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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恶心,这个触感,好恶心。不要被这个男人碰!
上官流懿情绪波动剧烈,昏昏欲死。
龙轩庭脱掉外袍,正准备侵犯了凤凰之颜,而就在这个时候,空气中徒然出现了强烈的波动。只听着轰的一声,两扇窗被内力震碎,一股劲风直逼龙轩庭而来——饱含着强烈的怒意!
龙轩庭不敢懈怠,抬手对了一掌,顿时五脏六腑一阵撼动。下一刻他就看到自己的皇侄儿饱含怒意几乎扭曲的脸。
龙祈天可怕的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全周身都笼罩在黑气之中。
下一刻,又是致命的一掌拍开。
龙轩庭如他本人一般霸道的内力全力又迎了一掌!
双方交战,电光火石。
上官流懿噙着水光的眼睛里闪烁着欣喜,下一刻又一阵热浪来袭,他痛苦的哼;了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叫道:“祈天……”
龙祈天的身体僵了一瞬间,下一刻愤怒尤甚,他恨不得生吞了面前的龙轩庭!
龙轩庭冷笑一声,武功比之龙祈天竟是不差的。甚至更醇厚了几分,他胜在年长,内功积累深厚,心智沉稳冷静,说白就是一只千年老狐狸!
龙祈天霸气不减,敢动他的人,就是天皇老子,也绝不放过!
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在转瞬之间。
就在此时,前一刻埋下的隐患出现了!在上官流懿房间内中的三尸丧魂散的残毒发作了!
噗……龙祈天一口血喷了出来,脚下往后退了数步,五脏六腑受到了震撼,险些背过气去。
就在这一瞬的光景,龙轩庭运气一掌拍了过来。
龙祈天立即调动几乎全部的内力来对这一掌,结果就是他被狠狠地打了出去,内伤严重!
然后,凭着龙祈天的心性,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他也绝对要救懿儿的!
天知道,但他看到懿儿险些被这个男人侮辱了时,那一刻他有多恨自己,恨不得将自己杀了千刀!
他后悔不已,如果知道会这样,他怎会因一己私欲而故意不去医好懿儿,如果有内力在,懿儿怎会被人如此对待?
龙祈天,完全能想象,心性那么高的懿儿,怎能受得了呢?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龙轩庭暴戾之气尽显!
就在他一步一步逼近龙祈天,而龙祈天眼睛里发狠,企图拼命的时刻,一张脸出现在龙轩庭的视线里,他的身体立即一僵!
“睿儿!”龙轩庭此刻的表情堪比咋一出现的龙祈天。
龙家的人果然相似的很。
龙睿面无表情地看着龙轩庭,一向温文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伤痛。
穆青的剑尖在龙睿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龙轩庭忽然就疯了,一股劲风朝着穆青打去。穆白见势不妙,在穆青的背后顶了一掌,两人飞了出去,猛吐了几口血。这一瞬间,穆白不知道自己有多庆幸,以这样的掌力,他差点就要失去穆青了。一想到此,他的手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下一刻,龙轩庭就把怒气对准了龙祈天,而暴怒中的龙祈天,也失去了理智,两个失去理智的人又是一阵拼杀!
龙睿是个跛子,不能长久站立,可他今天却拼着倔强的性子,就那么站着,冷漠地看着他们打。不到一刻,一口腥甜涌了上来,龙睿吐了一口血,与此同时,龙祈天也被打飞出去。
“睿儿!”龙轩庭大叫。狂暴的气场大开!
时机不好了,幸而此时,出现了一个人,强行龙祈天带走了。而实际上,龙祈天的情势更糟,如果他再拼下去,哪怕不丢了一条小命,也要成为一个废人。
就在他倒地的一刹那,一截尖锐的木头扎进了龙祈天的左肩上,鲜血涌了出来。而这会儿,床上的上官流懿已经昏厥了过去。
第四十九章
时令的风带着流水的湿润清凉吹进屋子里,白色纱幔被风掀起,卷起屋内清幽体香的风又兜兜转转吹出了窗棂。
窗前的软榻上斜着一个人儿,白色的衣服穿出了那么骨子孤高的味道,清清冷冷的一个人,显得格外的赢弱,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凌烈的可怕,好像只消一眼就能将人活活冻死。
那人儿赤着双足,脚腕上拴着银链子,就像是一只高贵的白狐,不过,是受了惊的小兽,爪牙锋利,稍有不甚就要让人见点血。
…………………………
马小毛是个孤儿,浑浑噩噩的跟着一帮子乞丐同要饭,人家要饭他就要饭,人家睡觉,他也睡觉。挨饿的时候也做过富贵的梦,但是饶是梦也太贵了,他做不起。长到如今十七个年头,却是依旧面黄肌肉的如是十四岁的小萝卜头,甚是不讨喜。
而就是这么个既不讨喜也不机灵的小子,却有了做梦式的一天,住在皇宫一样漂亮的地方(虽然是旮旯里的柴房)。说起来马小毛真像是做梦,前天夜里还在提心吊胆生怕被他偷了土豆吃的农户打上门来,转眼就被丢进了一件不漏风不漏水的屋子里,但是马小毛还以为自己死了呢,结果出来个半百头发的老丈,凶巴巴地就训了他一顿,还很慷慨地抬脚赏了他一蹄子。
马小毛不够机灵,可也不傻,听了一会儿就明白过来自己是叫人家有钱人捡回来了。竟然还不是给人家做白工,好家伙,一个月能有十文钱,这可把马小毛乐坏了,只叨叨着,怎么早没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很快马小毛就不兴奋了。这家的主子二奶,哦,不,二爷太难伺候了。每天晚上回去,马小毛都要钻被窝里哭一顿,要是老天爷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可是做臭要饭的饿死,也不过这倒霉日子。
这天早上,马小毛惯例是天还没亮就起了床,迷迷糊糊的就挑水扫地,浇花浇水。要说这有钱人就是事多,这么些稀罕的花花草草要十多个下人打理着。对这挑水浇花扫地的活,马小毛是没怨言的,让他害怕不已的却是园子里最美的一处地方——清台水榭。那里头就住着仙人一般的人儿,可委实太凶了。
那美人倒是不骂人,眼神太可怕,一惹他不高兴,皮肉受苦。可惜了了美人头上的簪子,一天要折好几根,哦,你问怎么折的?……扎人扎折的,扎谁?——马姓小毛也。
马小毛从厨房里接过精细的早点,然后小心翼翼地往水榭走去,眼瞅着越来越近的地方,马小毛就觉得肉特别疼。于是,禁不住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马小毛轻手轻脚的扣了扣门,然后低眉顺耳地走进去,腰弯的很到位,姿态卑微的很标准,该不能看的,他是连眉头都不能抬一下,否则那是要白瞎一只眼睛滴。
二奶,哦不,二爷不太乐意人家看他。虽然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好看的人饿得慌。
至于这二爷的称号,那是马小毛经过思索得出来的结论,而且人家外室是上赶着的,这位可不大乐意,听人家脚上的铁链响动就知道,这得是被有钱人掳来的美人。
马小毛不敢多嘴,脚下尽量不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这是岗前培训的结果,培训他的那位半白头发的老丈说了,全天下身价最高的下人就是这么培训的——据说姓太名监。马小毛对这位兄台十分艳羡,梦想着有一天也能成为天底下身价最高的奴才。
这都是题外话,话说马小毛小心翼翼不弄撒一点汤汁的将早餐放在桌子上,小声小气地回话:“公主,请您用膳。”
马小毛又不明白了,这再漂亮的男人也还是男人啊,为啥要叫公主呢?马小毛不敢问,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凝神听着美人时吩咐。
过了一会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美人冰冷却好听得很的声音传来:“过来伺候。”
马小毛立即燕过无声的上前去取了外袍,假装眼瞎的给美人换上——清风扶柳,小细腰;玉洁冰清,水如肌。一袭青丝水泻而下,细滑如绸缎,这身姿,这风华,难怪有人要将他锁在这深宅大院之中。
马小毛想不到妥帖的形容词,但却知道这人儿不能多看,看多了是会很饿很饿的。马小毛一不小心就咕噜一声咽了口水,心下顿时一骇,禁不住害怕地抬起眼,却是还没看清,就啪的一声,挨了一下脆巴掌。
马小毛抖抖索索的跪下为这人儿穿鞋。他是用一条雪缎的巾帕垫着手托起的玉足。马小毛屏息,但却仍旧不可抑制地想,怎么会有男人的脚这般的好看?
马小毛没见过女人的脚,心想,或许女人的脚也没这般好看。
忽然间,马小毛就不知怎么的,得罪了这位,鼻子上硬生生的挨了一下赏赐,鼻血很不争气,哗的就流了下来。马小毛慌了,在心里直骂:你个杀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