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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掌柜悠悠地抬起头:“姑娘因五爷生了这么一场病,便爱上五爷了?”
风姑娘鄙视地回看他:“呿,你才爱上五爷了呢!我是喜欢妖孽木错,啊呸我绝不是说五爷生病起来很……咳、总之、总之五爷跟妖孽一点关系都木有!”
回归主题:“综上所述,小爷爱上的,不是妖孽……咳咳……”
进行总结:“再次综上所述,小爷爱上的,从来都是两个人……咳咳咳……”
苏掌柜眸子里浮起了深深的惊讶之情。
风姑娘默默地将头转向一边:“小爷我怅惘的事,你、不、懂!”
……
好吧,让我们将时间移至两天前,充分了解一下风姑娘所怅惘的事情。
话要从展护卫的底子开始说起。
因为展护卫的底子当真不错,又加上他受伤受得惯了,虽然被一场酒逼得是烂醉如泥,指不定还加重了伤势,却仍然一如既往地在两三天内便结束了伤情,这着实令人十分钦佩。
当天下午,展护卫与包大人和公孙主簿谋划了一番,决定夜探茶叶盛行王家。
其实谋划的过程,风九天并不是很清楚。
她趴在后院的窗外,听见公孙先生说:“存放物品的地方有很多,需要赌上一把。”
再听见包大人说:“茶叶盛行,何处存放大规模的物品最好?”
又听见展护卫说:“仓库。”
再听见包大人说:“王家的茶叶库存之地,出了院子,便是一座较小的山林,此去一探,不能打草惊蛇,一遇敌,便立退。”
谋划结束。
……
这不得不让我们必须换一个角度继续说。
——是夜。
黑色的身影行如流星,融合在夜色中。
这身影似猫一样敏捷,更夫若远远一看,一道黑影闪过,毫无声响,说不准真的以为何处野猫,夜窜梁上。
一声枝桠轻响。
展昭绷紧身子,握紧剑柄,却是白衣一闪。
展昭一眼便狠狠瞪了过去:这人,又是这般张扬!
却也没再说什么。
自院中墙壁向前看去,借着隐隐灯火,只见存放茶叶的仓库,门半掩着,杂草横生。
林间有一出口与庭院相通,二人缓步前移,眼风扫向四周,两耳细听动向,沿着方才看到的墙壁摸索而行。
——倒真是当了一回梁上君子。
至得仓库之门,环视一眼,只见门旁有一合紧的窗户,能容得一人出入。
二人微微弓身,由门外向里一闪而入。
这是间并不大的仓库,角落里唯见一张方桌,四周堆满了落了灰尘的麻布袋。
用剑一一轻轻划开,一股陈年旧货之味扑来。
片刻后,白玉堂看向展昭,眼中示问,却见展昭轻轻摇头。
茶行的仓库,自然是存放茶叶,寻不得什么,也是意料之中。
忽听远远传来脚步的响声,声音越离越近,细听之下,竟有十几人之多。
二人相视一眼,一脚踢开两三个麻布袋,先后弯腰匿入桌下,再将布袋迅速移合。
这些麻布袋之间本不可能契合,刚好不着痕迹留出几条缝隙,可以隐约看得室内情境。
过了一会儿,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双黑靴在前,后约跟着十几个黑衣人,走了几步,停在仓库中央,听得有人道:“按王家老爷说的做。”
十几个布袋与地摩擦声起,脚步众多,然而无一杂乱。
过了约半个时辰,那十几个黑衣人先行散去,而原先在前的着黑靴的人却在仓库中绕了一圈。
展白二人紧紧屏住呼吸,未有异响。
只见那双黑靴越离越近,不过一寸有余,竟是俯下身来想要移开方桌下的麻布袋。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方桌后传来一声响动,接着,一只白色大猫跃出其间,转瞬窜出仓库的门外,不见了踪迹。
那黑衣人的黑靴顿在方桌前,低声道:“原来是一只野猫。”
似乎又停了一些时间,那双黑靴离得远了些,过了须臾,才出了仓库的木门。
这时,忽地门外传来木柴门闩响动声,竟是被反锁了。
展白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展昭:“白兄,可以放手了罢?”
白玉堂:“……”
这个情形……是方才在方桌底下,白玉堂以“你这猫的吐息痒得很,若再靠过来白爷爷就要打喷嚏了”之类的破理由不容分说地伸手捂住展昭的鼻子和嘴巴。
但白五爷却不知,他的手这样捂着,展大人实在是……很想打喷嚏。
于是,在五爷的默默无语中,忍了半个时辰的展爷以十分的力道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如果可以,真想顺着势一拳揍上去。
——但若真的揍上去,自己也不知如何开了那木门,怕是真要和这死耗子一同困在这里睡上一晚了。
于是,二人从方桌下以一种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优雅的姿势钻出来。
在仓库的中央,可见那些黑衣人搬进来的数十麻布袋,展昭蹲下身划破一袋,随即从袋中散落细白粉末,捻起一闻,果真是火药特有的硫磺味。
白玉堂环视了仓库一周,门旁唯有初时见到的那一紧锁窗户。
走至窗前,审视了有顷,便取剑拆下窗木,削成细条,伸进锁中,细磨敲打。
不过片刻,窗锁打开,推了窗,白玉堂纵身跃进庭院。
展昭捻了一些麻布袋里的粉末,又取出先前备好的麻纸,待取证完毕,也随后把窗而出。
跳落地面时悄声无息,倏地耳边响起低低一笑:“那人说得本也不错:一只野猫。”
展昭白了他一眼,道:“闭嘴,还不走罢!”
院中,一片昏暗寂静,方要隐入林中,忽听凭空一声大喝:“谁!”
凭气度而言,应是方才领头的黑衣人。
转身一刹,那黑衣人一刀便向前扫去,二人举剑横挡,边打边退,是依包拯而言,只守不攻,立刻撤出,却也没让对方触及自己一衣一带。
高手过招,点过便知,黑衣人片刻便瞧出他们内力颇深,若不是急欲脱身,正面相斗自己绝无生还之理。
已退至后林前,二人闪身入林,全身而退并非难事。
忽然数十银镖飞出,同一时,展昭扬手震出袖箭,打落十几银镖,一掌推出,侧身闪避,却听两声闷哼同时响起。
一声是黑衣人,另一声却是白玉堂。
方才展昭扬手震箭,不察十几银镖向他左侧袭去,欲避不及时,白玉堂手腕一翻,扬剑格出,剑气纵荡,击落飞镖,正欲侧身跃入林中,风声顿起,不及卸下三分力道往下一坠,右肋处便正中数枚银镖,本自觉无甚大碍,心力一聚,自丹田处起,内力一运,银镖尽数震离体内。
泠泠月色下,数枚银镖力度方向顿转,向黑衣人击去,黑衣人身中展昭袖中之箭与自身所发的飞镖,自然闷哼便出,其时展昭又一掌推出,自身如飘叶便向庭院中跌去。
而白玉堂却是在震离银镖后,除了些许痛意,还尚未察觉不对之下,下意识地一声闷哼。
展昭心下一惊,一个翻身,半扶半揽住白玉堂,燕子飞施展而出,向林间纵身后跃,落入林间,寻得一可做依靠的年久槐树,环住那人的双肩,在古道处停下。
方一停下,白玉堂便跌至槐树前,展昭也顺势单膝据地,问了一声:“五弟如何?”
如何?
白玉堂早知镖上涂毒,自己不幸给中了,疏忽至此真是万般懊恼,却也只懊恼了一会儿。
他开始觉得浑身发热,额间,鼻尖,颈间,冷汗涔涔,神思渐渐涣散起来。
此时展昭这样靠近,如清泉凉水,顿起急欲解渴之感,这般渴求之欲,灼身灼心,是从未有过的。
然而白玉堂毕竟神思还未尽散,一个醒神间,一把推开展昭,嗓音带了些许沙哑:“走!”
展昭本便担忧,见此更甚,怎肯离开,一手又要去扶白玉堂。
方觉手背被那人轻轻一触,白玉堂微微闭上眼,一个蛮力便将他拥入怀中,一手扯开他的衣襟,半乱半敞的衣襟下露出颈间肌肤,月下如同暖玉泛泽,映入一双半眯半睁泛起烟雾的凤眼里,有些模糊不清。
竟不知何情,如此难已抑制,未曾细想便偏过头啃咬上去,唇齿狠咬间,另一手撩起散发从那人上衣下摆处摸索入里,指尖游移至腰侧,轻重拿捏,辗转摩挲。
这一来,二人俱是浑身颤栗轻喘。
展昭何曾被人如此对待?!
若是旁人,早一剑刺过去拼个你死我活,但此番,双眸竟似有些水雾,双腿竟似有些发软,未中毒却觉口干舌燥,自想往后退去,挣开白玉堂;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