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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干活去呀··可怜的我···将就看看··等下有时间在修改下。
☆、第 24 章
额话说包子打住院了……被人打了………_…||所以停更几天抱歉了客位……脑袋了个口子正在处理中过几天出院补上文吧……哎……我爸来了下线了哈……
☆、第 25 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院了,脑袋上开了个口子,每天药灌的我都想吐了。多天不更新,手有点生,亲们别骂我哈~~
因为关御的加入老A开了不少的先例,而这次的演习作为唯一一个没有正式参加过演习的士兵,关御理所当然受到了一些特别待遇,比如说队长大人的全程监护。
听到这个消息,关御不知道是该笑该哭了,当然这个反应绝不是因为袁朗,只是,作为一个国家培养出来的特种兵少校居然被当成了瓷娃娃般的保护,着实让身为男人的他十分的抑郁和不快。袁朗把关御的表情看了个透彻,也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他踱到关御面前,俯□朝坐在地上的关御怪声怪调的说:
“怎么着,嫌弃我呀?嫌我老了拖你后腿?”
关御垂下一脸黑线,他特无奈的抬头用后鼻音学着袁朗的语调回答说:
“哪能啊,队长您风华正茂、年富力强、朝气勃勃、年轻有为、精力充沛怎么会老呢,在下是怕连累了您陪我一起脱裤衩儿。”
这句话很平常,不过听在某些‘心存歹念’的人耳朵里却带着一丝河蟹的味道。只见‘歹人’勾起关御的下巴,挂着十分轻佻的笑压低声音说:
“你放心,有我在还没人能脱你裤衩。”
两个人脸贴的很近,关御可以闻到袁朗嘴里薄荷的味道脸上一烧啪的把人推开,袁朗退后一步耸耸肩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关御站在原地,干瞪着袁朗潇洒的背影心里就像砸了五味瓶,直说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
整合之后,第三天凌晨战争准时打响。
所有老A和兄弟部队像是离弦的箭矢一样飞速的往预定目标移动着,关御是狙击手,运用赵鹏教给他的那些从战场上用血换回来的经验潜伏伪装起来,与周围的景物融为一体。
五十米之外,袁朗眯着眼仔细的看了一番,乐了,这个赵队果然是个实在的,一点儿底子都没留全吐给关御这小子了,凭着赵鹏的身手和关御的脑子,这小子不会让他失望的。想到这儿,袁朗也就放心了。
十分钟后,一批红军的士兵朝他们移动过来,袁朗舔舔嘴唇低声在耳麦里说:
“狼崽子们准备好迎接小羊羔。”
关御举着枪,透过瞄准镜清楚的看到了红军的士兵们,他们个个表情警惕的移动。关御看着他们的脸刚才的各种情绪莫的沉了下来,在袁朗下达口令之后,一枪接着一枪弹无虚发的朝被突袭的红军射击,每一弹都是心口的位置,这一小股至少损伤了三分之二的兵力,时间确只有短短的三分钟,随着手势这一批突袭的老A全身而退,身后是各种骂娘的声音。
作为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兵来说,关御发挥的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极好的,可是袁朗却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因为他看到了关御开枪时的表情和眼神,他没有看到悲天悯人,他只看到了冰冷和淡漠。的确这只是一次演习,子弹是空包弹,打到身上顶死留个黑青不会真的死人种种。。。思绪千回百转,最后袁朗只能用关御心里素质过好来告诉自己。
此后的每一次进攻,潜伏阻击不得不说让这十个新人大展身手了一番,有人向铁路汇报他们的成绩,铁路心里那叫个滋润,尤其是几个打尖儿的,比起老队员来丝毫不逊色。他点了点头,就技术方面,他们是没有问题的,之后就差见血了。
一个月后演习结束所有人在原地休整三天在回各自的驻地,这三天里‘小苹果’脱了身就往关御身边儿凑,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整的关御都不敢回帐篷,到了后来这件事还被当成了这次演习的趣谈,一有人看到‘小苹果’就告诉她关御藏那。
这不,这天‘小苹果’得到线报又去找关御了。此时关御正和袁朗苏涵等人说着什么,郝博远扯了扯关御的袖子低声说:
“你那个师妹又来了。”
关御皱起眉,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身几个大步踱到‘小苹果’面前,看了她一会儿抓着她的手往角落走去。
苏涵伸长脖子说:
“关御不会打人吧?”
郝博远搓了搓下巴道:
“最难消受美人恩呐,古人成不欺我也。”
“什么是损友这就是损友。”
c3用脚在郝博远腿上踹了踹跟身边的人絮叨着,袁朗瞪着眼瞅了一会儿,淡定的站起身拍拍屁股说:
“老子去抽根烟,你们给我老实点。”
话分两头,关御抓着唐果走到偏僻的角落后一脸严肃的跟唐果说:
“唐果,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果一愣,然后搓着衣角说:
“我不干什么,就是想跟着你。”
关御虽然感情迟钝,但是眼瞅唐果这般样子再猜不出来就是傻子了,他吐了口浊气:
“唐果,你是个好姑娘,年轻,有学识,有能力,长得也漂亮,脾气也好,你可以有很多选择。”
“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
“我配不上你,唐果。”
唐果抬起头,大眼睛红红的盯着关御说:
“配不配的上我说了算,学长你不能替我做决定。”
关御凉薄的朝她问:
“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么?”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人!”
关御笑了,他讽刺的盯着唐果,道:
“我有一个儿子,今年十月就满两岁了,当年我在酒吧卖唱时认识的女孩生的,你做好了做后妈的准备了么?”
唐果一听愣在哪了,这样的关御是她不曾见过的,邪恶的像个恶魔。关御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泛白,又道:
“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我的血是冷的。别把你们的少女情怀浪费在我身上。。。”
“不是的!学长你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你知道什么?当年我在酒吧工作的时候你知道我干的是什么么?”
“别说了,别说了!”
唐果哭着跑开了,关御站在那抬头看着天一动不动:
“出来吧,队长,在那站着也不怕被蛇咬了。”
袁朗从一旁的草丛里走出来,一点没有被人发现听墙角的羞涩,他十分坦然的朝关御摆了摆手打招呼。
“怎么,舍不得?舍不得还把话说那么难听。”
关御摇了摇头,看起来有些疲惫:
“不是舍不得,只是对无辜者的怜悯罢了。”
袁朗撇了撇嘴道:
“伪善者。”
“呵呵,伪善也罢,我不想再有太多的牵扯,女人这个东西太脆弱了。”
关御就站在那,可是袁朗却觉得他里的自己很远,仿佛在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像是被蛊惑一般朝他走了过去,把人的脑袋按到怀里,袁朗低沉的说:
“士兵,那个表情不适合你。”
关御愣了愣,趴在袁朗怀里笑了,没有推开,也没有退开,他放任自己缩在这个温暖坚实的避风港,享受着这片刻的平静。。。祥和。。。
☆、第 26 章
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出了事故双双魂归西去,之前的叔叔阿姨们撕破了慈爱的脸皮,像是蛆虫秃鹫一样将父母的赔偿金瓜分了个干净。
记得自己当时和躲在自己身后瑟瑟发抖的妹妹两个人怀里分别抱着刚刚被火化了的父母骨灰,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不能反抗。
因为赔偿金被瓜分,他们连一块墓地都买不起,后来,父亲生前的一个朋友居然跟自己说把妹妹送到一户人家收养,关御听说了,那户人家是花了钱的,他们要把自己的妹妹买了!愤怒,绝望,恨不得所有两条腿的人都去死,关御狠狠的在那个男人□一踢,抱起父母的骨灰拉着妹妹跑了出去,自那之后在没有回过那个已经被瓜分干净的家。父母的骨灰被他撒了,看着灰色的粉末一点点从指间消失,关御告诉自己他该长大了,他得保护自己的妹妹。
之后考军校,偷偷做一些学校禁止做的东西,一有假期就去酒吧登台卖唱,现实和生活的残酷让他不得不一层一层给自己装上盔甲。多少年,从十五岁之后多少年自己没有这种平静祥和的感觉了?鼻子酸酸的,想哭,一直以来他伪装的坚强,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疲倦到了极限。。
怀里的身子越来越重,关御把重心全都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