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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你去吧!”
郭锋起身,离开了云昭的房间。
大越北疆,阴云密布。一场剧变迫在眉睫,而在千里之外的南方。战事却已经拉开了序幕。李逍在南方提前布置下的强大势力在第一时间探知了上京发生的政变,当叶开的威卫一部突然从贵州折返。进入彬州,想要一举拿下彬州,席卷南部三州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彬州高大的城墙和全副武装的彬州镇军。
万长风立于城墙之上,看着城下飘扬的威卫旗帜,脸上露出冷笑。不仅是彬州,这个时候,湖州,鄂州都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三州镇军加起来超过十五万人,单凭威卫一部人马,想要拿下南部三州,当真是痴心妄想。
现在让万长风,狄仁贵,何怀金唯一忧虑的便是,四皇子下落不明,没有了四皇子,三州的行动便犹如没有了主心骨,没有了大义的名声,现在虽然能够一时抵御对手,击败对手,但终是不能持久。如果四皇子不幸,怎么办?
万长风心忧四皇子的下落,而在城下的叶开,却是几乎要疯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南部三州的反应是如此之快,自己进入彬州之后的行动不可谓不快,但万长风仍然抢在自己抵达州城之时,便准备好了一切,现在,自己就是坐在火山口上的那个人了,打,凭着自己一万余人的威卫,怎么可能打得下这雄伟的省城?南部三州一向有钱,州城修得异常坚固,看万长风的行动,他们显然是早有准备,士兵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打不下来怎么办?叶开不敢想象自己如何面对皇帝陛下的怒火。
更何况,在贵州,白莲教的兵锋已经直接威胁到贵州腹地,自己带走了一半的威卫,如果贵州有失,又该怎么办,原本是想以闪电战结束对南部三州的行动,但现在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叶开进退不能,是不是该退回贵州去,南部既然拿不下来,自己总得抓住一头吧!但想到这样一来,让南部三州成为陛下的心头之患,自己的头颅只怕亦然不保。
就在叶开踌躇难绝的时候,温兆伦,亦就是李氏皇族的李庆,抵达了南部三州的中心,鄂州。
“温神医!”看着一脸风尘仆仆,一瘸一拐,脸上亦包扎着厚厚的纱布的温兆伦,何怀金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从上京逃出来的?”
李庆盯着何怀金,一字一顿地道:“何怀金,四皇子李逍可以相信你吗?可以寄你以重任吗?”
何怀金一楞,看着身上伤痕累累的温兆伦,凛然道:“四爷自然可以信任我,鄂,湖,彬三州早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举起义旗,直讨上京,诛除逆贼,还我大越朗朗乾坤!”
“很好!”李庆从怀里掏出一物,高高举起,“你跪下,接先皇遗旨!”
瞬息之间,何怀金眼中露出狂喜之色,遗旨,也就是说,先皇的遗旨之中,皇位必然是传于四爷的,有了这样一件东西,那自己的行动便是师出有名,有了这样一件东西,便无惧物议,甚至可以将上京的大皇子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卟嗵一声,他双膝跪地,两手举过头顶,“臣,何怀金恭迎先帝遗旨!”
看完李嘉的遗旨,何怀金遏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温神医,感谢你为我们带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四爷将来一定会重重地酬谢你的。你先去休息,养伤吧,我会马上请狄大人,万大人以及三州的官员来齐聚鄂州,商议大事。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来做吧!”
李庆微微一笑,“我还休息不了,我答应了念云那个女娃娃,在李逍与她抵达南部之前,替他们撑起这边的局面。”
何怀金一呆,“温神医,这军国大事,你,你怎么懂?”
李庆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牌,递给何怀金,“本来我也不想管,但这终究是我李家之事,我不得不插手了。”
何怀金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玉牌,脸上的神色越来越诧异,“这,这,你,你是?”
“我叫李庆,大越永乐皇帝胞弟!”李庆平静地看着何怀金。“喏,这是李逍的信物,你应当认得吧?”
何怀金看着李庆递过来的代表着李逍的那件信物,心中再无怀疑,再一次跪倒在地,“殿下在鄂州多年,何某竟然一无所知,当真是失礼了。”
李庆摆摆手,“起来吧,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是绝不会承认自己的李家人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何怀金站了起来,心里明白,这必然事关当初皇家的秘辛,这些事情,自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殿下,接来我们应当怎么做?”两人坐了下来,何怀金问道。
“第一步当然是会同彬州,湖州两地,公开先帝陛下遗旨,举起义旗,讨伐谋朝篡位的李鉴逆贼,先将声势造出去。”李庆道。
“是,臣亦是这么想的。不过这样一来,可就是公开与上京决裂,我唯一担心的便是,如果四爷迟迟不归怎么办?”何怀金问道,其实他隐含了一层意思还没有说出来,一旦公开了先帝的遗诏,上京方面必定不遗余力地抓捕李逍,李逍如果失陷而来不了南方,那可就是釜底抽薪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李逍与念云这两个人,都不是傻瓜,定然能逢凶化吉的,当然,我们这边也得派出人手,一路去寻找。”李庆道。“当然,现在我们也需要李逍来鼓舞士气,所以……”他目视着对方。
何怀金眉头一动,已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在四爷没有抵达之前,我们先找一个替身,替四爷在某些时候露面,这样,一可以聚敛士气,二来,亦可以让对方放松对四爷的抓捕,有利于四爷脱身。”
“何大人果然聪颖!”李庆微笑道。“就这样办吧!”
当天夜里,一匹匹快马自鄂州城出发,向湖州,彬州奔去,一张张戒严,征兵,备战的布告在最短的时间内贴满了鄂州的大街小巷,县城乡镇。士兵们开始集结,粮草开始征集。
鄂州城,一幢大宅之内,苟敬的身子更加佝偻了,四爷从自己手里走脱,自己选择了向北方追击,但明显自己追错了,虽然全歼了跟随着紫燕的那一部四爷心腹,但终究是让四爷脱逃了。快马加鞭地赶到鄂州,但一切都已经晚了,鄂州,已经准备竖起大旗,反抗上京了。
“你说明天他们就要公布先帝遗诏,然后誓师会盟了?”苟敬不断地咳漱着,有气无力地问着对面的一个官员。
“是,总管,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了。”
“没有看到四皇子的踪影?”苟敬追问道。
来人摇摇头,“何怀金一切唯那个温神医之命是从。没有看到四皇子的踪迹。”
苟敬剧烈的咳漱起来,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了,你去吧,好好地盯着他们,等将来平息了这些叛逆,陛下会重重地赏你的。”
“谢谢总管!”来人欢喜地退了出去。
“来人,将紫燕那个贱人给我带上来!”苟敬厉声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真假
磨盘山下,紫燕与连仲文两人各率一部人马逃离,紫燕向北,连仲文向南,苟敬亲率一队人马向北追击,便是基于李逍将向北部逃窜,以期回到泰州的判断,而由于紫燕出身暗房,对于暗房的行事风格极其了解,竟然一路引着苟敬逃了数州之地,最终不敌被擒,知道上当的苟敬又惊又怒,因为在这头耽搁了太多的时间,使连仲文一部绝大多数得以逃脱。返身追到南方三州之地,仍是不见李逍等一行人的踪迹,这让苟敬极其疑惑,南方三州是李逍的大本营,到了这里,为什么他还没有现身呢?暗房在北方还可以大张旗鼓,但到了这里,特别是现在的南方三州,几乎已经与上京撕破脸皮,就要明火执仗的造反了,苟敬自然是不可能公然露面了,但暗房在南方三州的势力仍然是不容小觑的。
看着神情委顿之极的紫燕,苟敬的脸上闪过一丝青气,这样一个平时自己都不知道的暗房潜探,竟然给自己的追捕造成了如此大的阻碍。
“紫燕,你知罪么?”他阴冷的声音响起。
紫燕抬起头来,看着苟敬,一路之上,她可是受了不少的折磨。“总管大人,您为什么没有杀我?”她平静地问道。
哼哼!苟敬冷笑两声,“我不杀你,自有我的道理。你敢背叛暗房,这还是暗房成立以来的第一例,我还没有想好怎样收拾你。自然得让你活着,想死?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紫燕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还能怎样?左右最后都是一个死字,只不过过程有些曲折罢了!”
看着眼前这个纤纤女子,苟敬的脸上闪过一丝欣赏,“不错,想不到我暗房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座探,居然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