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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鸡刚打鸣没过多久,东方不败动身离开六扇门。
东方不败的离开只有睡在他身边的顾惜朝知道!顾惜朝本想起身送行,被东方不败劝阻,顾惜朝无奈只有点头答应。
顾惜朝停止了回忆,对追命轻笑道:“铁兄那药,这汴京也没有!他不喜送别的场面,再说几日之后不就回来了。”他的眼中又浮现红衣别扭的拒绝自己送行的脸颊,顾惜朝心中一道暖流流淌。
追命换了个手臂枕头,思考的看着顾惜朝:“到底是什么草药,汴京这么大”追命疑问道:“怎么会没有?”
是啊!怎么会没有?顾惜朝苦涩一笑,他当然知道这也许是东方不败的一个借口,他不喜被当做弱者被保护!
追命又道:“不过,也对!苗疆虽是小地方,但奇珍异草确实不好!”
顾惜朝手继续在宣纸上勾勒,他的心情由平静化为波涛,他下低的双眸片刻寒了起来,笔下的笔迹也狠厉起来,字角如刀刻的齿痕!
天然呆的追命,继续说道:“你说东方是不是和我二师兄喜欢上同一个女子!”他终于说出压在心中伟大的认为。
“霹碰”一声,顾惜朝手中的笔断成两段,笔墨溅在宣城宣纸上,给原来的春意盎然的小桥流水人家,增添几滴幽暗的墨迹。顾惜朝一惊,真不知追命的脑瓜在想什么,竟有那么不靠谱的想法,顾惜朝哭笑不得看着对自己眨眼的追命。
顾惜朝无奈道“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追命单手拖着脸颊,用变形樱嘴,无邪问道“我猜错?”追命撅着嘴,黑宝珠的瞳孔疑惑着向右上挑“不会吧!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追命不说后面的话,顾惜朝还不怀疑追命的办事能力。追命后半句话音刚落,顾惜朝顿时佩服诸葛正我,诸葛正我竟然让直觉为负的追命当铺快,这也是六扇门四大奇迹之一。
顾惜朝不去发表任何意见,他看着被损坏构图美观的丹青,拿起宣纸,想要把它毁之。
追命来到顾惜朝身旁,“千万不要,你若不喜欢,就送给我”追命顺手牵纸,“画的很不错,撕毁多可惜啊”追命欣赏着画中的风景,忍不住惋惜道。
这画颜色淡雅构图舒服大方,题记更是优美,“西落夕阳惜晚霞,晴若朝阳升东方”追命念道。
这诗句怎么看似简单,又似复杂,文人就是不一样!题记写的如此有深意,追命脑瓜子一转,他把宣纸放在桌案上,“给”他拿起一支羊毫笔,笑嘻嘻等待顾惜朝接笔。
顾惜朝犹豫的接过追命手中的羊毫笔,“你若喜欢,下次我在送你一副”他面望书桌上那副小桥流水,败笔始终是败笔,永远算不上一副美卷。
追命摇头道“我喜欢它”它像追命记忆中的家。追命做梦时经常会出现一些片段,有女子的嬉笑声,小桥的流水声,甜蜜的悠长的木笛调。追命觉得这些东西熟悉而陌生,就像悠久的沉香老窖,醉人芳香。
顾惜朝别不过追命,点头答应。顾惜朝在画上加了几笔!
等墨迹干后,追命小心翼翼的把画收起。
同顾惜朝来到四方实木桌上,拿出桌下的凳子,坐了下来。
好奇宝宝的追命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顾惜朝不去直接回答追命的问题,他反问着追命:“你觉得呢?”
追命猛点头,“我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不然你说东方为何看我二师兄不顺眼。”追命瞅了瞅顾惜朝,接着说:“你莫要说是我多想。”
顾惜朝叹气,只笑不语。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东方不败第一次见铁手时就爱找铁手的不爽,莫非真应了磁场不合。顾惜朝,轻笑。这个解释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认同。
追命继续说道:“所以我就觉得他们一定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惜朝!你也赞同我的观点吧!”追命眯着眼,露出酒窝,“只有这样,一切才得到解释!”
顾惜朝轻笑不语,这家伙脑袋是如何构成,说的还头头是道。
顾惜朝转首,透过阳光,感受到外边的风和日丽,顾惜朝对追命道:“你也该去给铁手买药了!”
“时间到了?”追命总觉得和顾惜朝在一起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时间就溜的这么快,人啊!果然离不开朋友。
顾惜朝,道:“差不多可以了。”
“那我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追命起身问道。
“我不去了,我等会还有事!”阳光下的顾惜朝笑的十分唯美,就像绝世的青玉。
追命一呆,心中道:‘惜朝不愧是书生,真是君子如玉,那天我也穿一身这样的衣服。到时候肯定会有姑娘对我暗送秋波。
追命,挠挠发丝,道:“那好,我走了!你可有什么想吃的!”追命一提到吃,眼睛的光彩就斑斓靓丽。
顾惜朝,轻笑道:“我看是你想吃!”
追命嘿嘿笑道:“我不是担心你饿吗?”
“不了,你去吧!”顾惜朝来书桌旁,又在书桌上铺好一张宣纸。追命见到,知道顾惜朝是真的有事,追命叹息的离开,临走时不忘把门关上。
“砰噔”关门声响起,顾惜朝持笔的手一顿,他把笔放在石砚上,眼前透出不悦,在追命说东方不败和铁手同时喜欢一名女子时,顾惜朝心中就开始不悦,只因为顾惜朝掩饰的很好,追命一直都没有发现罢了。
顾惜朝不喜有人和东方不败扯上关系。他对东方不败有着自己都不知的强大占有欲。
有些答案其实就在心中最低处,只是往往被很多人忽略。现在的顾惜朝既是如此!
……
顾惜朝一人独自呆在屋内一下午,他把羊毫笔放在砚台上,活动麻木的双脚,看着书桌上自己刚完成的画卷,他眼神顿时一冷烈,冷如寒冰,烈如刀割。
顾惜朝伸手去撕毁画卷,苏州宣纸刚裂开一个豌豆大的小口,顾惜朝手的劲道停了下来。他烦心的把画仍在地下,快步走到门口,“咯吱”打开门,离开这个房间。
落日的红透过雕花木纹窗打落在地上,折射出美丽的淡绯色光晕,给地下的画卷铺了一层迷人的面纱,淡绯色与画卷中的红衣重合,红衣的红唇微微勾起,双眸微微下低,双眸又遮挡不住的温软和熙,就如三月的春风,让人觉得舒适。
仿若风吹可破的嫩白娇柔的脸颊透着淡淡粉气,乌黑的秀发紧紧的被喜庆的朱红凤钗盘绕在一起,白如羊脂球的双手腕带着新婚的龙凤镯。
红衣上用烫金色的宫廷三角绣绣着盛开的花冠之首‘牡丹’。红衣虽没有绝色的容颜,但温婉、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的气质,让人仍不住靠近,想去和她叙说着自己的过往,让她化淡心中的苦涩惆怅。
顾惜朝漫无目的的在六扇门的后院转溜,他看着庭院摇摇欲坠的秋千,想起前世自己也曾为傅晚晴亲手做过一个这样的秋千。
那时傅晚晴温婉恬静的笑容还刻在他心间,顾惜朝的脑海一幅幅倒映着同一个女子的辛酸甜辣。
顾惜朝猛一闭上双眼,拼命的驱赶内心的扎乱,现在的他像极了迷途的孩子,不知如何再去前进。
顾惜朝忘不了傅晚晴,她是顾惜朝第一个除了顾怜梦和他那三位师父以外,放在心间的人。
顾惜朝以为自己淡忘前世,可,再见傅晚晴,他知道傅晚晴仍然牵动他的心,他还挂念着她。
此刻的顾惜朝希望有人打晕自己,他内心无法去面对那个张狂邪霸的红衣。
“你若在我身边多好!”顾惜朝转身背对着秋千,迈出脚步,背着晚风往长廊走去!
“顾兄!”一道悠悠的声音响起,
顾惜朝转身,见庭院多出一人,那人白衣胜雪,温雅的坐在木轮椅上。
“成兄!”顾惜朝又折回,顾惜朝抱拳对无情笑道。
无情双手滑动着木轮椅的胎轮,顾惜朝示意下无情,顾惜朝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院角的圆形石桌旁,找了石凳坐下。
无情滑动着木轮椅也来到圆形石桌旁,他眼神微暖。无情感激顾惜朝淡淡体贴,无情不喜仰视他人,顾惜朝了解这些,方才才会示意无情来到院角的圆形石桌旁,这里的路平坦,无情的木轮椅可以毫无阻碍的进来。
无情道:“可需要上些茶水!”
顾惜朝,摆手道:“还是算了!”顾惜朝没想到会在此见到无情。
顾惜朝在内心感叹,自己还真不当心,想事想的都没注意有人来,尤其还没听见木轮压地声。
无情幽幽的声音次响起:“多谢二位为我二师弟治病!我听追命说过,你们来京是有事要办!没想到因为我二师弟耽误你们的行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