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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唯恐在林中在失去了其踪迹,最终自己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欢喜罢了。
转过了几棵松柏树之后,却随着老道走到了一处山石跟前。就见这个老道俯下腰,将那面山石向着一旁推滑开去。顷刻之间,就见地面之上,显出一个黑漆漆的方形洞口出来,洞口内有着一段斜陡的,可以通向里面的台阶。一股子冷气自洞口之内窜出,朝着二人扑面而来。“这里是那座古塔的地宫入口,因你父的尸骨,如要是放在外面,只恐此时已经毁烂不堪?故此,我才寻了这么一处地方,用来存放你父的尸骨。你且先站在这里,待我先下去与你把火把点上,也好映照个脚下的路。”这个老道话一说完之后,便沿着露出来的那层层的台阶,直朝着黑洞深处走去。
“无碍的,我随身带有火折子,尽可与你一同下去。”郑森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这老道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消失掉。急忙对其说了一句,随后在自己怀内摸出一个火折子来,晃燃之后,便也随着老道一同向洞内走。这处黑洞也不晓得有多深?走了不长的功夫,郑森借着火折子的光,就见前面闪出两道石门出来。
而这个老道,倒也一点都不迟疑,伸手就将两扇石门便给推开到一旁,仍继续向着里面走。这位郑家的少主人,此时已是亦步亦趋的,一手高举火折子,一手扶着腰下的佩剑,紧紧相随其身后。“呵呵,娃儿,你莫要害怕?这地宫之内倒并无有什么鬼怪神灵的。”那个老道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跟着的郑森调侃了一句道。而他对着老道所言,却是置若罔闻,只是加着万倍的小心,时刻留神提防着四周围。
那个老道的手中,早在进入地宫之时,便已点燃上两根火把。却在此时,才向着后面跟着的郑森手中递过来一根。对其吩咐道:“这里的地方可是十分大,你那火折子的光,还照不见你脚前五步远的地方呢?拿着这根火把,前面就快到了。诺,你看就是前面的那张石床上?”老道说着,用手内的另外一根火把朝前面一指对其言道。
郑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望见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石台。借着火把的光,隐隐约约似乎瞧见那上面果然躺着一个人?只是不晓得那个人,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更加不晓得,此人,真的就是他那位含冤而死的父亲么?等二人到了石床近前,他这才看出来,摆在石床上面的,果然是一具已经有些腐烂的尸骨。从其身上所穿戴着的衣袍上来看,绝对是郑芝龙的尸骨无疑。
郑森又怕万一自己在认错了,以后将这尸骨运回家中,再因此而惹出笑话出来。便又将这尸骨的胳膊抬了起来,他记得清楚,在他爹的一条胳膊上,留有一道很长的刀疤。而这件东西是绝对做不了假的?果然,在那条胳膊上留有一道,深色的且又长长地刀疤。这回可以断定,就是他爹的尸骨无疑了。
“请问道长,这真是我爹的尸骨不假。只是,那个东北军主帅口中所说的,我爹是被他人给暗中加害才致死的?如当时我没有记错他的那番子话?那在我爹的后腰之上,就果然是有一处刀伤?如是真的?劳烦道长帮着我将我爹的尸骨请转过来,也好让我辨看一二,如此一来,也就可解开我心中的这件悬而未决的疑案?”郑森说罢,先是对着郑芝龙的尸骨默默祷告了一番之后,这才探出双臂,要与这老道一同将这尸骨翻过来,也好验验这伤口。
而这个老道倒也没有一丝的迟滞,伸出手就与他一起将这尸骨翻了过来。并将手中的火把,举近到这具尸骨腰上部位。忽然用手点指着一处地方,对着眼前的郑森开口言道:“你来看,这便是当时让你爹致命的那处伤口。以我来看,当时是有人,站在了你爹的身后边。并趁其不加防备之下,才对其动的手?此人如今,很有可能仍然身在你的联营之内。而正因如此,我才命你一个人赶至此地,以防再走露了消息?惊动与他,反而会坏了大事?”老道说完之后,却是把一双眼睛回转过来,盯在这位郑家少主人的脸上。
第八百零五章 驿桥春雨音书绝,孤城暮角画哀声
第八百零五章
眼瞅着郑森的脸上,此刻虽是悲愤异常,却又带着一股子难以相信的神情?便又慢条斯理的对其言道:“知你绝难相信,在你的郑家军之中,竟然出了反叛之人?不过,我这里到还有一个人,可以为此事出来作证?你且在此处稍候片刻,我去去便来。 ”这个老道说完,也不理会郑家少帅是否同意,转身举着火把便已径自离开。过了足有一刻的工夫,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踢了趿拉的脚步声。
从这脚步声上来听,似乎走过来的应当是两个人,而其中的一个人,大概是腿脚有些不太便利?以致每往前行进一步,都显得十分的费力,根本就抬不起脚根来?郑森不由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过去,就见从黝黑的地宫深处,闪出来一团火把的光辉。借着这火把的光看去,却见一前一后的走过来两个人。
就见走在前面的这个人的身上穿着打扮,竟是着了一身郑家军校的军衣号坎?一时未免感到有些惊异不止,心中不由思付道,‘难不成,就是此人暗中加害与自己父亲的?可这又与他能有何种好处?依着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个将郑芝龙谋害致死的人?应当是郑家的某一个人?利益所趋,才设法将其置之于死地。而后,他也好顺利承继这个位置。而这个人,就应当在自己的那几位,颇有野心的叔叔当中去找。’
如何竟会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校?这与自己当初接到凶信之后,在心中所暗自猜想的,可委实是相差太远。除非,是此人被谁收买过去?这才寻了一个时机,将自己的父亲一举刺杀。郑森正站在这里胡思乱想着之时,就见那个老道已经这个双手和双脚上都捆着绳子的人带了过来,只是在双脚之间预留下了一段的空隙,使其能够勉强迈的开步子。就这么一路,将这名军校给推推搡搡的走到了这位郑家少主的面前。
“道长,这厮就是杀害我爹的凶手么?你究竟是受了那个人的致使?竟敢犯上作乱,可还有何同伙,速速的将之交代出来,我也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这位郑家少主人说完,伸手就将宝剑拔了出来,指在此人的胸前。却见此人对眼前此番情景,倒是一副坦然相受的模样,且面上亦无一丝惧色,反而将头高高的向上扬起,双眼亦是根本不向其正目望上一眼,且嘴角轻撇,竟似有瞧不上眼前这位郑家少帅的意思?
郑森眼见此人的脸上,竟是一副傲然无惧的神色,这便要将宝剑向前刺去。而其也不过是打算吓唬此人罢了,手中却是拿捏着分寸,只待此人眼看着宝剑这就要刺到了自己的前心,只需高声喊出一声我愿意招,便可立时收剑。毕竟父亲的死因,到了如今可还不曾查探明白?虽然晓得是有人暗中刺杀与他,可在其背后主使的人,却又是哪一个?目前为止,自己还是对此一无所知。不将此人给揪出来,一是洗不脱东北军的嫌疑。即便到时,自己知道父亲郑芝龙,并不是被东北军所害死的。可旁人知道么?如果自己就此撤了兵马返回去,还不晓得自己的那几位叔叔,却又有着怎样的说辞在等着自己呢?如此一来,自己的那个郑家少主的位置,还能不能够坐的稳当,可还两说着呢?所以,才势必要找出真正的凶手来,并要使得这件沉冤大白于天下。这才对得起父亲在天之英灵,也算是给了东北军一个交代。哪怕在事后,自己跪行到那位东北军主帅面前,去向他负荆请罪亦是并无不可的?可这位郑家少主的宝剑尖,刚刚抵在此人的胸口之上。忽然,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来,两只手指一分,恰恰将宝剑的剑尖,就给夹在两根手指之间。郑森顿吃了一惊,急忙向外挣脱了一下,可手中的宝剑却是纹丝不动。就仿如那个人的两根手指,竟是铜铁灌注而成的,竟使得这口宝剑难动分毫。
“你这个娃子,如何性子竟这般的急躁?到也难怪,自古有言曰,父仇不共戴天。故此,你在刚一接到了你父的凶信之后,这才千里奔袭而来。也不问个是非曲直?就如此莽撞的竟要与东北军开兵见仗。却不知,反倒是入了他人的榖中?最终,徒费了将士们的性命,却要与你一人的糊涂而征战沙场之上。死者何其冤哉?若是你父在天有灵的话,岂不也被你给气得死去活来不成?”这个老道的话刚说到此处,却将郑森手中的宝剑放了开去。
还不等这位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