,周围充斥着阳光的味道。寒冷肃杀的气息似乎在热烈如火的部队里消减了一些,带着温度的笑容则更加迷人。
“没关系,会长出来的。你不喜欢?”风犹火上前。
靳流葻摇摇头,她喜欢风犹火的气息,特别是现在的气息,让她感觉风犹火稍稍走出来,走到有阳光的地方了。打扮什么的,掩盖不了她独特的气息。
“犹火姐,你不能忽略我啊,重色轻友的家伙,不仗义。”雷戎跳到风犹火面前。
“你好意思?敢跟踪我。我可没请你来。”风犹火说完比了个手刀往,脖子上砍。
“我说犹火姐,你咋不早说,你有对象了啊?害得我在部队追了你那么久。我以为你连双都不是呢。”雷戎用开玩笑的语气,但脸上微微有些失落。
“谁告诉你我有对象?别乱八卦。”风犹火瞪了雷戎一眼。
雷戎搔搔头,说:“我在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光看眼神就知道。也罢,至少你不会讨厌我这个拉拉。”说完露出一个真诚阳光的笑容。
靳流葻笑了笑,有些喜欢这个直来直去可爱的女生。她们的玩笑,尽量忽略。
“别听她的,去吃饭吧。她就喜欢乱点鸳鸯谱。”风犹火过来拍拍靳流葻。
靳流葻看看雷戎,雷戎笑着说:“我不去了,下午还要帮我爸干活呢。你们到时候要请我喝喜酒哈。”便爽快地离开了。
“别担心,雷戎性子直,向来有话直说。走吧。”风犹火笑了笑。
靳流葻点点头,跟上风犹火“她性格挺好,我喜欢”清亮好听的声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过渡段,过渡段。
两个人都长大了一些,青春期的心理和生理变化是很快的。
雷戎是个豪爽的孩子,放心不会强插一脚的。
☆、蓝天白云风信子
两人进了一家普通的牛扒店,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相对而坐。靳流葻很高兴风犹火没有带她去高级的餐厅,她会觉得气氛很压抑。事实上,除了应酬,风犹火自己也很少去高级的餐馆,但也不会去小摊小贩。
两人各点了一份牛扒,靳流葻要的五分熟,风犹火要的七分熟。后来风犹火调侃靳流葻,光看她吃这么生的牛扒就能看出来她骨子里藏的野性。
等待上菜时对望,都在等对方开口。靳流葻有点尴尬,眼神开始游离。
“在学校还好吗?”风犹火开口,她知道,只有自己主动。和靳流葻比耐心,等一辈子吧。
“嗯,还好,就是有点忙。”靳流葻的声音很清脆,小声轻柔。
风犹火拿出一方形盒子,放到桌上,“送你的。”
靳流葻看看风犹火,没有动。
“不是什么多贵重的东西,但我想你会喜欢。打开看看吧,别枉费我一片好心。”风犹火身子前倾,把双手放在桌上,眼神中透出一丝热切。
靳流葻小心地打开盒子,一个迷彩色的望远镜出现在面前。
“喜欢吗?仿军用望远镜。你喜欢观察自然景物,可以带着出去。”风犹火笑着说。
靳流葻点点头,对望远镜爱不释手。
“在部队生活很苦吧?想家人吗?”靳流葻将眼神移回风犹火身上,手上还在摆弄。
“呵呵。”风犹火的笑声带着一种豪爽,“还好,能扛住。不过还是挺想母亲的,还有……你。”最后那个字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靳流葻手上的动作停了,她很清楚听到了那个字。她很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出口,生生咽下去,她害怕,没有勇气问出口。
风犹火也没有再说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做好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准备。不确定的爱,艰难的未来。
牛扒很适时地端了上来,两人开始安静地吃牛扒。风犹火拿刀叉的动作很规范,姿势很优雅,牛扒被切得整整齐齐,一块一块不紧不慢地往嘴里送。看来将近两年的部队生活并没有让她忘记这些素养。
而靳流葻则显得很笨拙了,左手拿刀,右手拿叉本身就不习惯,半天才切下一块,形状也难看,大小也不合适,塞进嘴里嚼了半天才咽下。
风犹火喝了一口汤(配牛扒的小碗浓汤,一人一碗),擦了一下嘴,看见靳流葻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靳流葻听见低沉而温和的笑声,放下刀叉,瞪了风犹火一眼。哼!苹果都不会削的家伙,会吃牛扒了不起啊?
怎么?生气了,风犹火不出声,依旧满脸微笑看着靳流葻。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靳流葻不得不感叹,好美的笑容。
风犹火起身到靳流葻的身边,拿起靳流葻的刀叉,将牛扒细心地一刀刀切开,切成规整的小块。她离靳流葻很近。隐隐闻到风犹火身上清淡的香味,靳流葻心跳加快,明显有些紧张。
切完,风犹火回到自己的座位,若无其事又开始吃了起来。靳流葻低头抿抿嘴,心里挺开心,拿起叉子开始吃切好的牛扒。
用餐完毕,风犹火要去付账,被靳流葻拦住。
“我请你出来,自然我请客。”风犹火说。
“你已经送了我礼物了,应该我请。”靳流葻不肯退让。
“这不是多么值钱的东西……”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靳流葻承认,因为家庭的经济上和风犹火相差较大,她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她知道风犹火没有炫富或瞧不起她的意思。但她不希望有哪怕一丝误解,让自己或别人觉得她是赖上了一个有钱的朋友。况且,这钱她是付得起的,自己家不穷,自己平时也少花钱,零花钱存了不少。
“好吧,那AA制怎样?”风犹火没有再坚持。
“嗯”靳流葻点点头。
风犹火有点想笑,她第一次和别人AA制呢,她很少和朋友出去吃饭,,如果一定要出去,也是她请客。不过,靳流葻的坚持,却让她满意而欣慰。她果然没看错人。
两个人吃完饭后在大街上散步,本来这次见面也没有特别安排什么活动。而靳流葻答应父母的回家时间,也没多久相处的时间了。两人话都不多,靳流葻让风犹火讲讲部队的事。风犹火讲得轻松有趣,而在靳流葻看来,这些“有趣”的事情中透露出的是风犹火这两年的部队生活艰苦,连她都很难想象的艰苦。但风犹火并没有任何抱怨。还有就是,部队并没有人想象中的那么好,特别是女兵部队。那里有军人的豪迈坚强,有兄弟之情,同样也有一般人想象不到的险恶丑陋。有人变得坚强,有人心变黑,同样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也就在这种情况下,风犹火结识了比她早一年入伍却比自己小的正直豪爽雷戎,成了兄弟。两个人甚至都为对方打抱不平时打过架。
所以风犹火离开时,没有特别地不舍,但也没有后悔走了这一趟。这让她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有了珍贵的回忆,还多了一个兄弟。
两人路过一个花店,靳流葻驻足。
“进去看看?”见靳流葻感兴趣,风犹火说。靳流葻点点头。
花店里面有很多绚丽开放的各种花朵,最多的是玫瑰花,红色的,白色的,蓝色的。还有康乃馨、郁金香、百合……包装得花花绿绿。而靳流葻的眼神最终落在了一个桌子上的一片装水圆口玻璃瓶瓶上放的像大号大蒜一样的东西。
“是风信子。”靳流葻说,她曾看见生物老师的办公室放着这个。
“小姑娘喜欢风信子?”老板是个长得很胖看起来挺和蔼的中年女人,“别看现在像蒜头,种出来可好看了。夏天风信子会休眠,等春天就会开花了,可以养很久。来看看,喜欢什么颜色可以选,当然也可以随便挑一瓶,看看自己和什么颜色有缘。价格也不贵,喜欢的话可以买来种着玩。”
靳流葻抬头看看风犹火,说:“这样,我们各自随便挑一瓶,送给对方,怎样?”
风犹火点点头。两人便各自选了一瓶,没看后面的标签,然后互相交换。
“回去再看标签,告诉对方收到了什么颜色的风信子,顺便查查花语。”靳流葻笑着说,一脸的清纯可爱。
风犹火微微点头,也笑了,就像姐姐看见妹妹买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
风犹火送靳流葻到公交车站赶车回家。靳流葻第一次希望公交车慢点来。她觉得该问点风犹火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在看来的车的时候,时不时偷偷看看风犹火。风犹火的表情很淡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公交车很快就来了,靳流葻有些失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