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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行动的同伴吗?龙之介怎么想是龙之介的事,他可从来没有把那两人当作同伴过。
——被抓到的活素材?虽然就身份来说也没错,不过他的待遇可比那些倒霉鬼高多了。
“……算是,曾经被控制的受害者吧,那一次两位可是差点连同我在内把所有的活物全部杀死了呢。”
看着男孩笑着这么说,韦伯不禁一阵心虚,虽说是情况危急,但当时他们确实没有很认真地寻找并拯救幸存者,Rider的最后一击还把那些半死不活的素材们和异界魔怪通通干掉了,如果干脆所有人都死掉了,他大概早就强迫自己忘了这种事,但现在有幸存者活着站到他的面前,这就让他十分尴尬了。
“你来到这边,应该不是为了找余复仇的吧?”
Rider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久经战阵的他承受力本来就比韦伯好得多,比起韦伯刻意不去想这种事装作遗忘,他在这么做之前就想到了一切的结果。
那些被摆弄得奇形怪状的人体,即使被救活了也不可能恢复,而且Assassin于黑暗中的追击也不允许他们停下来救人,比起留下他们,等Caster回来之后再继续被摆弄,还不如干脆死掉比较幸福。
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还会有幸存者,而且这个幸存者还能来到他们面前。
宗纯笑了笑,他从来就不觉得救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Rider组来说,不救是本分,救了是好心,之所以现在说这些,也只是想利用韦伯的愧疚在之后的谈判之中赚取一点点筹码而已。
“当然不是。Caster已经回归圣杯,现在它只听我的话来行动……我是代替某一方来商谈结盟的,现在Lancer组、Caster组和Assassin组都已经退出了圣杯战争,另外两方也已经在密议结盟了,接下去的战斗将会更加残酷,如果不联合起来的话,你们和我所代表的这一方都会被对方逐一击破。”
韦伯虽然还在愧疚,但听到这里也有点坐不住了,“那个……Lancer的Master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先期准备不足,Rider组的情报是滞后的,除了大大咧咧就居住于本馆的御三家,韦伯并没有能查到其他参战者的信息,而在卫宫切嗣更换大本营之后,韦伯更是连Saber组的动向也摸不到了。
“Lancer的Master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和其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已经确认在中近程被枪击身亡。”
宗纯自如地回答到,既然是谈判,在来之前他当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包括其他参战者的动向,脏砚也全部将情报准备好交给他了。
韦伯一下沉默了,他想要参加圣杯战争来获得承认,最初的诱因就是导师肯尼斯的轻蔑和傲慢,他完全是一气之下冲动地偷走了肯尼斯的圣遗物,从此踏上了圣杯战的征途。
在那之前,他甚至完全没有半点准备,以至于预算不足不得不暂住于麦肯锡夫妇家中——现在肯尼斯死了,他最希望“给他好看”的那个人反而先他一步被以这样完全不“魔术师”的方式保送出局,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了。
Rider很了解他心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那么,你是代表哪一方来进行谈判的?Saber?”因为第一次真正见面宗纯就在Saber身边,所以Rider第一个猜的也是骑士王。
“不,是Berserker。”看着韦伯略带吃惊的表情,宗纯心中十分满意。
在现在剩下的四个阵营之中,黑骑士可以说是唯一还保持着神秘感的Servant。
尽管看不到具体的参数,但能够正面对抗Saber而不落下风、甚至隐隐还占据优势就可以看出一些了,此外,被他接触的东西无论什么都会变成他所操纵的宝具级武器的特性,以及至今为止都还没泄露出分毫其真正宝具的信息,如果不是作为Master的间桐雁夜身体太糟糕,这可以说是任何人都感到棘手的对手。
“Archer的远坂已经联络上了Saber的艾因兹贝伦,他们结盟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因为远坂时臣的坚持,大概他们第一个对上的就是现在唯一一个不是御三家阵营的你们。”
“原来如此,自己种出来的桃子不希望别人摘走是吧?”Rider挠了挠头。
对于构建了冬木圣杯体系的御三家来说,自己好不容易构造出了这样的魔术系统,如果最终被一份力都没出的外来者拿到了圣杯的话,会很不甘心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样的话,你们不也是一样吗?”
“间桐需要的是圣杯,假如不能最终获胜的话,那么其他两家拿到圣杯或者外来参战者拿到圣杯,对间桐来说都是一样的。”
圣杯战争可不是什么体育比赛,赢的人拿金牌,第二、第三名也有银牌铜牌可拿——圣杯只有一个,假如不能赢,那么输给谁又有什么差别?
现在的远坂时臣反而成了唯一还在坚持最初的理想的一个。
虽说魔术师的理想笼统来说都是“达到根源”这点没错,然而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越来越多的魔术师开始追求起这以外的东西了。
艾因兹贝伦想要圣杯不是为了什么万能许愿机,只是魔怔了,想证明自己家族以前的付出不是一无所获,而间桐脏砚更是只想要永生,达到根源什么的对他来说狗屁不值。
“好吧,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明白了,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余没法相信你。”Rider直视着男孩,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到这一番话,宗纯却反而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Rider越是说没法相信,反而证明了他已经有这样的意向,现在只是在向宗纯要求证明而已,毕竟他这样孤身前来,身边所带着的触手怪又是Caster的“遗产”,还曾经与Saber混在一起过,现在却反而作为Berserker组的代表前来交涉,Rider没法相信也是很正常的。
“我没有什么证明。不过,接下去,Saber和Archer阵营应该会攻击你们,到时候再表达间桐的诚意吧。”
男孩干脆地跳下了床,没有继续跟Rider组说下去,和那根黑色的触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注意到我把Lancer组扑街的剧情完全略过去了么?
挺喜欢Lancer所以不想再重复一遍他扑街的故事……
一开始曾经想过雁夜叔如果用伪臣之书把Berserker让渡给小宗的,这样一来提供魔力的是雁夜叔,控制权则在小宗这里似乎挺不错的。
但后来考虑到伪臣之书不单转让了控制权(五战中,Rider在慎二和在樱手中参数是不一样的),以此类比的话,Berserker一旦转让给不是魔术师的小宗,参数肯定大幅下降,这样一来他除了无毁的湖光,最依靠的基本参数就废了,而参数一旦下降,骑士不死于徒手的优势也大幅下降。
于是还是不给了吧……小宗果然没有当Master的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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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当男孩的气息正式离开警备范围之外的瞬间,之前还一副悠闲地玩着游戏样子的Rider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叹息声更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壮硕的王者在房间中瞬间失去了身形。
这就是Servant的灵体化,尽管这个形态更节省魔力,不过对于想要实现的愿望就是获得身体的Rider来说,却是很不愉快的状态,所以之所以会突然灵体化,只能说明他所储备的魔力已经完全告罄了吧。
韦伯没有感到奇怪,事实上自从昨天晚上的未远川一战之后,Rider就一直处于灵体化状态,韦伯作为Master能提供的魔力不够王之军势所消耗的,这也是不得已之下的策略。
真正让韦伯意外的是,在男孩出现的五分钟之前,Rider突然实体化了,而且还闹着他玩起了电视游戏——当时的韦伯还以为是征服王的一时兴起。
“你从一开始就发现那个孩子了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什么危险要到了。”Rider没有逞强,十分坦诚地说道。
与大多数战士一样,在战场的生死之间搏杀日久,Rider对于危险的感知也变得十分敏锐,这感知无法让他逃过夺取他生命的疾病,但偶尔躲开危险倒是很有用。
第一个晚上为了在另外两位王面前不落下风,Rider直接启用了王之军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