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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老板和客人像是看多了这一幕,除了偶尔望向蓝波他们的眼神中留漏出一点怜悯,又毫不在意的讨论开来。
“你们说这整天打仗,整天打仗,到底何时才是个头啊。”
“这也没办法,我们国家和斯洛贝亚联邦不分出个胜负来,恐怕不会停止。”
“哼!那些政客只会看到他们自己的利益,就算我们国家胜了,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那些政客,那些政客,我呸!”酒店老板重重拍了下桌子,而后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听我在彭格列财团上班的侄子说,那些政客都是被控制的狗,你们知道那个整天在电视上笑的一脸灿烂的山本武吧……”老板故意卖了个关子,直到有人忍不住开始催促他才继续道,“那个人似乎就是彭格列的高层主管,我侄子亲眼看见他和那个彭格列的总裁在餐厅吃饭,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真他妈可憎!”
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伙有些胆怯的打断老板的话:“不会吧,那个彭格列的总裁看上去才三十多岁,一副老好人的摸样,还整天出席慈善活动……”
“我呸!”一个一脸横肉的大汉一口打断他的话,“你们知道那个彭格列的前身是什么吗,是一个很有名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而那个泽田纲吉就是那个家族的首领,别看他们现在一副人模狗样,那可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家伙。”
“呸,真没想到那样一个年轻人居然是那么道貌岸然的家伙,我说想那种人为什么不早点死去呢,只有他们死了世界才能宁静,我相信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就是,就是,那种家伙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剩下的人连声附和道。
“够了!”一声大喝打断了所有喧嚣,蓝波站起身来瞪着一双滚圆的眼睛怒目瞪着小店里的众人,“你们这群人根本就不了解情况,首领才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就算再难过,在悲伤蓝波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不错——他就是彭格列的雷之守护者。任何诋毁彭格列首领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尽管他的心也在摇曳。
“首领!”店内的人呆了两分钟又都恢复正常,只是看蓝波的眼光从原先的同情转为憎恨。
停留不到五分钟蓝波就逃跑似的冲出酒馆,那些憎恨的目光在他原本脆弱的心头又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喝醉的大叔还在餐桌上喋喋不休,“假若时间能够倒流,假若时间能够倒流……”每一次历史的事件,总离不开小小的偶然,而学者却总能在这小小的偶然后面,发现历史的必然。在此时的二十年前,距离雷之指环争夺站还有20天。
全世界的葬礼
滴答,滴答。红色的液体顺着二人的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狱寺伸手抹了把滴入眼睛的液体,看着贝尔微微赤红的眼楣,低低咳嗽两声,破风车似的喘息声衬托着连续不断的细微的钟表的滴答声,更平添几份杀戮的味道。
也许是阿纲的那些话起了作用,整场比赛从一开始就很快进入白热化阶段。在经过一次兵锋洗礼之后,狱寺很快就发现了细线的秘密,然后利用假人重重的回敬了贝尔一次。
“我这一生杀过很多人,每当晶莹的匕首慢慢划入亡者的皮肤时,我都有一种战栗的快感,那种感觉就像一口气吸了一公斤的白粉。”贝尔深深吸了口气,眯着眼睛魅笑着望向狱寺,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下唇,肆虐的气势几乎化作浓雾装,就算站在比赛场地之外的阿纲他们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些东西算得上什么,没有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东西比从你身上流出的液体更令人兴奋了。看着你那倔强的表情在我脚下慢慢扭曲,发出哀求的声音,像狗一样舔我的鞋子,那是多么令人兴奋啊。”
“彼此,彼此。”狱寺冷哼一声,眉毛挑的更高,“看来我们共同的爱好又多了一个。”
“贝尔这家伙也终于开始认真了嘛。”看着大屏幕上的两人,几位巴里安也都舔了舔下唇,脸上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
“是啊!第一次见他认真是什么时候呢?”玛蒙沙哑的开口道:“是将整个村子屠光的那次还是将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的皮肤一点一点剥下来那次,真是值得期待呢。”
“那个章鱼头,情况很不妙啊,那个男人几乎疯了。”了平也皱了皱眉头,现在的才真正显现出符合年龄的成熟,而不仅仅是平时表现出来的热血少年。
山本握了握手中的长刀,嘴唇紧紧抿在一起,紧紧盯着屏幕,什么话都没有说。
阿纲低咳两声,目光微微扫过里包恩,只见他虽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眼睛里却也不觉带了些细微的谨慎。心头又是一紧,将视线从重新拉会场上,情况越发不妙了。此刻的贝尔简直化身死神,他的眼角透着一丝丝血红,银白色的利刃飞舞在他的身旁,随着他的动作翩翩起舞,而此刻的狱寺除了一次次利用桌脚进行躲闪外,没有丝毫还手的能力。
“呵呵,怎么样?我的死神变奏曲。”贝尔舔了舔干裂的下唇,眼睛显出越发疯狂的红色,“我才不会那么简单的杀死你,我用这把刀把你的肉一点一点割下来!”
狱寺无声的靠坐在墙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血顺着他的衣角将整个地面都浸湿了。
“呵呵,继续逃跑啊!要知道我可是最喜欢看别人死亡的挣扎了,越是挣扎才越能显现出自己的无力,那种废物反正也该从一开始就被淘汰掉。”
狱寺还是没有说话,他垂着头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要不是不时从屏幕上传来的喘息声,阿刚他们似乎觉得坐在那里的是一个死人。
“要不要……要不要……。”阿刚转过头来望向里包恩,胜利对于他来说是很重要,这能增加他谈判的砝码,但为此搭上狱寺得命,是决不能接受的。
里包恩没有说话,他只是淡淡瞥了眼坐在高处的XANXUS,那个男人的身边肆虐着杀戮的风暴,那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透漏出来的绝对是享受的疯狂,他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从一开始这场比赛就注定了——不?死?不?休!
似乎查觉了场外阿刚他们的焦急,狱寺慢慢的抬起头来,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极度苍白,只有那双睥子依然晶亮。
房间里血腥的味道渐渐凝重,贝尔的脸上带着依旧淡淡的笑容,只是身上的血腥已成实质,那是真正千百回从地狱爬起来的人身上才有的味道,他慢步走向房间,表情优雅的就像去参加宴会的王子,若不是围绕在他身边翻飞的利刃,谁也无法想到就这样一个英俊的少年,居然比死神还要可怕。
“逃啊,怎么不逃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弃,真是有够无聊的。”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打了个哈气,细白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几乎显出透明的玉色,“那么,结束了!”
银白色的闪光冲天而起,阿刚他们的最后印象只是狱寺眼睛里永远不变的倔强和贝尔那刺眼的笑容,然后房间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有疯狂的爆炸声送葬般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山本眨了眨眼睛转过头来,正对上了平同样迷茫的眼睛,“到底谁赢了?”
了平紧了紧拳头大喝一声,“我相信章鱼头!”呼啸的冷风夹杂着巴里安细琐的笑声,月光下的阿纲几人更显得凄清与苍凉。
微垂下头,也挡住眼角滑下的泪水,和狱寺相识的场景一幕幕从眼前划过,少年跪在自己脚下发誓的场景,惨笑着答应自己一定会活下去的场景……
别死啊,狱寺。紧紧握着拳头,一次次心底肆虐的感觉往下压,要不然我真让整个世界为你陪葬!
洁白的纱窗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音,金色的阳光洒满一地更平添了几分休闲的安逸。坐在床边的少年却没有心情欣赏着难得的美景,他只是呆呆坐在那里,望着针管里不断滑落的液体,将手里的纸条握得更紧了。
“首领!首领!”
恍然间,似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阿纲低下头正看见狱寺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啊!太好了。狱寺,你醒了。”慌忙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字条握得更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