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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吕布身边,此时已只有十来名亲兵跟随,他快步来到一名呆立当地的太监面前,喝问道:“太后弘农王何在?”
这名太监看服饰,就知道只是杂役,吕布也只是这么一问,并非想要问出个什么结果来,见他只顾在那里簌簌发抖,突然闻到一股搔臭味,立时大皱眉头,越过他,骂了句:“废物!”
等吕布率众跨进二重门,宿卫统领怒气冲冲地率众迎上来,离吕布还有十来步,即怒喝道:“大胆,此乃宫禁重地,竟敢带甲兵入内,不怕诛九族吗!”
吕布懒得跟他废话,方天画戟一抖,猛然如出洞毒蛇,堪堪在此人胸前尺许前停下,幸亏此人反应也不赖,不然,可就要一头撞上方天画戟了。
灯烛光掩映下,此人紧盯着身前一尺处的方天画戟,正在那里闪着令人心寒的幽光,面色铁青,可是气势已被夺,他再想喝问一句,就是张不开嘴。
“征北将军吕布,奉骠骑将军令,缉拿刺客,怎么,你有意见?”
宿卫统领双眼盯着身前一动也不动的方天画戟,喉结上下滚动,面现惊恐,好半响后,方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在,在下,不敢……”
在他身后,跟着十来名宿卫,此刻个个噤若寒蝉,更是不敢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生怕惹恼了眼前的这位杀神,招致杀身之祸。(未完待续。)
127 洛阳的大事。都准备就绪
永安宫在洛阳的地位,向来是跟入住的主人息息相关的。
先前,先帝刘宏在位时,入住永安宫的,是先帝生母董太后,永安宫的地位虽有几度沉浮,但是在洛阳,仍旧是个没有人敢小觑的地方。
如今,入住永安宫的,是先帝刘宏的皇后何婉,如今的何太后。洛阳朝野上下都知道,这位何太后,可是被独揽朝纲的太尉董卓贬谪过来的,入住永安宫,也就意味着被排除在洛阳朝堂之外,可想而知,如今的永安宫,地位会有多糟糕。
相应的,永安宫内的太监,宫女,宿卫,连带着身份地位也要低人一筹,宿卫统领也不例外。
因而当征北将军吕布带兵悍然入宫,宿卫统领以及一众宿卫,只是稍稍强硬一下,就被吕布以更为强硬的姿态**下去,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兴起反抗之心。
这个时候,宿卫统领以及身后的宿卫,面对着吕布的方天画戟,脑中的唯一念头就是,千万不要惹恼了这个杀神,不然,方天画戟一扫,自己可就要没命了!
所有人不用想都知道,一方是永安宫的宿卫,一方是得骠骑将军器重的征北将军,身份地位差距在那里明摆着,即便所有宿卫都被吕布杀了,他多半也一点事都没有。
听到征北将军吕布冷哼一声,宿卫统领心里咚的一声跳响,差点就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幸好下一刻,他分明见到,征北将军吕布将闪着幽光的方天画戟收了回去,转瞬间,他的小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气血拼命往头上涌,害得他头晕眼花,差点就因此软倒在地。
“哼!一群废物!缉拿刺客,竟然搞得宫内宫外乱成一团!”
听到征北将军吕布如此毫不留情地叱骂,宿卫统领欣喜若狂之余,根本就不在意,双脚软塌塌的,双手哆嗦着,拱手施礼,唯唯诺诺道:“将,将军,教训得,是……”
吕布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厉声令道:“饬令所有宿卫,把守各处进出门户,未奉我的军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诺!”
宿卫统领腰杆一挺,大声应诺,随着这声大喊,他自觉力量又回到了身上,仿若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样。
搞定永安宫的宿卫,再加上将近百名亲兵分散成二十来个小组,四处**,永安宫内的乱象,当即得到遏制。
吕布问清何太后及弘农王所在,率随从亲兵直奔过去。原来在盛典过后,何太后和弘农王回到永安宫,刚刚歇下不久,就有数名刺客入宫,行踪败露后,刺客不知隐匿于何处,而何太后和弘农王一行,则被护卫在一处偏殿内躲避。
这处偏殿位于永安宫的东北角,距何太后所居的主殿,以及弘农王所居的偏殿,并不远,至于他们为何会来此处躲避,吕布心里明白得很,必是司徒王允透过妥当渠道传进去的消息,授意他们如此做。
这个时候,李儒尚未赶到,吕布估摸着,该当是李儒已经赶到,但是被他的亲兵给挡在宫外,一时进不来。
吕布可不管这些,手一挥,令十来名随从亲卫守在门外,带着余下六人大踏步进殿,边走边嚷:“太后,弘农王何在?”
当即有太监迎出来,吕布入内,单膝着地,方天画戟放在脚边,大声禀道:“臣,征北将军吕布,奉骠骑将军令,前来护卫太后和弘农王,缉拿刺客,见过太后,弘农王!”
弘农王刘辩,此刻只有十五岁不到,比西凉小将马超要小一岁,可是他的脸上,满是稚气和惊恐,正躲在母亲何太后身后,簌簌发抖,毫无马超身上的朝气和英气。
吕布心里暗叹,认可已故太尉董卓的评价,弘农王刘辩比之董侯刘协,的确是要逊色不少。
也正因为如此,吕布心里才一直有个疑惑,闹不明白董卓为何一定要擅行废立。
按理说,作为董卓这样的权臣,弘农王刘辩这样的人坐在皇座上,可比董侯刘协当天子要更便利些,就是因为弘农王刘辩姓格懦弱,更容易摆布。
“吕卿救驾有功,平身!”
听到何太后沉稳中带着柔媚的话语,吕布收起心思,应诺一声,抓起方天画戟,站起身来,灯烛映照下,他手持方天画戟,杵地而立,当真是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就连弘农王刘辩,见到吕布如此沉稳如山,心里的惊恐,也一下子就去了大半。
吕布环眼一扫,沉声令道:“殿内除太后和弘农王的内侍和宫女外,余者尽皆退下,有不遵号令者,视为刺客同党,斩!”
话音刚落,立时有几名太监宫女施礼后,战战兢兢地绕过吕布身旁,出殿而去,可是殿内的十来名宿卫,相互张望,终于还是有一人站出来,朝吕布道:“禀将军,在下等人奉统领之令,护卫太后和弘农王……”
吕布冷冷地目光一扫,冷声打断他的话:“护卫太后弘农王之责,有本将军在即可,宿卫统领已奉本将军之令,把守宫内各处门户,滚出去!”
说这话的同时,吕布右手轻抬,手中的方天画戟轻轻地在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见到宿卫还在那里犹豫不决,吕布双眉一掀,声音冷得犹如万载不化的寒冰:“怎么,要本将军将尔等斩杀于此吗?!”
吕布话音刚落,身后跟着的六名亲兵,齐齐踏前一步,低垂的手中长刀,也扬了起来。
只是这么一个踏步的动作,殿中所有人,却都有一种错觉,似乎眼前并不是区区六人,而是千军万马。悍然的气势,令得首当其冲的一众宿卫脸色发白,踌躇片刻,还是一个接一个地绕过吕布和亲兵,奔出殿外。
大殿内,除了何太后,弘农王和一名美艳少女外,就只剩下七名太监内侍,八名宫女,在吕布的威势下,没有人敢说话,哪怕是何太后,此刻也感受到吕布的另一面,与平素所见笑**的温和形象,可谓是大相径庭。
吕布踏前一步,朝何太后禀道:“臣请太后指派一名稳妥内侍,为臣指明宫内道路,以便缉拿刺客!”
听到吕布如此说,何太后脸上立时显出欣喜来,只是瞬间,即回复了原有的凝重和沉稳,点头朝向站立的七名内侍,伸手一指其中一人,吩咐道:“穆顺!”
穆顺应声而出,跪地听令。
“且随征北将军去,指明宫内明细,切不可有误!”
既然是何太后指定的内侍,吕布知道,这个穆顺,该当就是何太后信得过的人了,当即只是环眼一扫,转身令道:“你们留在殿内,护卫太后和弘农王,不得有误!”
吩咐完毕,吕布出声向何太后和弘农王辞行,大步往殿外走去,穆顺则低眉顺眼地跟在身后侧,恭顺得很。
估摸着殿内诸人都再听不到,吕布听到身后的穆顺低声道:“禀将军,奴家奉太后懿旨,曾在嘉德殿内为将军递信。”
“嗯!”吕布同样压低声音,头也不回地应了声,“殿内的内侍宫女,可区分清楚了?”
“是!”穆顺低声答道,“宫内各处柴火,通道,马车,酒壶,均已准备妥当。”
吕布微微点头,赞了声:“好,待会在殿内,见机行事,万事有本将军在,切莫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