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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里,李嘉似乎不在想谈公事了,话题一转,问到了李逍的家事。
“老四啊,你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却只有两个女儿,还得多多努力啊,看你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儿子可都是生了好几个了。”李嘉道。
“多谢父皇关心。”
“心湄亦不是善妒之人,你身为王子,竟然连一个侍妾也不纳,也未免会让人闲话,连带着心湄也不好作人,不妨多纳几房侍妾,这样一来,子息昌盛,于我大越亦是好事嘛!”
“是!”李逍点头道。“父皇,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儿臣这就要告退了,此去南方,恐怕要耗时数月,户部和刑部的事务,儿臣都要去安排布置一番,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
“嗯,去吧!”李嘉点头道,“抓紧时间,早点去,早点回,不要耽误了回上京过年。”
“儿臣一定会赶回来的。”
“哦,对了,关于这一次云家村屠村案的相关人犯,都交给孙昂吧!”看到李逍要告辞,李嘉这才似乎想起了李逍今天进宫来的主要意思,随意地吩咐道。
“儿臣遵旨!”李逍叩了一个头,站起身来告退而去。
看着李逍离去,李嘉重重地叹了口气,“来人!”
“陛下!”一名公公应道。
“传李鉴进宫!”
第七十四章:请去阎罗王处捉拿此人
“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心湄替李逍端上一盏茶,放在他手边的案几上,轻声问道。
李逍点点头,“是啊,就这么了结了,父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希望就此事再追查下去。我如果死咬着不放,会让父皇不高兴的。”
心湄叹了一声,“一百多条人命啊,就这样算了?”
李逍微微一笑,事涉当朝大王子,别说是一百多条人命,就是再多又如何?难不成朝廷还能为了一百多个边境的普通百姓便大张旗鼓,便对皇帝陛下的儿子一查到底么?
“不过此事我也不是没有收获,首先我可以南方去安插人手,培植势力,这是父皇作为不再追查的条件给予我的,我怎么也不能浪费了,其二,等我从南方回来,工部便也会落到我的手中。虽然与我想要的还有差距,但也不错了。”李逍道。
心湄叹了一口气,“你们男人的事情,我是不懂的,只是觉得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嘴巴向外面努了努,窗外,柔娘一个个孤孤单单地坐在一株树下。
“怎么啦,这些天你把这个女子带到府里,竟然还谈得来,居然还可怜起她来了?”李逍笑道。
心湄道:“起初倒真是看她可怜,父亲死了,婆婆死了,男人也死了,而原因竟然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一个人,但相处了这一段时间,倒是与她很是相得,王爷,想不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子,竟然也知书识礼,真正难得。”
李逍笑了笑,“难得心湄你瞧得上一个人,可惜……”
李逍欲言又止。
“可惜什么?”心湄问道。
“父皇让我把一干人犯全部都移交给刑部孙昂。”李逍道。
心湄一惊,“那柔娘她……”
“下场只有一个,死!”李逍断然道,“刑部大狱,要悄无声息地弄死一个人,简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大哥不会容许这样一个人还活在世上的。”
心湄骇然色变,转头看着窗外树下的柔娘,颤声道:“王爷,你救救她。”
李逍摇头道:“这是父皇的意思,我怎么救她?父皇要我移交所有人犯,便是存了要所有人都死的念头。”
“我知道,但是,柔娘真得很可怜,王爷,心湄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一次便求你救救她吧,如果她也死了,那这世前还有什么公理可言?还有什么天理长存?王爷!”心湄攀住李逍的臂膀,颤声道。
李逍为难地看着心湄,“心湄,你总是这么菩萨心肠,要知道,这样,我会担很大风险的。”
“王爷,这也是积阴德的事情,既然她天幸在城外碰到了我们,难道不是上天给她指了一条活路么?也许这也是上天的意思,让她碰到您这样一个好人,王爷,求你救救她吧!”心湄道。
李逍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一趟,又看了一眼窗外的柔娘,终于点点头,“好吧,心湄你难得开口求我一次,我便救她一命,但是,你和她好好谈谈,从此以后,要记住,闭紧嘴巴,秦柔娘这个人已经死了,这世间再也没有这个人了,你明白吗?”
心湄欣喜地站了起来,“好,我一定会和她好好说说,这个女子聪慧之极,当会明白王爷的一翻苦心。“
看到心湄喜上眉梢,李逍不由笑了起来,“倒是难得地看到你这么欢喜,心湄,我可是答应你了,那你怎么感谢我?”
心湄脸红红的,“王爷想我怎么感谢呢?”
李逍大笑着将心湄一把抱进怀里,“这还用说么?自然是红烛高照,巫山云雨,今日进宫去,父皇还说呢,要我加把劲,给他生个皇孙呢,你可得争气哦!”
心湄大窘,“王爷,天还亮着呢!”
李逍一笑松开双手,“现在我还得去处理几件事情,晚上准备点好酒好菜,就在卧房里,等我回来。”
刑部右侍郎孙昂,此刻正带着一干刑部差役在四王爷别院接受人犯。刑部一直是四王爷再管,而孙昂却是大王爷的人,在部里平日自然是受到排挤,难受万分的,这一次皇帝陛下点明由孙昂来审理此案,让他不由得兴奋不已,但当旨意下来,大王子召见之后,他顿时明白了所有里面的弯弯绕绕,搞到后来,自己只不过是充当一把屠刀而已,替大王子擦屁股。
“索文海!”对照名册,孙昂看着对面的王府侍卫统领苏灿。
苏灿一挥手,两个人夹着索文海走了出来,将他交给刑部的差役。索文海两腿还上着夹板,被侍卫夹着出来,一双眼睛盯着苏灿,眼睛里透露出无穷的怨恨,四王爷答应放他走的,现在将他交给了孙昂,这就等于判了他的死刑,落在大王爷的人手中,极有可能想速死而不得。
苏灿扭头看向一边,都是下边做事的人,对于索文海心中的感受,他不可能不知道。
“秦柔娘!”孙昂又念了一个名字。
苏灿看了他一眼,“这个人交不出来!”
孙昂一惊,这个女子可是关键人物,“苏将军,这个女人是关键证人,你必须要交给我啊!”
苏灿仰天打个哈哈,“我是没有办法将她交给孙大人了,孙大人如果有法子,可以自己去捉拿。”
孙昂脸色变得难看无比,这个女人在四王府中,自己怎么去捉拿?
“苏将军,这个女人现在在……”
苏灿揶喻地看着他,“这个女人现在在阎罗王那里,孙大人要亲自去捉拿,我没有意见。”
孙昂大怒,看着苏灿夷然不惧地看着自己,心里抽了几下,压下火气,苏灿虽然官品不及自己,但此人可是四王爷身边最为亲信之人,也不得自己能得罪得起的。
“孙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化人场去问问,三天前她就死了!”
“什么,尸体都送化人场了?”
“现在只怕已经成了田里的肥料了!”苏灿道。
孙昂吸了一口气,知道这个女人自己肯定是见不着了,不管她是不是真死了,这件事只能向大王爷禀告,由大王爷来处理了。
其它的一些人犯苏灿倒也没有刁难,如数交出。
押着这些人犯,孙昂向刑部方向走去,这个案子根本就不需再审个什么,将这些人丢进大牢之中,隔三岔五暴病死上一个,直到完全死完拉倒。
大王爷府,李鉴黑沉着脸,满腔的愤怒,被皇帝叫到宫中,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痛骂,额头上还留着老头子那方名贵的砚台留下的伤痕,开始进宫时看到那些奏折,李鉴几乎被吓傻了,虽然证剧还不是十分详尽,但是以老头子的睿智,岂有推敲不出来的道理,直到挨了这顿痛骂和砚台的劈面打击,心中才缓过来,老头子还是要保自己的,否则单是走私军械这一项,自己就够喝上一壶毒酒了。
“老四,你好狠!”他在心中痛骂道。“这一次你整我不死,咱哥儿俩可是完全撕破脸皮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王爷放宽心吧!”徐恩茂走了过来,“陛下既然当面教训了您,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而且将相关的人犯都交给孙昂来处理,便是摆明了整件事情到此为止,不会再追究了。”
“也不是这么说!”李鉴咬着牙,上火了,半面腮帮子嘶嘶地疼。“这一次在老头子心里留下了不好的映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为爆发出来,到时候秋后算帐。”
徐恩茂道:“所以王爷这一段时间要蜇伏下来了,好好地将兵部整顿一下,现在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