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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相当虚张声势!”少年缓缓站起身来,在他的左眼那大大的“六”字则像黑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还真是黑手党的腔调。”
“泽田纲吉!”他将视线慢慢落在阿纲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和似紧似满的腔调则像镊子般将他的整颗心都揪起来了,“还真是好久不见啊,我回来了——从轮回的尽头。”
温度
心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垂着头苦涩的味道则从嘴里一直翻滚到胃中,“是……是因为我太过软弱了!”
“你确实太软弱了,我甚至怀疑以你那软弱的心又可以留下些什么!”六道骸的目光刀子般直刺入阿纲心底最软弱的部位,被他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甚至凭生出凌迟的快感,“我把我那最可爱的女人交给你,你却连她都保护不了……还是你从一开始就没希望她活着。”
“你胡说!”
“你们还要叙旧到什么时候!”玛蒙冷哼一声,刺骨的狂风带着凌厉的冰刀凭空而起,而站在暴风雪中央的六道骸就像站在飓风的风眼。
“呵呵呵呵……”六道骸的笑声还没完,整个人已经被冰封成一体,远远望去冰封雕塑中俊美的少年就像艺术家最完美无缺的作品。
“我可不会好心给幻觉制造出的术士。”玛蒙冷哼一声,旋风般的冲了过去,“就让我揭开你的伪装吧,不过变成碎片的应该是刚才那个女人的身体。”
山本楞了一下,突然大喝道:“糟糕!六道骸他……”就连一脸冷凝的狱寺看到这个场景也不仅抿了抿嘴。
“没有关系,阿骸是不会输的,他有怎么可能输给……”阿纲的话还没有说话,壮丽的火焰又一次腾空而起,而空中高速运转的玛蒙则一头冲了上去。
“嘭!”并没有发生阿纲他们想象中那种一燃成灰的场景,刚才的一切就像发生在阿纲他们眼中的一场幻觉,蓝色的冰块依然挺立在空中,而玛蒙也依然站在原先的位置像是从没有移动过。
“怎么回事,我刚才做梦了吗?”了平狠狠地搓了搓眼睛,瞪大眼睛望着场中,而阿纲则是紧紧地抿着嘴像是在查找着什么。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山本转过身来一脸紧张的问道,就连原本面无表情的里包恩眼角也不免出现了一丝考究的好奇。
“你们看玛蒙的衣服。”
“衣服?”狱寺挠了挠头突然尝试性开口道:“颜色似乎比刚才深了不少……”
“是汗水!”可乐尼洛突然接口道:“看来刚才为了躲那一下她也出了不少力气。你还真挑了位厉害的守护着呢!”
“啊!那就是阿纲的守护者,六道骸。”
“哗哗”的破冰声连续不断的从房间里响起,玛蒙皱了皱眉头还没有上前,却发现自己全身像被什么束缚住一样完全无法移动,“什……什么时候……”洁白的花骨朵仅仅少绕在婴儿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随着花瓣一片片的展开众人才发现那竟是一朵朵血红色的死亡莲花。
“呵呵呵呵!谁是幻觉了?”低沉的冷笑声又一次从风中响起,“虽然比较无趣还是先解决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再说吧。”
“不要得意忘形!”剧烈的湛蓝色光芒又一次充斥于整个空间,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阿纲他们才发现空中漂浮的竟全是Arcobaleno婴儿。
“真软弱!”六道骸轻哼一声,左眼猛地升起一道黑色火光,“这就是你所谓的力量吗?”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只见一道黑色光芒猛地划破天空,房间里又只剩一个玛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完全压倒性的力量!”尼洛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里包恩,他那永远镇定的同伴则紧紧地抿着嘴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格斗能力的术士是邪道的。”汗水顺着玛蒙的面颊一滴滴滑落,而与此同时世界则像翻转了一样一点一点黑暗下来,“我才不承认什么轮回呢!就让你最后一次见识见识我的能力吧,范塔兹玛的完全空间!”
“怎么,怎么回事?”仅仅扶住墙极力稳住身形,望着完全合为一体的柱形空间,就连一向豁达的了平也不免惊慌失措起来。不过此时的阿纲他们可没有精神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们都面临着同一个问题。
“呵呵呵呵,确实是非常有趣的能力。”稳稳地站在空间的中央,六道骸笑的就像个孩子,那种饱含着纯真的笑颜几乎将整个空间都重新洗涤了,“不过……”还没等玛蒙发怒,他的神情又是一紧,黑色的三叉戟平放在手中,此时的他看上去就像天上的神佛,无欲无求。
“轰!”无数的火柱平地而起,那炽热的温度和火红的颜色几乎连人的灵魂都要点着了,而站在火柱中央笑容未变的六道骸,此时又给人一种站在地狱边缘的感觉。
“阿纲,阿纲你怎么了?”山本他们似乎在叫着自己的名字,阿纲已经听不见了,从火柱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神经就陷入一种焦灼的疼痛当中,偏偏这疼痛又是如此熟悉。
“咕噜噜!”似乎有气泡腾空而起,阿纲使劲睁大眼睛才发现眼前的一切早已变了个摸样。全身被无数铁链紧锁的少年,还有无数根针管,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停流入少年体内,将他所有的挣扎全部抹杀。
似乎察觉到陌生的视线,少年猛地睁开眼睛,阿纲到退一步,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不停回响:“你终于来了!”
“你终于来了!是在和我说话吗,你又为什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啊!”
无边的血海腾空而起,绝望,黑暗,死亡,寂寞笼着这每一寸土地,每一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杀戮,没有尽头是因为没有希望,而似曾相识的彼岸对面又是谁的目光?
意识猛然从黑暗中惊醒,抓着头发站起身来才发现场中的一切又和刚才不同了,站在场中的六道骸身边盛开的全是熟悉的花朵,那妖艳的颜色,魅惑的味道熟悉的几乎连心灵都颤抖了。
“坠落吧,然后轮回。”大大的六字充斥着整个空间然后一点一点破碎,晶莹的光点最终消失不见。
“寻找光芒吗,那终究不过是奢望吧了。我们的结局只能在黑色的地狱不断轮回。”是谁的声音在耳边连续不断的吟唱,阿纲挣扎着抬起头来,少年已经微笑着注视着手中的戒指了:“要把这两枚戒指合二为一吧?”
“是……是的。”这结局来临的如此之快,就算一向见惯死亡的切鲁贝罗声音里也不免戴上了一丝惶恐。
“呼,呼!稍微陪你玩了一会就得意忘形!”玛蒙的声音又一次在空间响起,抬眼望去正见一团黑色的烟雾在空中重新笼罩起来,“呼,呼!”冷汗顺着她的面颊流的更快了,光看婴儿急促的呼吸就知道她曾经受到过多么严重的打击。
“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望着她的动作,六道骸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场中,他轻轻吹了口气低头看着慢慢合紧的掌心,“那就让你看看所谓的力量吧,在我的世界,崩塌!”
“嘭!”的一声轰鸣平地而起,细小的黑暗越聚越大,像是黑洞般,终究无法逃离。
“死……死了吗?”望着空无一人的天顶阿纲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屹立在教室中央的只剩那个永远沉默在黑暗中的男人。
“逃走了。”六道骸轻呼一声,突然笑了出来,“也算我还你一个人情。不过与虎谋皮的后果不知你想过没有,那个男人……”他的目光轻轻划过XANXUS,“那个男人简直就是黑手党的黑暗本身呢。”
“那么你我又是什么呢?”拉了把怒火焚身的狱寺,视线扫过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里包恩,“你要真为我好又何必说那么多,不过这次终是欠你良多,可惜我的力量……”垂头握了握手心,轻轻叹了口气,“可惜我的力量……始终不足!”
“那么这个女孩就交给你吧。”叹息似的望了眼满眼激动的犬和千种,六道骸轰然倒地。
“骸大人!”
“又变成女人了!”犬瞥了瞥嘴,眼睛深处闪过一丝痛恨和无奈,终是没有说些什么。
“走了,犬。”
“嗯!”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