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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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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带的操蛋兵。从现在开始,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他顿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什么,接着说:“不行,这个太便宜你们了。都有了听口令,立正,面向门,向左右转。齐步走!”大虎背着手,掐着腰带把我们带到了基地后面的废弃工厂,在一个下水道前面停下。大虎指指我:“把盖子打开。”我掀开锈迹斑斑的铁盖子,一股恶臭迎面扑来,井里到处是乱飞的蚊子小咬。“都给我滚下去。”
    我第一个爬了下去。这是一个工厂排污的管道,长长的看不到头。下面除了难闻的气味,地面上还有已经腐臭的积水,四周水泥管壁上,寄生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粘粘的。管道常年不见光,变得阴冷潮湿,几十号人就这样被关在了天然的水牢里。也许是1号怕我们缺氧,铁盖子并没有盖严实,露出一丝缝隙。管道里黑漆漆的,我们起初捂着鼻子站在那里,但是很快鼻子放弃了抵抗,那味道我们已经闻不出来了。“兄弟们,对不起,让大家受连累了。”“别说这些了,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战壕了,已经是纯纯的地下党,一个管道里的战友。大家都不说话了,顽强地抗击蚊子的屡次进攻,只听见拍打蚊子的声音。黑暗中有人问:“我们得关到什么时候?这里这么多蚊子,不把我们咬死啊。”“大虎发威怎么也得一宿。”是张振鹤的声音。“队长把你叫到外边说什么了?”连野突然问我。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听到的告诉了他们。大家都沉默了。这个时候井盖被推开,我们以为可以被提前释放了,可是下来一个也赤裸上身的人,“队长,你怎么来了?”“你们在这里,我在上面呆不住。”他妈的眼睛有点潮。队长挤到里边,“你们不能怪1号……”“队长,我们都知道了。”“知道就好,别把这个当惩罚,就当做一次耐力训练。”队长就是队长,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我们都一个挨一个地靠在一起,减少皮肤暴露在外面的面积,这样蚊子就必须采取渗透行动才可以吸到点血。“队长,你带烟了吗?”连野问。“带什么烟,都说是耐力训练了。”
    蚊子大概都吃饱了纷纷散去睡觉了,可我们还饿着呢。“队长,给我们讲讲你们越战的故事吧?”“是啊,讲讲吧。”队长拗不过大家,站在黑暗里给我们讲起他在中越战争的故事:我参加越战的时候,跟你们差不多一样大,当时刚从军校毕业就直接拉上去了。那时候懂什么叫战争啊,就被分到了123师的指挥部,传了几天的文件,我觉得既然都已经来了,就应该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战争,那种真枪实弹,有血有肉的战争,我就报了名要上前线。那时候,谁想上谁就能上,这是士气,我就被分到了侦察营,当时已经是对越打反攻了,战线推到了高平境内,大家知道当时的营长是谁吗?“1号!”“错,是2号!”“我那时候还没见过1号呢,只听说123师有两只虎,一个就是1号,还有一个就是2号。那时候没有时间专门训练,都是跟着老兵一点点学,结果‘南山第一踩,北山第一吐’。”队长说到这里自顾笑笑。“第一吐是怎么回事儿?”“说了都丢脸,开始的时候,2号根本就不让我上战场,始终把我留在后方,他说我这样的上去就给越军增加战果,所以今天这个教我点,明天那个教我点,师傅多了,本事就大了,呵呵。但是一直没干过真的。直到后来,2号才第一次让我跟随四班去抓一个舌头,那次任务中,虽然我没冲在前面,但是地雷将一个越南兵的大腿扔到我的面前,我看着那血淋淋的人肉,一恶心就吐了出来……”大家听到这里没人笑,根本就笑不出来。
    “见得多了,就不当回事儿了。后来一次受伤,被地雷把胯骨炸伤了,就转到了后方的医院……”郎队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不说了,大家就静静地等着队长梳理思绪,但是他再也没有讲下去,四周变得安静了,没人说话,脑海中想象着越战的凄惨一幕。就这样,队长陪着我们在下水道里蹲了整整一夜。



第三五章(1)

           逆境成就人才吗?或者像有些人那样在辉煌的今天对着镜头说:感谢我的过去,感谢上天赐予我的苦难……我一听这话就真想上去抽他一个耳光。为什么?在特种部队所有的困难和逆境都是刻意找出来的,不是上天安排的,是1号、2号、小明同志想出来的。就好像特战队员就必须置于非人的境地。热,太阳能把石头上的鸡蛋烤熟,而我们活人站在烈日下暴晒烤肉干,昏倒?不行,不是醒了吗,那就接着站。中暑?不行,我们是特种兵,怎么能随便中暑,身上的皮肤冒油、起泡、一层一层地掉,不敢揭,一揭就是一大片。冷,腊月寒冬,眼睛上霜,呼出的哈气把整个腮帮子挂上冰花,不用化妆就一圣诞老人。戈壁滩的寒风够劲,不管你穿什么衣服,它都能在几秒钟里,把你身上所有的热量吸干,从里到外跟做CT一样打透,问问哪个战士没有冻伤,问问哪个战士没被冻得尿裤子,脚肿得鞋都穿不进去,手肿得跟馒头一样,握不到一起。只要你能站着,对不起,你就得站在那。什么叫环境?他们不懂,只要地球上有的,我们的训练科目里就有,潜伏的环境没的选择,有你趴不住的地方吗?粪坑有味,经过都要捂着鼻子,那行,我们就站在里边,周围爬的活蛆,有时候那些可爱的小东西能缓慢地爬到你的脸上。记得复员多年以后,一个兵在我面前絮叨说:他们连长将他们扔在猪食缸里的馒头拿出来,让他们吃下去,看他们以后还敢浪费粮食。我只问了他一句话:味道怎么样?他说三天没吃别的东西,想起来都恶心。恶心吗?特种兵潜伏几天是少的,出去一次任务就一个月,吃什么?有什么吃什么;喝什么?动物的血,自己的尿。尿是什么味的?咸的。为什么特种兵非要这样训练,就是要彻底摧毁一切你天生为人的自尊。如果你是一名特种兵,对不起,别把自己当人看。你的生命不属于自己,不能随便死掉,你必须完成任务,在完成任务的大前提下,你必须保证自己活着。这是什么训练科目,就是世人不为所知的,美其名曰:耐力训练。
    说什么都没用,每天花样翻新的训练科目,让你应接不暇。在操场上堆着四座红砖,本来是准备盖一个模拟地下隧道的,后来1号发现工厂的下水道感觉更好,模拟隧道不盖了,但是砖不能就那么放着,我们的科目中就多了一个搬砖。把四座砖移到操场另一边,每天两次,每人一次十块。往返四百多米,我们就这样天天搬来搬去。手上磨出了老茧,老茧变成了死皮掉了,那就磨新长出来的皮肤。
    对肉体痛苦的漠视到心理上的麻痹,我们已经变得对一切无动于衷,每天除了机械地完成所有的训练科目,没有什么事情值得雀跃的,没有什么事情值得痛苦万分的。训练的时候,身体被划伤了,出血了,我就木呆呆地看着那血向外流着,好像出血的不是自己的肉体。疼吗,有点。或者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们变冷了或者是麻木了。随着兵龄的增长,大家都变得越来越不喜欢说话,每天训练结束,都是自己忙自己的,大家不怎么交流。队长说晚上基地要放电影,我们也是懒得动,什么情节都不关心。电影已经放映了,屋子里还有十几个人,连野揉着胳膊走了过来:“四儿,跟我说会话。”“操,有什么说的。”“粘瓜,跟我说会话。”邵年抬了一下头,又低下了,连野没意思地走开了。我脑袋一片空白坐在那里看着枪柜发呆。直到我听见通信兵喊我,我才回过神来:“你们队长让你去一趟指挥部。”我哦了一声,穿上上衣。连野拉住我问:“又是什么好事?”“操,他们哪次找我有好事。”
    我敲了几下郎队的门:“报告!”“进来!”我看见队长手里拿着一张白纸,“把这个填上。”“怎么这批有我了?”“是的。”我接过入党申请书叠了几下塞在口袋里。“你先别走,就在这儿填。”“你是满族人?”我点点头,“我也是,咱们队里好像就咱们两个是吧。”“兰恭学也是……”队长僵住了。他给我递过来一支烟:“今天找你来,是跟你沟通一下,最近训练忙,也没时间。”我咬了咬嘴唇不知道他想跟我沟通什么。“你发现最近大家的情绪不高啊。”“还行!”“根本就不行,这兵你们才当了一年半就这样,后面那两年我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得忧郁症。过几天就是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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