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怎麽这麽晚回来?」
隐月低著头,他知道自己已经误了时间,迟了回来,还带给赵大哥麻烦。他不好意思的看著赵永胜,愧疚的说道:「对不起,赵大哥……」
「别怪公子。」昔照的一声引起了赵永胜的注意,继续说道:「公子,刚刚差点被一辆马车撞到,所以……」
赵永胜担心的盯著隐月,关切地问道:「隐月公子,你受伤了吗?」
隐月摇了摇头,微笑著说:「赵大哥,都说是差点,我没事。」他转过头,瞅了瞅多嘴的昔照。昔照知道自己做错事,双手立即捂著嘴巴,深怕自己话多错多。
赵永胜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大哥,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隐月刚想起赵永胜拉著自己和昔照过来,楼里一定是发生了什麽大事。
赵大哥低著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这是在干吗?」又抬起头,补充道:「隐月,刚刚霞姐派人找你们很久了。」
一听到霞姐,隐月整个人脸色紧张起来,他小声的询问:「是不是霞姐她……」
赵永胜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她没有发现。总之,你先快点回去换好衣服出来,到时候找她就知道。」
隐月听得不明不白,可还是听从了赵大哥的话,立即拉著昔照回到月琴室,换好了一身豔丽的红袍,走出大厅。脸上也被昔照抹了点嫣红的粉脂,和刚才外面的他一点也不相像。
拿著古琴,走出人声鼎沸的大厅,隐月远远的看到台上的舞姬早就轻舞飞扬,後台早已被笑语代替自己的位置。
隐月无奈的扯著嘴角一笑,抱著古琴带著身旁的昔照走回去。
昔照担心的问道:「公子,这……」
「没事。昔照,我们还是回去。」隐月微微一笑,看著愁眉苦面的昔照。尽量显得自己没事,不然,昔照的心一定更难过。
霞姐在门边迎来了好几位客人,眼角瞧到前方手抱古琴的隐月和昔照,不禁转身吩咐身後的女子好好服侍他们,方可安心离去。
霞姐挥著她的香帕,慢慢走到隐月的跟前,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这不是隐月吗?怎麽见到我又走了?」
隐月一见霞姐这样说话,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开口说道:「霞姐,是你不要我,我才走的。」他略有意味的瞟了瞟坐在後台上的笑语。
霞姐的笑容立即褪去,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隐月,生气的斥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找了你老半天,你去哪鬼混?」
隐月委屈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哪有,不是霞姐你要我去写几首好听的曲子吗?我才找个安静的地方谱曲去。你不信可以问问昔照。」
霞姐低著头,瞅著隐月身旁的昔照。
昔照连忙点头,心虚的答道:「霞姐,公子真的去写曲子,所以……」
霞姐大手一挥,止住了昔照的下半句。她瞅著隐月,摊开手,问道:「曲子呢?」
隐月扯扯嘴角,无奈的说道:「差不多就写好,还有几句。」
「还有几句?」霞姐眯著双眼,怀疑的问道:「那写好的呢?」
「在月琴室。」
霞姐又扬起了香帕,说道:「算了,等你写好,我再去看。」
隐月提著的半颗心终於可以放下。
「既然今晚不用抚琴,你就跟著我去见见那位公子。」霞姐伸出手挡著隐月毋庸质疑的说道,「这次不许再说其他的理由。他只不过想问你一些关於琴艺方面的事,其余的他想做我也不可能会让他做。」
「霞姐……」隐月知道自己不能用强,只能用怀柔政策。
霞姐小声的斥道:「不许胡闹,他正看著你。」霞姐指了指二楼靠近楼梯的一间厢房,说道:「看到了吗?」
隐月抬起头,顺著霞姐的手,透过开著的纸窗,看到一位穿著米黄色衣衫的人正向著自己的方向看去。他连忙收回视线,转过头看著身前的霞姐:「霞姐……」
霞姐叹了叹气说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楼主。」
这次竟然连楼主也搬出来,隐月更不可能不去。
跟随著霞姐,隐月和昔照一同来到二楼。霞姐推开门,走到公子的前面行礼,笑容满脸的介绍道:「隐月,这位是丰公子,你好好陪著他。知道了吗?」
隐月微微欠身,说道:「是的。」抬起头,用著疑惑的眼光打量这位霞姐所说的丰公子。
丰,国姓也。莫非眼前此人与朝廷有关系。可是看他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也不像是朝中之人。既然不是,那麽就是与皇亲国戚沾点边的人,搞不好还是一王爷。
霞姐没多说几句,就乐呵呵的开始重复那句经典名言:「那丰公子,妾身就不打扰两位。需要什麽的,可以吩咐下人去做。」她转过头,看著站在隐月一旁的昔照,说道:「昔照,还不下去。」
昔照抬起头,望了望隐月,不放心的说道:「可是……公子……」
隐月低著头,嘴角牵起一个安心的笑容,说道:「我没事,你就跟著霞姐下去,有事我再叫你也可以。」
昔照点了点头,任由霞姐拉著他的手往外拖。昔照回转头,望著隐月的笑容,自己也扯了一下嘴角。
霞姐低下头瞄著昔照,不满意斥道:「昔照,还不赶快跟我走。」
昔照只好被霞姐硬生生的拉出厢房,留下抱著古琴的隐月,还有他,丰公子。
丰公子走到隐月的跟前,有礼貌的拱手说道:「隐月,好久不见。」
昨晚不是还来这里听曲吗?只不过相隔了几个时辰而已,何来好久?
隐月不明所以的望著这位丰公子,不知道他乾坤里面玩的是什麽。「丰公子,您好。」
「隐月,别丰公子丰公子的称呼我,这样太见外了。」丰公子笑眯眯的拉著隐月坐到梨花木桌旁。
隐月放下古琴,看著满桌的美味佳肴,抬起头望著对座的丰公子,开口问道:「我不叫你丰公子,那我如何称呼阁下?」
丰公子傻乎乎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说了这麽久,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一改刚才的嬉笑,正色道:「在下是姓丰名逸轩,请隐月公子多为指教。」
丰逸轩?
此名不正是当朝人称风流才子十王爷的名讳吗?
难怪有这麽一个显赫的姓氏,也难怪霞姐一直对他另眼相看。原来如此。
隐月立即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草民有罪,不知是十王爷,有失远迎,望王爷见谅。」
「隐月,快快请起。」丰逸轩向前走来,扶起了隐月,看著他低头不语的样子,叹气说道:「隐月,不知者无罪。况且我不愿意透漏出自己是王爷的身份,就是不愿听到你们唤我王爷来王爷去。你还是如之前的样子就可以。」
隐月依然跪在地上,低著头,「可是……」
丰逸轩半开玩笑的说道:「隐月,是不是要本王爷治你一个不起之罪,你才敢起来?」
隐月的头埋得更低:「隐月不敢。」
「不敢就起来呀!」丰逸轩拉著隐月的手,扶他坐回到刚才的位置,自己也回身坐著。他提起筷子,指了指满桌的美食,温柔的说道:「隐月,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就随便要人煮了一些,假如不合胃口,我叫他们拿回去重做。」
隐月看著热心的丰逸轩,淡淡地说:「谢谢王爷,草民吃什麽都可以。」提起筷子,夹起面前的青菜,放入嘴中。
「隐月,这里没有什麽劳什子王爷,也没有劳什子草民。」丰逸轩放下筷子,指了指自己,也指了指隐月。「只有你,还有我。」
隐月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著丰逸轩。他一点也没有王爷的架子,也没有王爷的气势,他就像和自己多年不见的故友一样亲切。
隐月忽然想起了傍晚回来时遇见之人。那人长得和他几乎一摸一样,只不过谈吐举止一点也不相像。看来他并不是他。
丰逸轩看著眉头深锁的隐月,关心的问道:「隐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隐月回过神,抬起头,看著担心自己的丰逸轩,微微一笑说道:「隐月没事,只是想了点事而已。」
「想什麽?」
隐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多大的事。」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听说王爷喜欢听隐月的曲子,不知道隐月弹的哪首曲子能够得到王爷的厚爱?」
「哪首都喜欢。」丰逸轩眯著嘴,说道,「隐月的琴艺实在是太高超,连我这个不爱听曲的人,也被你的琴声吸引住。不知隐月何否为我弹奏一段?」
「能得到十王爷的欣赏是隐月我三生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