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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你别拦著我。我还要继续说。」丰逸文扯开隐月的手,继续合著手对著如来佛说道:「我不知道隐月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事,变得愁眉苦脸。我希望佛主可以消除隐月眉宇间的忧愁,让他过得快乐一点,幸福一点。不用整天愁眉苦脸的。」
丰逸文又磕了一个头,然後站起身来拿著一束点燃的香,插在香炉之中。渺渺的白烟轻轻的往上升腾,卷起一圈一圈,弥散在半空之中。
一旁的昔照也学丰逸文的样子,跪在佛主的面前,双手合十的请求佛主保佑公子。
隐月抬起头,诧异地望著丰逸文,心里荡起了一池涟漪。
我又一次被他感动了。
为什麽你如此的爱我?
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假如我不是隐月,不是怀著仇恨的江隐月,我会接受你吗?
假如你不是王爷,你仅仅是个丰逸文,我会接受你吗?
假如没有这些,我们会过上安逸的生活吗?
答案是,不。
既然没有,为什麽还要去憧憬一些我们得不到的东西呢?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不想到了最後自己什麽也得不到,还丢了一颗不完整的心。
丰逸文走了过来,看到一面忧愁的隐月,担忧的说道:「隐月,你怎麽啦?」
隐月摇了摇头,说道:「没什麽。」他望著高高在上的如来佛,佛主你可以告诉我,我现在要怎样做?
请您指一条明路给我。
「隐月,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丰逸文转过身来:「昔照、霜华,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们一会就回来。」
「是。」
还没有走入内院,无尘大师就站在前院。他穿的和刚才那位叫明镜的小师父的一模一样。
丰逸文乐呵呵的走了过去,说道:「无尘师父,你好。」
「阿弥陀佛」无尘微微一弯身,说道:「丰施主,今年有点晚了。」
「不好意思。无尘师父。」
「没关系。」无尘看了看丰逸文身旁的隐月,蹙紧了眉头问道:「这位施主你是……?」
隐月微微一弯身,说道:「在下江隐月,见过无尘大师。」
无尘还是第一次看到丰逸文带人上山,可见这个叫做江隐月的人在他的心目中的位置非比寻常。他笑了笑说道:「江施主你好,老衲是这里的方丈,你叫我无尘就可以了。」
隐月摆了摆手:「不行,隐月我还是叫你无尘师父吧!」
「称呼只是个名号,没有多大的意义。老衲就不再强求。」无尘点了点头,问道:「江施主,恕老衲直言,是不是有什麽烦心事困扰著你?」
隐月怔了怔,然後摇了摇头,拱手起谢道:「谢谢方丈的关心,隐月我没有什麽烦心事。」
「施主,既然你说没有,老衲也不再多问。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有些事单单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有的时候,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
「谢谢无尘大师。」
「阿弥陀佛。」无尘大师转过身,伸出手说道:「丰施主,这边请。」
无尘大师带著隐月和丰逸文走进了一片竹林。苍苍翠翠的竹林和上山的风景一点也不一样,就像走进了桃花林。只不过桃花林里面的桃花要换成翠竹。
「丰施主、江施主,你们等老衲一下。」无尘走进了一间小竹屋,拿了个锄头走了出来。
隐月不解盯著无尘手中的锄头,问道:「无尘师父,这个锄头有什麽用?」
「一会你就知道。」
他们仨走到了一座坟墓前停了下来。
坟墓四周被苍绿的竹子包围,形成一个圈。可是在它的旁边种著一棵梨树,梨树下面堆满了一层厚厚的青草,显然没有人来拜祭过。更稀奇的是墓碑上一个字也没有。
隐月指了指墓碑,不解地问道:「为什麽墓碑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无尘大师上前解释:「江施主,墓碑没有字不等於他没有存在过。有的人死後喜欢风风光光的葬在风水宝地,让後人记得他。有的人死後希望可以安安静静的度过。他就属於後者。」
「他是谁?」隐月不解的问道:「逸文,你和他是什麽关系,为什麽要拜祭他?」
丰逸文接过无尘师父递来的锄头,将坟墓旁边的杂草清除干净,然後伸出手折了几枝梨枝,摆在墓碑之下,轻轻的说道:「隐月,他是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
隐月看著丰逸文,觉得他又熟悉又陌生。
丰逸文跪在墓前,双手合十的低下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今年我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我找到他们之後,一定来告诉你。」
「我已经忘了她。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我自己喜欢的人,虽然和她长得有点像,但是我能分得清他和她,不是同一个人。」
「还有我代他跟你说声对不起……」丰逸文继续喃喃自语。
隐月看著墓碑,不禁想起了雨铭所说的婕淑妃。难道里面那个人是婕淑妃,可是她为什麽要葬在这里,而且墓碑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无尘师父,这里面的人是婕淑妃吗?」
丰逸文好像听到隐月的话,猛地转过头站起身捉著隐月的胳膊追问:「是谁告诉你婕淑妃的事?」
隐月被丰逸文吓了一跳。看到丰逸文这麽紧张,婕淑妃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自己不禁有点失落。
「告诉我,是谁将婕淑妃的事告诉你?」丰逸文用力的晃著隐月的肩膀,「是谁,是不是谢雨铭?是不是她告诉你的?」
隐月不明白丰逸文为什麽要追问自己关於婕淑妃的事。是不是雨铭不说他就想一辈子隐瞒自己。难道他还是一直爱著她?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
隐月无奈的点了点头。
「隐月,离她远一点。」
隐月不解的问道:「为什麽?」
「听我的话,离她远点。」丰逸文紧紧的抱著隐月。
精神恍惚的隐月被丰逸文拉著手走了回去,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连昔照和霜华叫他,他也没有什麽反应。
丰逸文隐隐有些担心。
怕隐月会怀疑自己对婕淑妃还存在感情,怕他不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更怕他离自己远去。
隐月心事重重的低著头想著。偶尔偷偷打量丰逸文。
为什麽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
为什麽会觉得失落?
是因为丰逸文忘不了婕淑妃吗?还是雨铭的那番话?
还是因为自己已经……
他不敢想下去。
低著头,忧心忡忡。一不留神撞到了前方的来人,隐月连忙扶起被自己撞到的姑娘,歉意的说道:「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姑娘站稳了身子,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不禁一愣。
这不是隐月吗?
她微微一笑,打探著说:「隐月,你还记得我吗?」
隐月抬起头,愣愣的看著她,颤颤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带了点兴奋:「你是…你是怀琴吗?」
怀琴点了点头,咧开嘴,甜甜一笑:「隐月,你真的是隐月。我没有看错吧?你怎麽会来到京城?」
「公子,她是谁?」一旁的昔照歪著脑袋,瞅了瞅怀琴,不解地问道。
隐月拉著昔照走了过来,低著头解释:「昔照,她是怀琴,你还记得吗?」
「昔照,你是不是忘了我?」怀琴蹲下了身子问道。
昔照转了转眼珠子,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
怀琴站起身来,叹了叹气说道:「昔照,亏我还记得你呢!」
隐月摸摸昔照的头,帮昔照辩护:「不好意思,怀琴。昔照那时候年纪小,记性可能不太好。所以容易忘记。」
怀琴捂著嘴乐呵呵的笑道:「还是隐月比较会说话。」她顿了顿继续说:「隐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麽会来京城?是谁帮你赎的身?」
「是我。」丰逸文走了过来,揽著隐月的肩膀,笑了笑说道:「你就是萧怀民的妹妹萧怀琴?」
怀琴眯著一双凤眼,从上到下打量丰逸文全身,警觉的神经绷得紧紧,「你怎麽知道我哥哥?你究竟是谁?」
「隐月是我的人,那我是谁你还不明白?」他邪魅的一笑,低著头深情的看著隐月,隐月的脸一下子变得红红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话来。
怀琴瞅了瞅隐月,原来是这样。她转过头,不解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丰逸文哈哈的笑了起来,惹得怀琴努著嘴瞪著眼看他。
「怀琴,他是二王爷丰逸文。」隐月挣开丰逸文的手说道。
怀琴怔了怔,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