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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则是预言这个月剩下的时间将要发生的事情。”
“剩下的…那什么…”本来还有些心事的信长忽然纠结了,偷偷看了看库洛洛,又看了看其他人,沉默片刻后才说:“这个预言上说…窝金已经被杀死了,也算到了我们昨天大闹拍卖会的事情。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懂啦。它上面写着「剩下的伙伴只有一半」,估计是说我们旅团的成员会少掉一半吧…也就是说,还有可能还有一半的人会死。”
虽然这句话杀伤力挺大的,但在场的都是历经了狂风暴雨的人,所以惊讶是有,却没个人给点反应,一同木着脸看库洛洛。
库洛洛也如他们所愿,慢慢地解释了起来,“我的预言诗里面也有这么一段,我想其他人的算下来应该也会有的。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就必须离开这里让预言失效。”顿了顿又说:“我知道窝金的事情令你们不满,老实说没有杀死酷拉皮卡给他报仇也让我很不好受。可是…既然目前不是报仇的最好时机,而且所付出的代价又是那么沉重,那么我就不能让你们在留在这里了。以旅团为重,这是你我必须时刻放在心上的规则。任何目的都是在确保不损害旅团利益的情况下才能够实施,信长你没忘吧?”
“我当然没有忘…只是…窝金…”信长犹豫不决,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库洛洛的话从理论上说又没有任何的不妥,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难道真的就这么算了么?”
“信长,你的占卜诗里面有写谁可能会死吗?”侠客问道。
库洛洛见信长表情迷糊便提醒了句:“占卜诗上可能会出现十二月份的名称,那也许就对应了你们的团员号码。当然这一切都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你可以凭你的第一感觉去判断和诠释你手上的内容。”
信长眉头都打结了,仔细的盯着手上的纸张猛瞧,但什么名堂都没有看出来,于是十分不耐烦地塞到了侠客的怀里,“算了!太麻烦了,我一句话都看不懂!还是你自己看吧!”
“怎么这样…”侠客说着却也顺从地拿着看了起来,起先的反应和信长差不多,但那只不过是半秒间的事,外人根本无法捕捉。他轻掩住嘴唇,“唔…我觉得团长的解释是正确的。因为这里面确实出现了好几个月份的代表词。其中「霜月」指得是11月,正对应着窝金的团员号。接下来的是「睦月」1号和…「霜月的背影」大概是12月,也就是12号;依次还有「菊月」9号,「叶月」8号…「凋零」…可能是指水无月,也就是6号…「剩下的伙伴只有一半」,窝金已经死了,按照月份的排列,团长可能是不算在其中的,那就是剩下的只有十一个人,去掉一半便是五个或六个。这上面能猜出来且对应上的就只有五个人,姑且认为是五人好了。看到这个,信长你该明白了吧?再这样下去,真的损失很惨重哦!”
“……”
“我和你死掉的话没什么关系,可小滴和派克的能力相当罕见,是旅团不可缺少的。”
信长妥协了,可还是超级不爽,“我知道了。啊——随便你们吧!话说在前面,就算今天不得已的放过了酷拉皮卡那家伙也不代表我放弃杀掉他了!总有一天…就算是只有一个人也会去找他算账的!”
侠客见信长稳定下来了,心下也是松了口气。然后笑眯眯地对库洛洛说:“团长,机会难得,不如你也给我卜个卦什么的呗~~~~”
“恩哼哼~~~~虽然我好像不会死掉,但也好想过把事先知道未来的瘾哟~~~~”
“我也想知道。”
“我也是。”
“……”
好几个人举手了,一致而同的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库洛洛。
“……”库洛洛抽了抽嘴角,心里吐槽:难道我就这样沦落成了个卜卦的么!?
☆、102番外·除夕夜
这一天;一大早库洛洛就被吵醒了。艰难地将手从被窝里伸出去到桌前拿着闹钟一看,这才七点!他老人家昨天晚上一直在勤勤恳恳地看书,今天早上六点半才睡下;这半个小时的时间竟然就被人吵醒了!顿时整张脸都黑了;红果果的睡眠不足呀!外面那些不长眼的竟然没有半点意识;还在吵闹嬉笑个不停,于是本来就有点起床气的小团子瞬间就如恶魔附身;狰狞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去找那群不长眼的家伙[谈谈心]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是如风一样的男子;这脑子才刚刚想到;手脚已经麻利的打开们蹭蹭蹭地跑了出去。
霎时一阵冷风袭来;让只穿着睡衣且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小团子打了个冷颤。抱紧双手,一边颤抖着,一边搜寻着那群人的身影…结果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突然怀疑刚才拉开门的方式是不是错了?比如那扇门正确来说是该用右手拉,但他一不小心用了左手?又或者是还没有睡醒?不然怎么会看到…他那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小伙伴们正兴高采烈地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忙东忙西?俨然是一副寻常人家的日常生活图啊……
“啊!你醒了啊团长!今天好早哦!不过早饭还要再等一等,因为派克去超市买酱油还没有回来呢。”说话的这个人是一见到库洛洛就两眼放光、果断抛弃了方才还交谈甚欢的伙伴库哔、连手上刚拔了一半毛的鸡都没放下就冲过来的——侠客!
对于侠客的[新造型]库洛洛发不出任何的感慨,只是动作无比快的捂住了嘴,害怕一时冲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伤害了侠客一颗幼小脆弱的心灵。目光怪异地盯着侠客,半晌才问:“你这是…在干什么?”这家伙虽然平时抽风、偶尔发癫,但总体来说库洛洛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现在…这副尊荣…右手拿刀,左手提鸡,衣袖上撸,裤管也撸到了膝盖处,衣冠不整,发丝凌乱,脸颊上还沾有点鸡血……杀鸡么这是?
侠客对库洛洛的纠结不能理解,但歪头一想,毕竟团子是失去了记忆的,对于这些常识会奇怪不明所以也是正常的。于是他歪歪头,扮可爱的给团子解惑:“我在杀鸡啊!呵呵~~~团长你开心吗?不过这鸡肉可不是早上吃,要等到晚上才能吃~”
低垂下眼帘,库洛洛强忍住一拳把侠客那张蠢脸打扁的冲动。他很想说,区区一只鸡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好么!而且这鸡肉早吃晚吃还不是吃?有必要唧唧歪歪的留到晚上么!?
攥紧拳头,咬咬牙,尽量让脸色不铁青吓人,拼命挤出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我知道你在杀鸡,所以我问的是——你一大早起来杀鸡干什么!还有!”转脸看向他人,紧绷着一张小脸道,“你们怎么也跟着他一起疯?”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喂!没有睡好,我很不开心!我不开心就不能让你们痛快!哼!
玛奇单手提着一个水桶走过,一看库洛洛的样子就皱了下眉头。无视了其他人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侠客委委屈屈的脸,直接不满地对库洛洛道,“团长,早上天气比较凉,你应该多穿点的。”顿了顿又说:“虽然「念」具有保暖的功效,可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用啊…”
库洛洛回眸看过去,立刻嘴角就不可抑止地抽搐了好几下。心里吐槽着:在说别人之前,好歹先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吧玛奇!其他人都算了,穿着短袖、打着赤脚的你最没有资格说我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玛奇你要打着赤脚啊!之前不一直穿得规规矩矩、严严实实的么?你高贵冷艳的美人形象呢?…不过说起来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单手提个水桶、打着赤脚也别有一番风味……
“…玛奇,你又是在干什么…”被连续的刺激,库洛洛的起床气已经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因为这已经不是开门方式对不对的问题,而是他现在身处的地方、所见的一切是不是真实的…谁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他的团员会一夜之间变得让他无比陌生?“为什么要提水?”
闻言玛奇很纳闷,看向库洛洛的眼神也有点诡异,像是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都不懂’,不过她没敢把如此伤人的话说出口,冷淡淡的回了两个字:“洗菜”,然后就一溜烟的走了…
内心的泪水流成河,库洛洛少年忽然发现他没有办法和自己的小伙伴们交流了。这大脑的回路线完全不一样啊喂!——所以为什么要[提水洗菜]!平时这个时候大家不是都窝在被窝里做梦么?今天那么积极的起来又是杀鸡,又是提水,又是洗菜,到底是为什么啊啊啊!!!
侠客一直看着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