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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那屏幕之中,他看到了一个景象。一抹淡淡的烟痕从远方飘出。
那一定是贝卡在跟师兄联系的讯息,所以贝卡一定也就在那里。
二话不说。周伯离开了东云国,他记下了那烟雾的位置。驾着停在外面的马匹,疯狂的往前奔去。
树枝打在他的脸上,可是他却不觉得痛,他一心一意只想要赶快找到师兄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师兄凶多吉少,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能下定论,除非见到贝卡之前,他不能够放弃希望。
过了一个时辰,他来到了烟雾发送的地方,他眼前看到的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屋,他往四周看了看,侧着身子推开小屋的大门,此举是担心万一在门后藏着暗器什么,能够避免。
什么事也没有,周伯更觉得诡异,他把门又推了推,然后走进屋里。
屋中的摆设在一般人眼中根本是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的,可是周伯不是一般人,他光是看到那张桌子就知道地下绝对藏着东西,这不过是隐匿的一个方法,可是他端详着桌子,设计的实在巧妙,如果没有刚好的钥匙,这张桌子看似简单,却是铜墙铁壁,而这更别说在这桌子底下会藏着什么让人更难破解的障碍了,他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完这解谜的游戏。
一个咬牙,周伯用力地喊了声:“破!”
顿时桌子裂成两半,而底下一层又一层的门曾又让他皱起眉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需要如此的严密守护?
同样的,他又对天喊了声:“破!”可是门却一点动也没有,周伯寻思,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师傅曾经教导过他们,遇上某些特殊的材质应该要用什么方式才能够破解,周伯觉得试一试,可是那距离他的记忆有些遥远,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够使出一样的方式,甚至可能连咒语都念不齐全。
再怎么样都来到这里了,还是要试。
周伯大声地朗诵着那失传已久的咒语,突然间天上雷声大作,而伴随着雷声,则是地板上裂开了一个大洞,里头黑幽幽的,只有几许蜡烛的光芒,周伯心头紧了一下,想着这该是什么样的状况,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他纵身一跳,跃进了那黑暗之中。
*
西云国。
虽然周伯离开时间尚不足一天,可是大家心里头都着急,有一半是为着周伯的安危,有一半则是担忧他会不会造出什么乱子。
就在黄少少不断在房间里搓着第一百零一次的手时,突然房门打开了,陈君冲了进来,黄少少看着陈君,还来不及问话,陈君就已经急着掉下眼泪。
一下愣住。
亚斯伯格的孩子落泪的机率并不高,他们对于旁人的理解力以及关怀少于正常人许多,是什么事情可以让陈君这样落泪?
陈君还来不及让黄少少开口,一下子就扑倒了她的跟前,抓着黄少少的手猛摇,说道:“少少,少少,周伯他出事情了!”
什么?黄少少当下也跳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的?”黄少少急忙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刚才我听到了我师傅喊救命,接着我就看见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虽然时间不久,可是那个声音跟画面真的很真实,少少…你救救我师傅!”陈君又哭着说:“虽然他平时奇怪了些,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你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两种心情结合在一起,陈君说出此话让他惊讶,而他能够感知到周伯又是另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可是陈君不可能会说谎,他宁愿不说话也不会去说谎,他一向都是那么的直接,所以如果周伯真的出事了,那绝对*不离十。
“你能不能把事情描述的详细一点?”
“我…”陈君勉强的想着。“我先听到师傅大喊了一声救命,接着看到他在一个黑色的地方,那里很暗很暗,我看不清楚师傅的脸,可是我可以确认他就是师傅没有错,我很肯定,因为他不断喊着救命。”
“可是你师傅怎么可能会喊救命呢?”
“怎么不可能!”陈君气得大叫。“只要是人,都会有求救的时候,以前我喊救命的时候没有人理我,现在我师傅喊救命了,你们也要不理他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黄少少安抚着陈君的情绪。“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明白一点,比如说为什么只有你看得到。”
陈军的回答让谁都无法辩驳。“因为我是他的徒弟!”
想起了在之前,周伯跟陈军之间也有些外人不懂的羁绊,或许这一次,什么都改变了,可是这个羁绊却仍然存在,她看着陈君,牵起了陈君的手,说道:“我相信你,可是我没有办法自己去救你师傅,我们要去跟若纳他们商量,这样你懂吗?”
“我懂…”陈君难得异常乖巧。
牵着陈君的手,黄少少心中却是仍旧担忧,如果连周伯都遇难,若纳他们又有什么用处,而且所谓黑漆漆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不过坐以待毙,不是黄少少的个性,他觉得自己有一部份也必须要为周伯负责,如果他真的身处险境,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他们再次来到了昆豪的房间,若纳与昆豪都还没有离去,黄少少把陈君刚才讲乎锕都告诉了两人一遍,昆豪双手抱胸,眉心紧皱,而若纳则是再次跟陈君确定他有没有误会。
“我没有误会!”陈君大叫,他指着若纳。“为什么!为什么连若纳哥哥都不相信我,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黄少少赶紧暗示若纳跟陈君道歉,若纳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错,可是碍于黄少少的面子,还是好声好气的对陈君说:“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站在你这边的,我会想办法替你把师父救出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一下子,陈君破涕为笑,黄少少则看着昆豪,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如果陈君说的都是完全正确的,可是黑压压的地方,又要他们去哪里找去?等找到的时候,周伯又还…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六十七)陈君的神通
周伯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他运用起法力,点燃了一束光芒,看见旁边有两排烛火,他又再次动力,但烛火却比想像中的难以点着,周伯疑惑了一下,念了口诀,往烛火的开头方向打去,第一根蜡烛终于点燃了,渐渐第二第三根蜡烛,依序慢慢地燃起,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微微明亮了起来。
那烛火晃荡的影子在墙壁上,诡异的让周伯这什么也不怕的人,背后也忍不住一凉,他观察着四周,又看着自己落下的那个洞,面露疑色,在这么平凡的一间屋子底下,居然藏了个这样的地方?
继续观察四周,四周非常的简单,除了连排的烛火外,就只有一个台阶,上面有一张金雕玉琢的椅子,他往椅子的方向走去,看见椅子旁边有着两个脚印,像是长久站立所留下来的,脚印比平常要大且深,不似一般人能做到的,周伯眉头一皱,想到自己师兄失控的体型,判断这或许就是师兄站过的地方。
既然师兄站在这里,那旁边自然不用多说,就是贝卡的位子无误,周伯小心地打量着这张椅子,除了奢华以外,没有别的形容词可以描述,他想到自己师兄的狼狈以及为了贝卡所致的丑陋,忍不住鼻头一酸,暗自在心中想着,你这傻子,脑子比我这喝了花水的人还混乱吗?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值得不值得,她坐你站,她不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当初救她到底为什么呀?
不过人各有自己的选择,自己选的自己甘愿。周伯尽管觉得不舍可惜,却又无法对于这个师兄批评,毕竟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太成样子,一个喝了花水的老头,嬉笑怒骂的掩饰着一身功力。师傅恐怕一样也不乐见他这样子。
然而又想起了那个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再见到的师弟,周伯想到了黄少少说的话,感伤起来,觉得自己当年一直在计较着师傅偏心,其实自己却是那样幼稚,师弟涌着宝物。却愿意放弃交给黄少少,他这样来回穿梭在世间当中,其实也是孤独的吧,当初如果多给他一些好脸色看,不因那些嫉妒而毁了师兄弟情谊。或许现在也不会闹成了这般田地。
继续往前走,在空旷的地下密室中,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周伯倾耳听去,却找不到在这地下密室中,能有什么地方躲藏着其他人,这时她又往刚才落下的洞口看去,想着。有其一必有其二,这地下室的底下,说不定还别有洞天。
“底下是谁?”周伯大喊。回音回荡着,却没有回答。
“有人没有?”一样的结果。
周伯歪着头,更加仔细地找寻可能是暗门的地方,他把地面上所有的地方都踏过一次,声音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