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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在毯子上,边喝酒,吃着肉串,边说着话儿。
“嗳,观赏山川美景,该有所感悟吧?”顾昔韵笑吟吟的看着叶天,两人的关系,已经是半公开的,再者,李湘茗是她无话不谈的闺密,加上叛经背俗的行事作风,没必要藏着掖着,不如干脆点,反倒显得落落大方。
叶大天子瞟了李湘茗一眼,笑眯眯道:“这山川美景,确实让人心神荡漾,留连忘返,我是干到腿软……”
李湘茗想是不小心被呛到了,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俏面都涨红起来了。
这死人,也真是的,这种羞死人的事也敢当面说出来?幸好干跟看念来是同音,可以糊混过去……
脑海中突然中秋月圆时某人所作的歪诗,举头望明月,低头啃葡萄,只怕这葡萄也不是彼葡萄吧?
巧儿以为是小姐真给呛到了,慌忙又是捶背又是倒水的,李湘茗也唯有装着是被呛了,以掩饰其中的尴尬。
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关,谁想,顾昔韵却不依不饶,叶大天子只好剽窃白居易的《忆江南》,这才让顾昔韵满意。
李湘茗也同样开心,回想冤家所作的所有诗词,哪一篇不是流芳百世的名篇佳作?冤家旷绝当世的才华,好生让人崇拜得五体投地。
都说才子配佳人,这才子大得让她这个曾经是佳人的妇人不免心生担忧,就怕他只是抱着猎艳的心态,到时候厌倦了,让奴怎么办?
想到这些,秀眸不由得一黯,心中幽幽叹息一声,也罢,反正本就没指望能嫁给他,便当是人生的一次放纵何又何妨?
突又想到刚才在那小凹洞,自已的反应,便如人尽可夫的荡妇,脸颊不禁又发烫起来,心中又生出一丝不安,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轻我?
到了这种地步,她的一颗心全都放在了某人的身上,自然很在意某人对自已的看法。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便到了下山的时候,帐篷等东西自有叶公子随行的家奴收拾,小玉与巧儿只需要服侍自家的小姐便成,这种粗重的活儿,本来就是男人干的嘛。
乘着下山的时候,李湘茗故意拉后几步,与叶天并排之际,飞快且低声的问出了困惑许久的问题,歪诗里的低头吃葡萄,是平时常见的那种葡萄水果么?
叶大天子一本正经道:“要说这葡萄啊,这种类就多了,嗯,晚上咱再好好讨论。”
某人的意思是,晚上,好好的深入探讨,李湘茗则是理解错了,以为是推托,不禁翻白凤眸,一句话的事,非得要拖到明天或别的时间,不过,想想也释然,只怕是某人日后想见自已的借口吧?
反正,什么都给你了,随你罢。
完全放开之后,李湘茗不再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嫁不嫁也罢,只要你心里有我便成。
下到山下,却见几个衣着光鲜的世家公子在几十个家奴的族拥下,气势汹汹而来。
看到那几个世家公子哥一副猪头样,叶大天子忍不住想笑,这哥几个敢情是被谁给狠扁了,这会儿回家叫人助阵来了。
待见对方拦住自已的禁宫内侍,这才明白,敢情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招惹了什么,被禁宫内侍给狠扁了。
他淡然道:“弄个手断脚断的,教训一下就行了,免得日后再继续胡作非为。”
说完话,他坐进自已的马车里,护送李湘茗、顾昔韵回城。
皇上发话,那些扮成普通人的禁宫内侍立刻一拥而上,把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世家公子哥与他们的家奴揍得落花流水,不是手断就是脚断,几十人躺在地上哎哟直惨呼。
又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策马奔来,其中一个是在羽林卫任职,认出带头行凶的人竟是禁宫内侍的武卫大人,连忙上前行礼。
羽林卫与禁宫内侍也算是同出一系,自已人,武卫大人给足面子,示意手下停手,警告道:“不想抄家灭族,就赶紧乖乖滚回家。”
说罢,武卫大人率众扬长离去。
抄家灭族?
在羽林卫任职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在皇城里,能抄家灭族,除了当今的圣上,谁有这权力?
第二百二十章 天下第一采花盗(1)
回到皇宫,叶大天子叫苏子伦给他准备一套夜行服,然后回养心殿睡大觉。
苏子伦一时不明白皇上要江湖人的夜行服做什么,但皇上吩咐的事,必须得做好。
入夜之后,有四道黑影鬼鬼祟祟的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来,不用说,其中一道黑影自是大周帝国的皇帝。
这一次,叶大天子没有让龙虎禁卫随行,只是带上了内侍监首席大总管苏子伦和他的两个徒弟。
此时还没到半夜,街上的行人已经少得难以碰到一个,古代的娱乐节目太少,为生计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已熄灯上床睡觉,唯独风月区仍是灯火通明,莺声燕语。
一身黑色夜行服的叶大天子有如撬锁入室的盗贼,鬼鬼祟祟的潜行在黑暗之中,避开几队巡夜的城卫军。
一路鬼鬼祟祟潜行至户部尚书大人的府第外,苏子伦不禁苦笑连连,皇上,也太胡闹了。
若看上李湘茗小姐,大可光明正大的纳为妃子,接进宫里,现在鬼鬼祟祟的像个人神共愤的采花盗贼,说出去肯定吓死人,这可是史前无例的,身份级别最高的天下第一采花贼。
转到户部尚书府的后墙,叶大天子示意苏子先进去踩点,苏子伦是太监,自然不明白叶大天子此时的心理。
常言道,家花不比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也是绝大多数男人的心理吧?
一般的围观,对于高来高去的江湖武人来说,形同虚设,更别说苏子伦这种妖孽级别的高手。
李府人丁凋零,偌大一个户部尚书府,除了几个护卫,也就几个仆役下人,李湘茗居住的院落也就一个贴身侍女巧儿,两个老妈子。
苏子伦潜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制住两个老妈子与巧儿的晕穴,他是来帮皇上采花的,不是来杀人,自然不会下狠手,之后搀扶着皇上跳过围墙,潜进李湘茗的绣楼。
李湘茗的香闺还亮着灯,说明她还没有入睡呢。
叶大天子鬼鬼祟祟的往楼上摸去。
李湘茗这会才刚淋浴更衣完毕,身上披着薄如蝉翼的丝袍,尽显绝美诱人的曲线身段。
她手托香腮,坐在桌前出神,光洁玉颊透着一抹羞赧的红云,眉宇间更透着荡人心魄的浓浓春情。
她这会正在回想在小凹洞里发生的荒唐事,难免有些心神荡漾。
她可没想到自已在那个时候,会变得那么的放纵,感觉就像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是,那种感觉,很强烈,很刺激,既便是以前与相公恩爱,都没有这般的强烈,魂魄都出窍了……
那感觉,真的很好,她不想欺骗自已,至少,她从未感受到过,纵是被千夫所指,骂自已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她也认了。
难怪,那些被千夫所指的荡妇,不惜身败名裂……
她胡思乱想,脑海中尽现小凹里的销魂情形,光洁玉颊在不知不觉中尽是绯红含春,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深处可是涌起莫明的热潮,冲刷她的神经……
听到推门的声音,她以为是巧儿,随口道:“巧儿,你且去睡罢。”
巧儿没有退出去,相反,走得越近,她柳眉轻皱,转过头来,不禁吓得尖叫起来。
幸好,叶大采花贼眼明手忙,及时跨前一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坚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李湘茗拍了拍酥胸,目光本能的望向门帘,她的贴身侍女巧儿可是在睡在外间。
叶大采花贼笑眯眯的搂着她,“本公子一言九鼎,这会来跟湘茗姐探讨葡萄的问题来了。”
李湘茗大羞,心中已隐隐感觉到某人口中的葡萄,绝不是平时常见的水果,这冤家,也太大胆了,竟半夜潜入她的香闺,若让人发觉,只怕被人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不过,都已经那么一回事了,人既然都已经来了,她也不肯放人走了,要放纵,就放纵个够吧。
干柴烈火,很容易发生火灾,接下来自然是灭火了。
将近天明,一直不敢睡死的李湘茗才恋恋不舍的摇醒某大采花贼,服侍他穿好衣裳,这期间,不免又是一阵缠绵厮磨,难舍难分。
“明晚我还来。”
叶大采花贼一脸邪恶笑容,把个李湘茗吓得连忙摇头,这冤家,太能折腾了,这会儿,身子骨还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过两天,哥哥要娶妻成亲,有得忙的,而且,风险太大,她怎舍得小冤家为她冒如此大的风险?
叶大采花贼才不怕呢,若是以前,放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外头留宿,铲除了北辰传宗这些逆党之后,内忧没有了,有的只是外患,大体上,可以说他的江山已经坐稳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