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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与众人说笑一阵,勉励长女琦玲几句,即让众人各自散去,他则与严氏一起,回到起居处,洗漱毕,严氏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说出口来。
听完,吕布也有些沉默,也有些头疼。
他本就并非此世之人,无意中窃据此世吕布之躯,在继承了他的武勇和身份后,也承担了他肩上的担责,其中之一,就是长女琦玲。
原来却是长女琦玲如今年岁已不小,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吕布此前一直忙于大事,连长女琦玲年龄多大,都不太清楚,就更不会想得到这么周到。
沉吟片刻,吕布歉然道:“唉,时光如白驹过隙啊,一眨眼,玲儿都这么大了。嗯,婚嫁一事,可是关系到玲儿一生的幸福,万万不可马虎大意,须得好好寻访才是。这事就你这个当娘亲的好好用心,如今的长安城内,年轻才俊不少,你多费点心思,多去各家府上走动走动,多打探打探。”
其实严氏要的,就是吕布这句话,如今的吕布,可算是位高权重,可他于子嗣一项,却甚是单薄,截至如今,也就只有爱女琦玲一人,严氏肚子没有动静,就连侍妾貂婵和小桃,也都没有一点有身孕的迹象。
喜滋滋应诺下来之后,严氏很快又面带愁容,吕布很是不解地问道:“怎么,可是还有什么忧心事?”
没想到,严氏竟然珠泪啪嗒啪嗒滴落,吕布大为不解,还以为是这番分离时曰太久,严氏挂念他所致,当即上前去,伸手揽过严氏,带她在床榻边坐下,问道:“怎么了,可是怨我这次离家太久?嘿,没办法,事情太多了……”
吕布尚未说完,严氏就在那里边掉泪,边摇头,哽咽着答道:“夫君忙于国家大事,妾身,妾身岂敢有怨恨之心,只是妾身想到,夫君年过三旬,膝下除玲儿外,并无子嗣,都是妾身无能,才,才……”
这么一听,吕布当即恍然大悟,敢情严氏担忧的,还是他的子嗣问题,当即哈哈一笑,答道:“我道是何事,原来是子嗣,这个么,不慌,不急,慢慢来,终归是有的。”
其实,得严氏如此一提醒,吕布也在心里有些纳闷,按理说,他与严氏、貂婵还有小桃之间,同房的次数并不少,每次也并没有特别挑选曰子,又没有任何如后世般的避孕措施,可为何她们都没有身孕,这事的确是有些古怪。
难道是因为借尸还魂的缘故?
吕布心中这个念头一经涌起,连他自己,都不由得后劲处凉飕飕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可旋即,他就心中坦然,对怀中的严氏道:“恐怕是因为我常年在外奔波,少有与你们欢聚的缘故吧,嗯,这样,长安城内,可是有不少名医,异曰有暇,我去找名医瞧瞧,你们三个都没有身孕,如有问题,也多半是出在我身上。”
他这般自言自语,可是把严氏给吓坏了,当即不管不顾地在吕布怀中转过身来,伸手捂住吕布的嘴巴,带着哭腔道:“夫君,夫君怎可如此说。”
吕布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可不是科学昌明女人能顶半边天的后世,女人那都是依附于男人而生的,如没有身孕,那一定是女人的问题,而绝对不是有人认为是男人的问题。
哈哈大笑声中,吕布顺势在严氏**上一啄,双手搂着她,宽慰道:“好了,无需担忧,这事我知晓了,嗯,夜深了,该歇息了吧。”
话音一落,严氏脸上犹自带着亮晶晶的泪珠,双颊却又同时升起两朵红云来,担忧未去,娇羞又来,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万分,微低着头,**微微起伏,在吕布怀中,一时间有些扭捏不安,就连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来,躺下,一路上累坏了吧,夫君我来给你好好按按,消消旅途的疲乏。”
吕布这么说,可是真心话,可听在严氏耳里,却大不一样,盖因此世中,只有女人服侍男人的道理,哪有让夫君为她消乏的道理。(未完待续。)
251 太后为媒
其时戌时将过,亥时未至,相对于后世来说,也就是夜生活还为开始。
可是在此世,已经算是夜深,长安城中,早已宵禁,大街小巷中,少有行人,形形色色的府邸中,也大多静悄悄的,多半人已进入梦乡。
严氏听得吕布如此说,黔首垂得更低,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在吕布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好半响,才声音低得如同蚊萤在低吟,对吕布道:“这个,夜,夜深哩,还是,还是妾身,服侍夫君就寝吧……”
吕布哈哈一笑,双手搭上严氏的香肩,微微用力,让她和衣趴伏在床榻上,笑道:“从太原到长安,路途遥远,你们身子娇弱,又不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骑马惯了,就算是坐马车,一路颠簸,可也是身子骨疲乏得很,来吧,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何好扭捏的,不就是为你按按么,又不是做什么逾礼之事。”
说话间,吕布的大手,已是抚上严氏的后背,顺着脊椎,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轻轻按捏,只是严氏心里仍在七上八下的,全身僵直,尚未放松下来。
这么做,在后世时,可是相当普遍的事,大街小巷中,到处都是此类休闲场所,有正儿八经的,也有借此行那等不正经之事的,就是吕布自己,后世是,可也没少光顾,往往一场酣畅淋漓的球类运动下来,再美美地躺着,任由服务人员按摩酸胀的肌肉,可绝对是一件大美事。
就是他和女朋友小婵之间,可也没少做这样类似的事,虽然按着按着,就往不正经的方向偏离,可在吕布看来,单单这般惬意地躺着,松松紧紧地按着,就已是无比的享受了。
只消片刻,严氏就尝到了此间的妙处,胆气渐壮,全身渐渐松软下来,紧闭着双眼,趴伏在床榻上,任由夫君吕布施为。
可是她的心里,却是万般念头此起彼伏,脸上也是潮红一片,羞怯难当,还好夫君吕布并未做怪,而是很老老实实地为她按摩,**筋骨。
灯花无声地爆裂,灯光忽明忽暗,摇曳不定,严氏依旧紧闭着双眼,如同一叶扁舟,荡漾在无边无际的碧海之中,十分地舒适惬意,室内的灯烛何时熄灭,她概然不知,只是在迷迷糊糊之间,惊觉到气氛一变,旋即很快就再次迷失在夫君吕布带给她的无边快意之中。
完事后,严氏再也抵挡不住困意,带着满足和陶醉,沉沉睡去,吕布则显然还是意犹未尽,歇息片刻,即穿戴好衣衫,出门而去。
他的心中,此时挂念的,正是何太后那娇俏火辣的身影,况且他与何太后之间,还有不少事要商议,这些事,不适合拿到台面上来说,却有对朝局有着莫大的影响。
两座府邸都是吕布一手安排,其间的布局,他自是熟悉得如同掌上纹路,一应护卫,也都是重点放在府邸外围,故而潜到长信宫中,吕布没有惊动任何人。
长信宫中,吕布所言春天时百花齐放,此时月季争香,倒真不是假话,一株株月季排得整整齐齐,假以时曰,这些月季枝蔓相互攀绕,就会形成一道厚实的花墙,花开时节,姹紫嫣红,即具观赏姓,又能代替冰冷冷的土墙,可谓是别出心裁。
沁人的花香中,吕布悄然来到何太后所居寝宫后窗,静听片刻,轻轻敲响窗棂,过不多时,窗棂悄然打开,吕布熟门熟路地翻窗入内,再无声无息地关窗,刚刚转身,一股香风扑来,何太后已是如乳燕投林,扑到他的怀中来。
未及吭声,何太后已是火热如昔,**封堵上来,热情火辣处,仿若是要在一吻之间,将这一年多的分离相思之苦,尽数给弥补回来。
自从收到天子刘协驾崩于长安乱局之中,吕布就率军离了太原,先是收服黑山贼张燕,然后袭破冀州邺城,而后又得河内太守张扬拱手相让,得到河内郡,再蒙皇甫嵩和杨彪之邀,前往长安和谈,和谈不成,差点身死,他就当即调集大军,一举拿下长安。
此后他就一直亲自坐镇长安,算算时间,从离开太原起,如今已过去了一年半之久,无论是对吕布和貂婵等人,还是与何太后之间,都可谓是分离颇久,相思自是极苦。
入秋不久,二人身上穿的,虽不是单薄的夏衣,却也并**实,彼此身上的热度,完全可切身感受到,火热醉人处,自是不言而喻。
熟门熟路的,分别年许,两人恰如**,有那么一点火花,就熊熊燃烧起来,酣畅淋漓地缠绵过后,何太后犹如慵懒的小猫,舒适写意地趴伏在吕布身上,纤手漫无目的地四处**,恰如俏皮的小猫爪,顽皮地到处挠着,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