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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融合,汉龙的形象才和各少数民族的龙开始混合,到最后龙逐步统一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蟠龙。
不过就这条龙说来,我确实讲不出什么道道来,但从外表看来,这龙给我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黑眼镜若有所思的看着石龙,“原来是这里。”说着把手抻进龙嘴巴里,一扯,竟然扯出一条黑色手腕粗细铁链来。
“这……?”
“这是封石的马链。”闷油瓶解释道。
我见黑眼镜还在用力扯着链子,渐渐的也从混沌中清明过来,这里面该不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吧?
只听“轰”的一声,盘龙封石发出一声响动,石身向下一滑,露出一条能容一人大小的缝隙出来。霎时从缝隙里面飘出硫磺味来,这味道在这里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我回头招呼他们进去,看到黑眼镜一脸困顿的样子。
他摇摇头,“这和老板提供的线路不一样,盘龙封石后边原本是墓道,怎么变成了岩缝?”
闷油瓶准备进去,与黑眼镜擦身而过,看了他一眼,“因为已经有人进去了,并且破坏了里面的墓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3 章
闷油瓶一说完就钻进了那条缝隙里我紧接其后,黑眼镜包揽了断后的工作。这条缝隙跟昨天走过的那条很像,我闻到一股硫磺的味道,两边的石头冒着热气,猜想里边儿说不准也有个温泉池。长白山是活火山,这一代这样的池子很多。走了也不知有多久,前边的身影闪了闪,就见闷油瓶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追上去,原来这条缝隙收缩得只剩下一个极小的洞,我打着手电把脑袋伸进去看了看,洞口两侧都是碎石,显然是坍塌造成的,于是钻出来讲情况说了一番,闷油瓶听了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也探头进去看了会儿,道,“这才刚塌不久。”见我一脸不明就里的样子,于是又解释道,“你看这些地方……”他一只手打着电筒,一只手做着示范,我看着他手指指过的位置,果然,碎石痕迹都是新鲜的样子。造成坍塌的原因无非两种,一是自然因素,二是人为因素。
黑眼镜扫了我们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我身上,“进去吗?”
“当然。”
最后我们仨将身上的行李再次精简了一次,依然是闷油瓶打头阵,我在中间,黑眼镜在最后的队形。
这段坍塌的长度出乎意料的深,中间还有无数尖利的石头挡道,我们一言不发的在里面趴着,除了闷油瓶会在前面提醒一两句之外,全程几乎都没什么交流。 随着温度的升高,氧气也像被一点点抽空似的,我爬了一会儿,渐渐有点吃不消了。
“这路没问题吧?我怎么觉着好像是条死路呢。”像这样爬,不知还要爬多久才是个头。
“爬一步算一步吧,你看刚才在外面看见的封石按理说里边就是墓穴了,也不知道里边儿发生了什么把路给糟蹋成这样儿。”
“我就是说要是待会儿发现是条死路,我们连转身都是个问题。”
“咋啦?累了?”
和我一比,黑眼镜简直算得上兴致高昂,我哪好意思说累,心说那就算了,管他活路还是死路,现在逮着一条是一条,死路也要当成活路来走一走。
“再撑一下。”闷油瓶忽然开口道。
我点点头,马上意识到闷油瓶看不见,正要应一声,就听见黑眼镜在后面笑了一声。
“笑啥?”
“挺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黑眼镜没答,倒是又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和哑巴啥关系?”
我心里猛地一跳,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心虚,忙问道,“你说啥?”
这下黑眼镜连声音都带上明显的笑意了,“亲戚?同学?保镖和雇主?”
我见他越说越离谱,忙打断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哪只眼睛看我们像保镖和雇主了?”
黑眼镜没说话,但奇怪我却好像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似的。我看了看前边闷油瓶,他就跟没听见的似的,于是接下来我也谨慎的选择了闭嘴。
一刻钟后,四周渐渐变得开阔起来,我们三个从那个狗洞子里得以脱身,终于可以好好将身子伸展一番,我感到身体里说不出来的畅快。这时,我听到有细微的“呻吟”声传来,不仔细的话根本听不见,四周黑漆漆的,闷油瓶拿起灯迅速的扫视了一遍,里面同样落满的碎石块,而这声音刚好是从这石头后面发出来的。
我们打着灯走近一看,石头下面压着一个人,灯光打在那人脸上,他不适的拿手遮住了眼睛。
这人的两条腿都被石头块给压住了,也不知道被压了多久,现在已是出气多入气少。我们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除了“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4 章
这种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有种濒死之人的晦气和绝望感。
我拿出水倒了一个杯盖给那人一点点灌进去,又喂了一些食物给他,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有了点力气,睁开眼看了我一眼。
“是你。”他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啊”了一声,“你认识我?”
我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这么一看,这张灰扑扑的脸还真有点脸熟。
他张嘴,用比蚊子还微弱的声音道,“三爷一直在抓你……”
我懵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里的“三爷”是解连环,我也连带想起来了这被石头压断了腿的人正是我被囚禁的时候给我送了两次饭的小弟。
我皱着眉问他,“你怎么搞成这样了,你们三爷呢?”
“我们在这和人干了一架,后来这儿给我们闹得塌了,我腿给压折在下面,他们嫌我是累赘,就把我给撇在这里了。”
“你知道和你们干架的人是谁不?”
那人点点头,“要我说也可以,不过你们得答应我带我出去,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我为难的看着他被石头压着的两条腿,又见那人看着我的眼里全是祈求希望的目光,我一时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倒不是我铁石心肠,实在是这断了双腿的伙计是个大大的包袱,且不论这些,就算是给带出去了按他的情况活不活的成也是个问题。可不带……总又觉得于心不忍。
我犯难的看着其他两个人,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姑且先看看他们的意见。
黑眼镜表示无所谓,闷油瓶看了我两眼,最后走到那人的腿边,开始将他腿上的石头一块一块移开,我们也跟着搬起来,没一会儿下面传来呜呜的声音,我低头一看,结果看见那人已经没出息的涕泗横流了。
我有些无奈又有些心酸。
他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和他们干架的人是哪一路的,大多数都是黄毛蓝眼睛的外国人,里面混了三个中国人。我问他那几个中国人长什么样子,他一一形容了一番,除了一个李四地特征比较显著外,另外两个的身份还都没着落。
我以为我们的动作很快了,没想到竟是最后一个到这里的。
之后我又陆续问了几个问题这人都是一问三不知,而且看样子他还真是不知情,我也就没再问他什么,倒是和他聊起天来。他告诉我们他叫张郭根,年纪轻轻才17岁,结果不走好路,听人说倒斗来钱快,就跟了三叔走了这条坑人的路,这不,钱没捞着,正式上岗才三个月就把腿给弄没了。
小张呜呜的哭着,这会儿全然没了一点男子汉尊严形象可言,一肚子开始给我们倒苦水,一会儿说什么工作有多累多苦,一会儿又说道上的人有多黑多坏,最后连解连环的坏话也说上了。我听得脑仁一跳跳的疼,这小子,刚才还一副奄奄一息要死的样子,怎么现在就精神起来。
“我说你他娘的现在怎么就精神跳起来了?”
小张听我这么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之前还以为我死定了呢,哪知道山穷水复疑无路遇到你们呀。哎,我现在算是看清楚这人这世道了,可真是还得跟着好人混……”
我见这小子还挺能拽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