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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小勒希,成熟的男孩纸在这种时候应该懂得粉饰太平的艺术,对于别人不愿意讲出来却无意间发现的事情,装作不知道会比较好的呀。”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像勒希这样直白不能更直白的直接向当事人问出来,这小子……到底该说他性格坦荡,还是草率啊!说话之前根本就不经过大脑吗!
“不是无意,你的习惯我很清楚。”
勒希眉头微皱,“我要了解你,所以问。”
这是……‘因为对象是我所以才问的直白’的意思吗?
唔,虽然这么想是没错,作为哥哥我当然不会对你产生出隔阂的想法,不过……咳虽然的确是有点小沾沾自喜的心情没错啦。不过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
“额,所以说,这个问题我不愿意回答你啦。”
犹豫了一下,我打消撒谎这个选项。谎言是个无底洞,一旦说出口,就要不停用更大的借口去弥补……我还不至于蠢到去给自己和勒希之间制造这种巨大的间隙。
“为什么?”
勒希的问题让我感到无所适从,什么为什么?真要找个理由,这实在太为难人了。
“因为我不想告诉你……”
纠结了半天我只能这样说,没想到这种敷衍意味的十足竟然真的得到勒希认同,他没有继续追问,点点头就这么走开,于是这话题不了了之。
莫非他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小勒希不说话,我反倒被弄得心不在焉起来:‘我不想’这种满是敷衍的回答
他怎么会接受呢,该不会是有后招吧,在盘算什么呢,想怎么对付我?
要不要去问一下呢?可是,问一下不太好吧,也许这就是他的打算,让我主动去询问然后趁机追问什么的,可是不问也不行的样子,好在意,真的好在意他到底在心里想我什么呀!
……
“那个,小勒希……”
勒希转身,橙金色的瞳仁里闪烁着疑惑。
“……没,没什么,你去吧。”
我无力的扶额,最终还是假装不在意的本能占了上风,尽管心中的纠结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勒希在暗我在明,还是不动声色比较稳妥吧……
……“比较有嫌疑就是这些人呢,不过想要验证就很有难度了。”酒吧里,我看着对面与自己一样戴着帽兜藏在角落里的男人双手交叠抵着下巴微笑,“我比较好奇您打算怎么做?”
“比起从几个目标中找出正确的一个,直接锁定多个目标毫无疑问要简单的多。”
男人风帽下露出一角灰白色的卷发,就像没洗干净的烟灰。
“就破案来说,您这可真是不值得称赞的做法。”我给自己倒了杯零度数果汁,“不过我的意见,即使提出来您也不会采纳的吧。”
“说说你都有哪些想法?”
比起我来,拿在对方手里的可就货真价实的高级葡萄酒了,我可没有不到十岁就染指酒精的想法。至少等到看上去和成年人差距不大的时候。
“这就要看您的目的是什么了。只是找到幕后凶手的话,毫无疑问就在这些人中间。不过这似乎并不是您的真实目标呢……”
“哼!”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苍白手指和深红色杯中液体相互映衬着。
“请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探究您身份的意思。”
对于这个那天在目击杀人现场后出现在我身后的男人,可怕和理智的邪恶,这两个第一印象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
天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他搭上线,但不得说机遇这该死的玩意儿向来和风险并存,这个男人很危险,可是他也同时给了我大量的金钱足以保障物质生活,以及只做普通流浪小孩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的情报。
地下世界的人们把他称呼为‘安先生’,但他说自己不叫做安。
“说起来,你想找的那个人,差不多该经过了。”
男人突然开口,我注意到他修长却白的有些病态的食指曲起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指腹处精致古老的指环一闪而过。
“唉?您是说……”我有拜托过他请留意阿诺德先生来着!
“大概再过三天左右。”
*
怀着重重心思回到小木屋,看着这个住了差不多快一年的地方我竟然产生出一瞬间‘家’的错觉。
也许是因为有人在等着的关系?
摇摇头为自己想法发笑的我点上煤灯,抬头就看见小勒希皱着脸蛋蹲在沙发上,小手揉着肚子。
抬头瞧见我,他嘴一撇软声道:“哥哥……”
“勒希怎么了?”我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摸摸他衣领,只觉指尖下所触孩子稚嫩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汗,拢起勒希的刘海把自己额头抵上去,比想象中要烫一些。
“肚子痛吗,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见勒希手一直放在胃的位置,我掀开他的衣服把手伸进去帮忙揉着,“是这里吗?”
“哥哥,疼!”勒希委屈抓着我的衣袖喊。
这孩子总是扳着小脸,比谁都正经模样,突如其来的示弱,我仿佛感到内心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扎了上去,顿时心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不要紧,哥哥带你去看医生。”天色不早了,我从柜子里翻出一块毛毯把勒希包起来背在背上,提了盏矿灯顶着月色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酱油
被称为‘安’的还是没漏脸的看上去像病弱系宅男的神秘人。
被晴天藏在桌脚下即将过期的牛奶。
因为某人进了酒吧不喝酒自带果汁过来劝阻被安先生用小费打发走的服务生。
被锁定为嫌疑人的某某某某和某某以及某某某……
☆、然后我很捉急
小勒希被诊断为儿童突发性感冒,挂了两瓶盐水,我抱着毛毯在急症室凑合了半宿。
“哥哥……”勒希醒过来后第一个举动是扯针管,我急忙按住他的手,“别拆,这是治病的药。你感觉怎么样,身体还难受吗?”
“哥哥!”勒希猛的抱住过一头撞过来。
我急忙双手接住扑进怀中的幼小身躯,“怎么了小勒希,小心扯到输液针……”
“你不理我。”
“怎会,没有啊。”我哭笑不得,如果说不能早中晚如胶似漆的腻在一起算作‘不理’的话……“勒希,我是你哥哥,不是你的情人。”
我弹了弹他的小脑袋,“总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不离开你的视线呀。”
“为什么不能?”
“哦呀……”这个问题真叫人智商拙计,“因为……我不是属于的……东西呀。我只是你的哥哥而已,也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对吗?”
勒希摇头,抱着我不撒手,“我的。”
“唉……”
真拿这孩子没办法,我揉揉抵在胸前小勒希的浅褐色短发,这会儿他倒是不忙着让我‘别摸他’了。
就这样吧,反正也没什么事,陪陪他没什么。
病人最大嘛,何况这是我弟弟。
“乖,先洗脸,我去买早餐。”这样想着我趁能摸的时间又狠狠在勒希头上摸了两把,“可不能饿着肚子呀,乖哦,哥哥马上就回来。”
勒希:“马上回来?”
“嗯,马上回来!”
出门买个早餐我觉得自己像经历一场劫难,以前怎么没觉得小勒希有这么黏人呢。难道是因为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了吗……啧。
到底还是有影响的吧,虽然他很小。
怎么可能没有影响呢,他才四岁,发生那种事情。
我叹了口气,正打算付钱,突然被旁边的人狠狠撞了一下。
“夫人?”我转了个圈卸去推力,稳住差点摔倒的身体向前探去,只见一辆不用看就被豪华闪瞎双眼的马车疾驰而来,一路简直是飞过集市,马蹄下尘土飞扬,没伤着人不知该感叹车夫技术好还是行人们躲得快。
“我很抱歉,男孩。”先前走路冒失的女人对我笑了笑。
“那个标志……”我望着马车尾巴处的一抹金光若有所思。
“是女王的马车夫啊!”旁边有人感叹,“是哪位大人物?”
“难道真的是阿诺德先生吗,女王真的找来了阿诺德先生?”
“这不是真的吧!”
……
后面的议论声不减,但我已经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上面了。
——阿诺德先生!!!
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路中央马车即将经过的地方,眼前正对着飞扬的马蹄,似乎下一脚就要踩踏到自己。
小心啊 ——
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人在呼喊,可我来不及分辨了。就在车夫高扬起缰绳大声呼喝的时候,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