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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手下败将、人质兼俘虏弄疯掉。
“你准备怎么样?”眼见营帐内只剩余他们两人,纪苏心中究竟有些害怕。
“睡觉,还能怎么样?”李均没好气地道,经过这么久几乎没有睡眠的旅程,再加上开了这么个劳神的会,他恨不得立刻美美睡上一睡。
“你敢!”纪苏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起了不轨之心,猱身便冲了上来,伸手便连攻出十余掌。
李均莫名其妙地接连退却,营帐中空间较小,他退上几步便退到尽头,不得不侧身游走,一面拆挡纪苏的攻击,一面与她争辩。
“你有病啊,难道你不想睡觉吗?我早就受够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李均的争辩让纪苏更为羞怒,出手也更加急速凶狠,李均知道二人能力相当,自己不过略高上一点,如果一昧后退,败的便只会是自己,也就全力反击起来。
营帐外的士兵先是隐隐听到里面李均说了声“睡觉”,紧接着里面便大动起来,你看我我看你,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路上李均正眼都不瞧那戎人女子一眼,没料到进城的第一夜就原形毕露,听里面的声音,还是霸王硬上弓。如果李均“动”了那凶狠美丽的戎人婆娘,自然是所有常人都觉解气的一件事情,但那婆娘可不是好惹的,别李统领没有吃着腥,反而被倒抓上一把。
怀着这种既好奇又担忧的复杂心情,营帐外的士兵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他们没有商量便一致认为,此时绝对绝对不适合进去观看,给他们一颗熊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但若是能偷偷听到那么一句两句带荦带腥的,也足以让他们在交班之后向同营的弟兄们吹嘘了。
而里面也是越打越热闹,此时纪苏将刚刚对李均产生的一丝好感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下手招招都是致命的,好在两人在这大帐之中,只有李均佩了飞链短剑,而纪苏则是空着手,否则此刻定然已经有人中刀倒地了。即便是如此,二人之间的战斗也相当惊人,虽然声音并不巨大,但一个是战神火属性的灵力,另一个则来自于神秘的般若吐纳术与龙之力混合的五行均衡的属性灵力,打斗的精彩是可想而知的了。
在营帐外的士兵听得里面动静越来越大,不时传来闷哼之声,他们自然不知这是李均与纪苏被对方击中后发出的呼痛声,而完全想歪了。眼见随着二人灵力的激散,大帐营幕象被风刮着一样剧烈地颤动,众士兵不由得骇然吐舌,这两个人,连做这种事都有如此声势……他们……还是人吗?
定然会有更精彩的,站在外边的士兵强忍着笑意,声怕自己出声惊动里面的两人。只听里面传来家具碎裂的声音,他们不知是纪苏一怒下抓起书几砸向李均,被李均凝足灵力一掌击碎,却想成床禁不住两人如此折腾而垮了,不由得更加吃惊且佩服起来。
“不过,李统领营帐之中,似乎没有床啊,他向来是打地铺的……”一个有点头脑的士兵忽然想到这事情,正在这时,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谁,通名!”远处的士兵大声喝问。
“是我,我有急事要见李统领,这是我的腰牌。”
一会过之后,一个年轻的胖子咚咚地跑了过来,李均营帐前的士兵用严厉的眼神示意他噤声,将他拉到一边,问:“有什么事?”
“有急事要向李统领禀报,快去通报一声,说我王尔雷求见!”来人似乎与李均挺熟。
“现在不行,”那个士兵侧耳倾听,发觉帐内声间不但没有要停的样子,而是更激烈了,只道里面已经到了紧急关头,此时进去通报,扫了李均的“雅兴”,那个责任他可担当不起。
“怎么,为什么不行,李大哥说过,我们有事随时可以见他,哪怕他在睡觉也不打紧!”王尔雷闷声闷气地道,若是赵显在此,定然要开始骂这士兵有眼无珠,连李均的兄弟也敢阻拦了。
“嘘——”那士兵见他声音大,忙制止他,道:“李统领正在睡觉……”
“没关系,我说过他答应过我们的。”王尔雷一面前行一面嘟哝,“不过睡觉也弄出这么大的声音,倒真是奇怪呢……”
“别,别。”那士兵慌忙又拉住他,凑到他耳朵道:“除了李统领,还有个女的在里面。”
“什么?”王尔雷先是大吃一惊,然后马上省悟,与这士兵一起露出暧昧的笑来,“哦……原来如此,兄弟,多亏你告诉我,哈哈哈,原来李大哥也有此雅好啊……”
正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李均与纪苏二人左手相互纠在一起,右手凝力对了一掌,这掌中灵力四射,在帐内掀起风暴般的气旋,连周围的帐幕都被掀翻了。
眼见二人衣衫虽然有些破破烂烂,但都还尚可遮体,纪苏甚至还带着她那奇丑的面具头盔,两人左手虽然互相握在一起,但看两人神情和右手凝力待发的架式,怎么也不象是在亲热的样子,营帐外的士兵与王尔雷对望了一眼,颇有些失望地道:“原来不是……”
但众人脑筋立刻飞转,觉得定然是李均要用强,但那戎人女子不从,于是二人搏斗起来。那些士兵后来果然在营中绘声绘色地形容当时的景色,似乎他们就在当场看到一般,李均是如何伸手去撕纪苏的衣衫,纪苏是如何欲拒还迎,听得其余士兵津津有味,只恨未能当场目睹。唯独有一个专爱唱反调者冷笑道,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李均在银虎城中见到哪一个常人美女也不曾动心,怎么会瞧上那戎人女子,是那戎人女子见李均英雄气概,又少年英俊,要对李均用强,但李均不从,所以才打了起来的。于是,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故事又立刻在银虎军中流传起来,甚至那些千总们在次日见李均时都怪怪的,一副想问李均是否“失身”的神情,这倒也可以看出常人无论男女,都颇有编造故事传播谣言的能力。
这是后话,揭过不提。李均与纪苏正相互痛下杀手,见到帐幕都没了,二人这样拉拉扯扯确实不象样子,便都松开了手,李均见到王尔雷,面露喜色,问道:“如何了?”
王尔雷行了一个礼,也面露喜色:“一切如统领所料,我军在狂澜城外大捷,追杀朱家军队与联军直至雷鸣城,雷鸣城也是我们的了!”
击退联军进犯、夺取雷鸣城的消息一夜间便传遍了全银虎城。城中军民对于李均几乎视为天人了,在别人看来无法分身抽身乏术的不利战局中,他不但游刃有余,而且以近乎神出鬼没的智计,将对手玩弄于指掌之间。
评论总是站在胜利者这一边,百姓们自然而然地将李均作这些战术步署时所冒的风险忘却,记得的都是李均眉头一皱便解决了所有问题。
事实上当然不是这么简单,解决朱家军队与联军的进犯问题,关键还是在于童家的军队。当初童昌离开雷鸣城时留下副帅童佩统军,李均在夺取银虎城的当天夜里,便派人执调兵的虎符赶往雷鸣城,以童氏宗族老少的性命,威胁童佩依他计划行事,并且允诺,如果事成之后,童家便为和平军立了一大功,可以让童家自由选择是留下还是离去。
不仅童佩,在雷鸣城中主要的童家将领都被严厉警告,他们的妻儿老小都掌握在李均手中,如若不依李均所吩咐的去行事,立刻送上他们家人的一段躯体来。这样即使有个别人想拒绝,在大多数人挂念家人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虽然这种威胁手段有些卑劣无耻,但在乱世之中,便是更卑劣无耻的阴谋都不知出现过多少回,何况李均所允诺的条件都准备一一执行呢。
迫于压力的童佩于是依计向朱文海、彭远程投降,并建议三方先将雷鸣城的争端暂且搁下,全力对付和平军,乘和平军尚在银虎城之机,攻下狂澜城以解除大患,为童家报仇。
得到细作从银虎城传来的童家被灭的消息,朱文海与彭远程对于童佩的投降深信不疑,而且都意识到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大的威胁来自于李均与和平军。因此,三方达成了一个关于雷鸣城利益分配的暂时提案,准备共同进攻狂澜城。
乱世便是如此,刚刚打得头破血流的仇敌眨眼之间便可成为朋友。但朱文海与彭远程相互之间都信不过对方,在攻打狂澜城时由谁来控制雷鸣城,恢复雷鸣城中秩序,清除李均退出时在银矿造成的破坏,成为了他们争论的焦点,双方都以总总理由为借口,认为该由己方来控制雷鸣城。
相执不下的结果是寻求折衷,他们都同意让童佩来暂且管理雷鸣城,童家如今势力单薄,即便暂时控制了雷鸣城,如果双方不满意,也随时可以夺回来。童佩故意装作勉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