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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诺怔怔的望了里包恩一眼,动了动嘴皮却没有说话,阿纲只是垂着头,除了“我”什么字都说不出来。
羅馬利歐突然上前一步一脸紧张的开口道:“老大,条子来了!”
“是吗!”迪诺皱了皱眉头,拍了拍阿纲的头,沉闷的空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阿纲,有话待会再说,我已经找了家停业的医院,先过去吧。”
“啊,医院!”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神志突然清醒过来,阿纲点了点头,突然正色道:“山本和狱寺呢?”
“你不用担心他们……”里包恩的话还没有说完,“首领!”,“阿纲你没有事吧!”两声呼叫同时从身后响起,回过头去,正看见山本和狱寺一脸紧张的向这边跑来。
里包恩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了句:“以你们的战斗能力只会碍手碍脚,你们赶快回去吧!”就头也不回的往前方走去。
“为……为什么!”明明。明明只要对自己残忍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对他们说那样的话。
山本呆呆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棒球棍,傻傻开口道:“我们走吧。”狱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低垂着头跟在山本身后,慢慢消失在街角。
“在黑手党这个世界里,14岁已经不小了。”像是看懂了阿纲未出口的话,里包恩只是抬起头,“真实虽然残忍,但更残忍的不敢面对真实,再说……”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被对方修理的这么惨,他们心里也很懊恼吧!”
“是啊!”点了点头,目光放在一片狼藉的街角,最后望一眼斯贝尔比消失的方向,淡淡笑容不觉出现在嘴边,戒指被抢走了,真好呢!
责任,义务这些东西其实早已厌倦,假若有人肯替自己背负起这一切,真的很高兴呢。
任性的权利
这是一家早已废弃的医院,灰白的墙面,灰白的地板,萧索而苍凉,只有依稀残留的消毒水味和随便散落地面的针管告诉人们他曾经所经历的岁月。
阿纲仅仅皱了皱眉头,还没有说话,迪诺大手一挥,无数的黑衣人涌入医院,不多时,一个已具备初步医疗条件的房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随着几名医疗人员的忙进忙出,只是半个小时,巴吉尔的情况就稳定下来。
静静看了他一眼,阿纲抿了抿嘴,全身力气都像从骨头里抽光一样,顺着墙面滑坐在地上,大脑嗡嗡响个不停,好半天他才像想起什么一样,歪着脑袋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里包恩,“那么说说看吧,你能告诉我以及你想告诉我的所有事情。”
里包恩轻轻扫了眼周围,像是没听见阿纲讲话一般,过了好半天才慢慢开口道:“先讲戒指的事情吧,那枚戒指是彭格列戒指,也是彭格列身份的象征,原本它应该被保存在某个地方直到三年后为止。”
“原本,那么又为什么它会在这里出现?”
“应该是……”里包恩看着陷入熟睡的巴吉尔,淡淡开口道:“那里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和今天出现的人有关吗?”阿纲轻轻敲了敲额头,接着自言自语道:“应该不是,斯贝尔比的惊讶不是假装的,那么所有的答案……”他的目光同样落在巴吉尔身上,“所有答案都应该在他身上。”
“那个阿纲。”迪诺突然转过头来,脸上全是绽开的笑容,“它在这里呢!”他的手上突然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盒子,那古怪的花纹阿纲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什么时候从斯贝尔比那里偷过来的,我记得你和他就根本没有动手?”
“我今天是为了它才来的。”迪诺微微一笑,转言道,“有个人拜托我把它交给你。”
阿纲紧了紧拳头,凝视着床上那人依稀苍白的面孔,脸色同样苍白的吓人,能让巴吉尔连命都不要的人,答案已经清晰可见,“是彭格列的人?”
迪诺叹了口气,迟疑半响,正要开口说话,里包恩的声音已打破一室凝重,“巴吉尔他……应该是个诱饵吧……”
“是吗?”阿纲呵呵低笑两声,双手抱着头,半天才扶着墙摇晃着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但对于巴吉尔本人来说即使是诱饵也心甘情愿吧……这样……这样……”残酷的世界,这句话阿纲没有说出口,他只是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个太过聪明的学生也很烦恼呢。”迪诺望着阿纲离去的背影,半响才开口道。
里包恩没有接口,他只是看着巴吉尔,半响才开口道:“不过对于那个人来说,作出这样的决定也是相当困难的吧!”
“其实他直接交给阿纲不就行了,他可是跟我一起来日本的呢!”
“是哦……”里包恩抬头望向天空,脸上的表情灰暗难明,“他也回来啦……”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一圈,一圈,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直到天色昏暗,月上树梢才茫然感到时间流逝,“那个人应该回来了吧……”长长叹了口气,就算知道母亲一定等焦急了,就算知道不回去不行,身体却懒懒的靠在墙角一动都不想动,明明知道他的决定没有错,明明知道不这样就无法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可还是不想面对,不,阿纲敲了敲头,苦笑一声站起身来,是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吧,为了一个所谓的正确。
掏出钥匙还没有开门,大门已被一把拉开,碧洋琪的眼底闪过一抹安心,脸上的笑容却狰狞的可怕,“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知道我们为你操了多少心吗,你知道……”
“父亲回来了吗?”
“啊……”碧洋琪呆滞了一下,茫然点了点头道:“伯父他回家了,不对,我刚才说的明明不是这些,你……”
“大姐,”阿纲低头轻笑了声接着问道:“你又没有后悔过,成为一个杀手?”
“后悔……”碧洋琪楞楞望着天空,半天才叹息似的开口道,“只要活在这个世界就没有后悔的权利,女人和小孩不是凭哭泣就能获得生存的权利,有些东西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
“大姐,谢谢你!”阿纲深深鞠了一躬,“还有,对不起!”
“阿纲,你回来了,要吃东西吗?”听到响动声,奈奈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一边哼歌,一边开口问道。
“不了,我累了一天,去睡了。”阿纲摆了摆手,摇晃着走上楼梯,老妈房间里,熟悉又陌生的呼噜声震耳欲聋。
清晨。
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大笑着跨进房间,“阿纲,陪我去抓早餐吧?”
“啊!”茫然睁大眼睛,直到五分钟后才恢复神志,呆呆望着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半响阿纲才开口道,“我还得上学,还是算了……”
“那好吧!”男人摸了摸下吧,遗憾的点了点头,正要推门而出,阿纲又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那个,老爸……”
“难道你要跟我一起去,好儿子,赶快换衣服!”男人一步跨到阿纲床前,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几乎是用催促的语气开口道。
“不……”抱着被子向后退了一步,直到老爸的那张如同大熊般憨厚的脸离自己远一点,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老爸,我还是太任性了吧……”
“孩子本来就有任性的权利。”家光爸爸拍了拍阿纲的头,这才继续道:“更何况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棒的儿子。”
门咔嚓一声又被关上了,只是睁大眼睛坐在床上的阿纲,再也没有睡着。
,低头望了眼不知何时被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阿纲只觉头疼欲裂,明明说孩子有任性的权利,结果你才是最任性的人吗,推开房间门,看着坐在躺椅上一脸享受的里包恩,头更疼了。
“这枚戒指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已经挂上了吗?”里包恩挑眉望了他一眼,懒懒的开口道:“你就好好保护它吧,那可是彭格列的权利象征呢。”
“我不是说过不要了吗,反正有人想要不是吗,为什么不给他!”阿纲轻哼一声,一把抓住戒指用力往下拽,没想到那链子却很结实,除了抓破一层皮,戒指纹丝不动。
“你在说什么?”里包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