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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万税银要是真的在这里被他们公布了,那铁定会生出更多的事端来,那八月十五的计划还要实施吗?还能实施吗?
对陈坚将军、对禁卫左军来说,这是一个扬眉吐气的时刻,自从五百万税银丢失后,几仟人的禁卫左军是寝食难安,特别是在七里埔的那段艰苦岁月,百十号人化整为零或商或贩或行乞于长恒县内,历经艰苦终于探得了这一消息!不就是为了今天么!
然而,天公不作美!
就在陈坚将军那几人快要到那箱子的当儿,一条人影忽地冲了过来,俏生生地挡在了他们面前。
众人一愣,俱都盯睛一看,只见挡在陈将军面前,正是刚才拉住王标的貌美女子——柳映红。
“住手,你们想打开箱子,先从我这里过去!”柳映红昂着头抿着嘴唇,涨红着小脸大声地叫道。
“小姑娘!你快走开!”陈坚将军寒着脸冷声道,“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映红!”王标激动地大声叫道,“谢谢你这般对我!我虽然把你从秦淮河带了出来,但你并不欠我的!漕帮的事你不必插手!”王标说着连忙走了过去握住柳映红的手,想把她从圈子中拉了出来。
哪知那柳映红人虽小但气力却不输于男子,娇小的身子仿佛落地生根般任由王标拉扯也不动分毫!
看着那倔犟似的俏脸,风华绝代的娇躯,在场的众人思绪万千。
陈坚感叹着这漕帮的少帮主平素作恶多端,一夜尽屠王家庄的凶手,居然会有这么一个红fen知已。
那帮漕帮的元老们、舵主们则是欣喜万分,眼前的小姑娘如果能救得了少帮主,即便叫她姑奶奶、少奶奶、老奶奶也绝不皱眉。
看到这一幕,杨笑的心里却笑开了花,他缓缓地走了过去,扳起了黑脸,耻笑道:“王少帮主,你好福气啊,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特地叫柳姑娘出来为你挡牌?”
见他冷讽热嘲,王标涨红的俊脸,大声道:“我王标还不至于如此!映红你走开!”
“标爷!”柳映红轻声地劝道,“这和尚他是用激将法,你不用理他!”
“哦,看来柳姑娘是熟读兵法啊!”杨笑歪着嘻嘻笑道,“其实你不用担心,今天的箱子恐怕是开不了,你的情哥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哈哈——”
看着他得意的笑脸,柳映红不由地一阵恼怒,瞪大明亮的双眸狠狠地剜了杨笑一眼。
禁卫右军来了!陈坚将军老早地看到了!
那个与自已争斗四五年的死对头——元彪将军来了!
原本以为早些开出箱子、公布税银的计划恐怕要流产了!
“杨师父,现在我们怎么办?”陈坚将军焦急地看着杨笑。
杨笑沉思了有顷,突然握住陈坚的大手,真诚地道:“陈将军,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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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府姑爷 第一百三十三章:漕帮帮主
第一百三十三章:漕帮帮主
“杨师父!我听你的!”陈坚将军坚定地点了点头道。
看着越来越近的禁卫右军,杨笑眯缝着眼睛,轻声地道:“陈将军,今儿的箱子怕是开不成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左军扬眉吐气的!时间不会很长,就在这两日之间!”
陈坚苦笑道:“多少苦日子我们禁卫左军都熬过了,还会差这么两天的时间么?杨师父你说吧,需要我们干什么!”
“也不需要你特定做什么,你待会儿还是坚持你的立场就行了!一会儿自有分晓!”
“好!”陈坚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远处风尘滚滚的禁卫右军,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倾扎多年的禁卫左右军,终于要在这四百万税银在面前“兵戎相见”。
这么多年来,由于太子势弱,那是屡遭压制,左军包括自己人人心里都憋屈着一股气。
如今在这几十个箱子面前,且看他元彪、看他禁卫右军如何与自己和杨师父对奕?
就在陈坚将军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元彪领着他那四五百号右军赶到了跟前。
二里埔顿时充斥着清一色的铜盔铁甲。
整个埠头仿佛戒严一般,那些个三教九流统统地被赶到远处,胆小的人儿早就偷偷地跑回家去了。
陈坚将军紧记着杨师父的吩咐,坚持自己的立场!
不管谁到此,他还是要打开箱子!!
“来人哪!”陈坚看也不看正在走来的元彪,兀自大声喝道,“把柳姑娘给本将军拉开,打开箱子,违者格杀勿论!”
“是!”那十几个心腹大声应了一下,双手一抖,“刷”地一声,齐齐地亮出金光闪闪的陌刀逼向站在中央的柳映红和王标!
看着那些亮晃晃的刀光,柳映红心里茫然了。这杨和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在七里苑舫船上,自己塞纸团已经表明了身份,就在刚才自己也按了他的意思站了出来阻止开箱!如今却怎么不放手了?难道真要我出手打退这些兵?真要提前血流五步?
柳映红脑中电闪,一双秋水不解地看着杨笑。
而此刻的杨和尚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正嘻皮笑脸地对她眨了眨眼睛,末了还伸出小指手朝她勾了勾,惹得柳映红又是一阵恼怒!
由于不明杨笑的意思,柳映红也不敢继续展露自己的武功,只好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下文。
看着渐渐逼近的陌刀,王标的脸又刷白了下来,如果陈坚这个二愣子不惧元将军,来个破灌子破摔,那么最大的损失无疑就是自己了!
四百万税银一亮现,自己就得承兑诺言,否则也只有扯旗与禁卫军对干了!
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那整齐的步伐仿佛是一把巨大的铁锤敲在漕帮众人的心上,也敲在柳映红的心尖上。
“啪”那十几把陌刀终于无情地拍在那箱盖上,震得二里埔一片寂静!
气氛压抑的很,从远处赶过来的元彪也明显的感觉到了。
时刻缓急,元彪蓦地大喝一声:“陈将军,你敢动那箱子?”
一听这话,陈坚将军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头也不回地厉声喝道:“开!”
十几把陌刀再度扬起,以雷霆之势朝那些箱子砍去!
漕帮众人的心咕咚一声掉入谷底,有人甚至闭起了眼睛,不敢看那一箱箱白花花的官银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场中响起一声清喝,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便听到一阵阵“哐铛”之声传入耳际。
声息人定!
众人朝场中看去,只现一个黑衣老者背着杨笑负手傲然地立在中央!
一旁的禁卫右军此时是呆若木鸡,手中空空如也,那一把把亮晃晃的陌刀七零八落地散在各处。
“属下参见帮主!”那一干黑衣汉子眼露欣喜,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黑衣老者右手一抬,淡淡地道:“都起来吧!”
“谢帮主!”
待那些漕帮帮众站了起来,那黑衣老者方才冷冷地道:“杨笑,你真要致我儿子于死地?”
“你也来了!”杨笑走了出来,望着那背影哈哈大笑,“你儿子死不死,不关我的事!王师爷!”
黑衣人身形一震,声音微颤地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你以为你藏的多深啊,”杨笑抿了抿嘴唇,不屑地道,“神龙见首不见尾!在长恒县当我看到王标的时候,我便想起了你,在望江楼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确定你就是漕帮的帮主!”
“哈哈哈——”王师爷仰天大笑,“不愧是聪明之人!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王师爷说着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杨笑。
“要听么?”杨笑歪着脑袋笑道,“可以,改开我开个培训班,每期——嗯——就收十两银子,欢迎你们漕帮各大舵主、堂主前来学习!”说到这里杨笑想了一下又道,“嗯——功课名就叫基因遗传!”
什么培训班、基因遗传,乱七八糟的,听得王师爷包括在场的众人俱都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明白?”杨笑哈哈大笑,“所以收你们十两银子算是便宜了!”
王师爷冷眸如电,嘴角微微一动,冷声道:“杨笑,本帮主不是来听你耍嘴皮子!你还想开箱子吗?”
“开,怎么不开!”杨笑大声地笑道,“那里面可是我千方百计要找的税银啊!”
杨笑说到这里目光往返于元彪与王师爷之间,不耻地冷笑道,“就你们两个?也想挡我开箱!恐怕还不能够!”
“陈将军!”杨笑沉下脸蓦地大喝一声。
一旁的陈坚早已兴奋起来,与杨师父办事真是大快人心,什么漕帮帮主、元彪将军统统地不在他眼里。
“卑职在!”陈坚涨红着黝黑的俊脸、挺直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