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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外边传来一阵响动声,我抬头望去,却是凌觉非来了,
我动了动身子,正想上前去给他说,却见他阴沉着看着我,在黑暗中,眼神凶狠,像是狼一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然后停住了,
他狠狠的盯着我,半响才开口,“周子槿我告诉你,你的那些个阴谋诡计我知道,要是嫣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让你陪葬。”
我愣在原地,然后不由得笑笑,根本就不用解释,人家根本就不用你解释,
“你笑什么!”他突然发怒,猛的抓起我的衣领,胸口一阵疼痛,
我抬眼看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怒气,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对我,
我摇了摇头,垂下眼眸,
“陛下倒是说说,你知道了我什么阴谋诡计?”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在你第一次和凌越接触的时候我就知道,只是我一直当你是朋友才没有戳穿你。”
凌越?我什么时候见过凌越?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却是忍无可忍
“你不要在演戏了,你和凌越的接触,还有你说你要搬出去,不都是为了更方便的与他们接触吗!不要告诉我,每日在你宅子周围出现的那些人不是你们在商量杀我,还有从你书房里搜出来的那些信件,不都是你的笔迹!”
他朝着我暴喝,我这才意识到,我这回是真的掉进个巨大的陷阱里面了
“说话,你怎么不狡辩了,你不是一向都说得头头是道吗!”他使劲的晃着我,
我感到一阵疲倦,
“说什么,恭喜你引狼入室,恭喜你现在终于能除掉祸首”倦倦的说道,眼光侧过去看着黑暗的角落。
“你知道吗,其实我关你不只是因为嫣敛……”
我知道,凌越是他的禁忌,越线者死!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嫣敛。”
“我看她长的漂亮啊,”
我这是才发现我是那种破罐子破摔的人,反正都有罪名安在我的头上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你!……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要和嫣敛成亲,你才会对她那样是不是?”
我看着他揪着我领子的手上面暴露的青筋,呵,隐忍的怒气,
嘴角浮起轻笑,
“陛下,你真是高估自己了。”
猛地被他甩在地上,
我伏在地上,低低的咳嗽几声,背上的上还没有完全好,
“你!”
我抬头看他,看着他全身颤抖的,最后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周子槿,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他最后留下这句话,转身冲出了牢房,
我趴在地上无声的笑笑,
当天晚上,牢头提审了我,什么话也没有问,只是先拿着带着倒刺的皮鞭打的我遍体鳞伤,是生牛皮鞭子,抽在身上相当的疼,
双手铁链子被高高的吊起,脚下还拉着个铁锤,身体被拉成一条直线,所有的痛感都被无限的放大,我能清晰的感到每次鞭子抽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昏过了几次,每次都是被水泼醒,
我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光着上身的狱卒,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正在努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剧痛从胸前传来,
“啊……”我猛的叫了出来,随即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狱卒拿铁链子穿了我的琵琶骨。
牢头看了看我说,“谁叫你小子……”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被扔回了牢房。
我躺在地上,刺骨的寒气从地面上传来,我没有力气爬回到稻草堆上,全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不见了,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天日。
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莫须有,我是不是走上了一跳兔死狗烹的不归路?
呵呵,真是可笑,可叹,可悲!
凌觉非,如果这一切都不是你所想要的,等真相大白之后,你要怎样面对我?
☆、山寺暗伏
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叫我,
“小槿,小槿,”
“大人,大人,你快醒来啊,”带着哭腔的女声,似乎是云裳,
我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总算是醒过来了,我看着牢房外的三个人,刘元辉,卿竹生,还有云裳,我眼睛有些迷糊,为什么他们看起来都在哭,
“你们怎么来了……”我艰难的开了口,
“大人,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他们打的吗,大人”云裳哭的趴旁边,死死的抓住我的手,
刘元辉和卿竹生的眼圈都是红红的,
“小槿,你说句话啊,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待你,为什么穿你琵琶骨?”刘元辉哽咽的说道,
“我没事,我进来几天了……”我朝他们笑笑,可是怎么都挤不出个笑容来,
云裳哭的更凶了,“大人,你都被关了五天了,前几日御林军来抄家,说是搜出了一堆大人你通敌的书信,我每天都在打扫书房,可是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大人,我们一直都进不来,今天好不容易才进来的,那个牢头叫我们来看你最……”
云裳哭着说不出来,
“傻姐姐……我……我可不会死在这里的……不用担心,”我努力的提了一口气,然后靠着云裳坐了起来,笑话,虽说我体弱,可是好歹也练了那么多年的武功,底子还是有的,这点伤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调息了一会,然后感觉厅内的血气平静下来,就睁开眼睛,
“那个司徒嫣敛醒来了吗?”
“醒了两天了,你管那个女人做什么,”卿竹生没好奇的说,
“你们……就不怀疑我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我迟疑的问,
“怀疑个屁,我说她对你做什么还差不多,她准时看小槿漂亮想要勾引小槿结果不成就索性来陷害你!”刘元辉一抹眼泪说倒,
我汗一个,真会猜啊,
“竹生,元辉,你们两个快点回去,这个时候来看我,小心朝中非议,”
“小心个屁,你都这个样子了,我管得了那么多。”卿竹生怒气重重的说,
“我没事,你放心,”我朝他们笑笑,然后看了看四周无人,“竹生,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把你带出去,这好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卿竹生立刻蹲了下来,从衣袖里掏出
个小铁条来,
“不是不是,我是想请你去帮我给安德生将军带个话,”我看着他直接锉刀上了我胸前的铁链,
“找他干什么?我给你把这个搓几个口子,你一用力就能挣断,疼的话你就说一声。”他头也不抬的说倒,
“事关重大,你们还是快去吧,云裳,你进宫去,找到童童,然后带他去找卫有道,知道了吗?”
我喘口气说道,
云裳止住哭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说,“我还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
他们走后,我慢慢的用劲,把扣在锁骨上的铁链取了下来,感觉到柱状的铁链在我的肉里摩擦,引起不断的钻心的疼痛,最后我满头大汗的看着锁骨上的血洞猛的咳嗽起来,
本来肺就要被打穿了,现在还多了四个洞,真是漏风啊。
晚上,安叔叔来了,他看着我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我抓紧时间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楞了半天,
“孩子,觉非对你用大刑了?”
我苦笑了一下,“一般吧,没少胳膊腿的。”
“这个混蛋,怎么能这么对你,我原本以为他把你管个几天也就放出来了,”他烦躁的抓抓头发,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来看我的伤,
“混蛋,他废了你!”安叔叔看到我锁骨上的上的血洞,“我去收拾他!”
“安叔叔,”我一把拉住他,然后强忍着身上的痛,“我是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说,”
“孩子,你快躺下,我给你包伤口,”安叔叔痛心的说道,
“安叔叔,是不是觉非陪司徒嫣敛去哪里散心了?”
“是,那小子说是明天要陪那女的去香山寺,看样子,七杀楼的人就会在那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