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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御十分认真的想了想回答说:
“感觉很不错。”
孟冉笑着朝关御胸口上捶了一拳,两个人笑了一阵孟冉说:
“这一年你过的还好吗?”
“在岛上的日子还好,安静祥和,简简单单却很充实。”
“真是让人嫉妒日子。”
想起在岛上的小兰跟小坤,关御的笑容里不免带上了一丝担忧。
回国后,关御一天都没有歇首先被送到了军区医院做了全身的检查,得到的消息喜忧参半,忧的是他受伤的腿因为时间拖得太长,已经没有办法补救了,好消息就是他头上造成他记忆缺失的血块治疗起来并不会很难。
检查结果一出来,倒是没有耽搁直接就安排了关御住院,并且就地隔离审查。
整一天的折腾,让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他不免有些头晕,一整天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扯着做各种检查见到了许多陌生人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并且此情此景也让他无比抑郁,换了病号服躺在床上,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就连病房门口也把守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瞧着情景关御抿着嘴唇苦中作乐的想。。。难不成,我是什么通缉犯?还是A级的?想到这种情况关御不由在心里竖起了中指,重重的吐出一词——FUCK!
‘啪’门被打开了,门外的士兵端着餐盘走了进来放到关御面前,关御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年轻的小士兵,五官端正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子正气,皮肤晒得有些黑一双大眼睛透露着对自己的无比好奇,相信如果不是纪律约束,这个士兵或许会问自己:
‘同志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关御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把冰冷的手放到额头上让自己冷静一下,却还是忍不住吐槽道:
‘好吧,不要好奇士兵,我比你还好奇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默默的享用完面前的食物,看着小士兵踢着步子离开病房,再看看周围雪白的墙壁,关御觉得胃疼。。。他开始想念在海岛上的生活了。。。
至此一晚上在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自己关御没事干索性往被子里一缩睡觉去也。一晚上无梦,醒来又是冷冰冰的病房,窗外的天还没有亮,脑子里空荡荡的感觉十分的熬人。关御想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他一定会疯的,忍了又忍关御还是走到了病房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两个士兵一醒一睡,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就同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四只雪亮的眼睛警惕着,默默的看了两人半晌关御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一步果断的把门关上了。
重新躺倒在床上跟傻了似的望着天花板,大夫进来询问护士量血压干什么他也不理,早饭也没吃,整整一上午小士兵担心的进来瞅了好几眼,在中午的时候还是联系了领导,这屋子里的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出点什么事他都担不了。
‘哒哒哒’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病房外传了进来,不一会整个病房站进来三个人,关御从床上坐起来双腿一盘挺直腰杆一脸严肃道:
“说罢。”
来人不解的问:
“说什么?”
“说说我是谁,我是干了什么坏事还是干了什么好事,你们干嘛把我关起来,别这么耗着我快憋得发疯了,我要是坏人直接拉出去毙了,我要是好人麻烦你们利利索索的告诉我我他妈的是谁!!操!!”
平静的叙述完前半段,后半段是吼出来的,声音都走调了,三个人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扑哧一声都笑了出来。关御懊恼的盯着他们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表情活像一只生气的大型犬似的。三个人里有一个就是当初负责寻找关御下落的李广年,他一屁股做到关御面前说:
“你,关御,二十五岁,八五年生人,有个妹妹叫关灵,有个儿子叫关天赐,你隶属于86749部队,这次你流落境外是因为你在执行任务。”
李广年说完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还有什么疑问么?”
对于自己二十五岁的人生被浓缩成这么几句话关御很不满意,不过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局势是谁做主,关御点点头说: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小伙子你总得把你脑子里的血块弄出来吧。”
“我能,我能见见我的家人吗?或者或者战友也行!”
关御有些急切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而不是当一跟脑子里空荡荡的木头人。李广年想了想说:
“好啊,不过你得仔细配合医生的治疗,像是今天上午的举动绝对不能再有,你能保证吗士兵?”
“是。”
“队长!!!队长!!!!”
袁朗皱眉转身看到郝博远跟苏涵像是疯子一样的撒丫子朝他冲来,身后激起黄土阵阵,郝博远停到自己面前连气都来不及换似的跟他说了一句:
“队长,关御,关御他。。。”
“关御他怎么了?!”
袁朗脸色一白抓起郝博远的衣领子急切的问,郝博远本就没上来气,这一被抓更说不出话来了,苏涵猛吸了一口气道:
“找着了!关御找着了!现在就在军区医院!”
听到苏涵的回答,袁朗手一松扔下两个人就往回跑,还没来得及沉淀的黄土再次被激起,苏涵跟郝博远两人又哭又笑的抱作一团嗷嗷的欢呼着。。。
作者有话要说:噗,包子无耻的求留言留言啊留言!!!!!!!!!
☆、第 71 章
虽然知道郝博远苏涵这两个跟关御亲如兄弟的人绝不会那这件事逗自己,但是袁朗还是不相信的一路狂奔到了铁路办公室去求证,铁路一手拿报纸,一手端茶杯,一副好不惬意的样子斜在办公桌前,对闯进来气喘吁吁的某人无视的彻底。
袁朗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副刚刚进行了一场五十公里的强行军一般,嗓子里干的快要着火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几乎是抖着问道:
“队长,他,他回来了是不是?”
铁路斜了他一眼淡定了翻了翻报纸道:
“又是你那帮混崽子告诉你的吧,恩,回来了就在军区医院就地隔离审查。”
“我。。!”
“你就给我待在这儿,隔离审查懂不懂,连我也不能见他,等审查完毕他就能回来。”
激动过后袁朗抓住了重点:
“为什么在军区医院就地隔离?”
铁路放下手里的报纸正视袁朗说:
“他情况不太好,腿上跟头上都有伤,听老李说他腿上的伤已经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什么是没有治疗的必要了?!有伤不给治要那些个大夫干啥吃的!”
“半年早就过了治疗的最佳阶段,听老李的口气怕是以后走路都。。。”
听到铁路这么说,袁朗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窟窿里冷的刺骨,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铁路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沉默了一会儿蓦地问了一句:
“现在你跟我说说你跟他的事情吧。”
眼眸猛地一缩,袁朗咧着嘴装傻说:
“什么事情啊?”
“看来我问的不准确,那么跟我说说你跟他的关系。”
“关系?哪来的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兵我是他的队长,上下级关系呗。”
铁路眼睛虚迷着那神情看起来让人特别心虚,那是一幅已经洞察一切的神情。
对视半晌,袁朗败下阵来,他扯动嘴角笑的有些欠揍却有着该死的温柔:
“您非要刨根究底的话,他还是我伴侣。”
“伴侣?哼,袁朗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你在部队的时间接近你三十多年人生的一半,身边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有这种嗜好。”
对于铁路的恨铁不成钢袁朗耸耸肩道:
“因为那时候他还没长大。”
铁路给他着回答气笑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次演习之后没多久就开始了。”
“隐藏的够深的,还有谁知到你们这事儿?”
“没人知道,就您老人家一个人洞察出来了。”
对袁朗的又问必答跟没节操的溜须拍马铁路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老子手下那么多兵,你是最费心的一个,眼看着成熟了又给我弄出这档子事。”
顿了一下铁路接着说:
“如今看来关御的腿坏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把你们俩人分开..”
“队长,我不会跟他散伙的。”
“听老子把话说完!”
“反正我跟他散不了。”
“哼,把你俩放在一起那天出点什么事你们俩都得完蛋。”
铁路烦躁的点了一支烟,再看看杵在眼前的袁朗只觉得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