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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了。”
“我这里有。”里包恩手掌突然出现一支沙漠之鹰,谁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你要不要。”
“还……还是算了。”山本退后一步,抹了把额头滑下的汗水,傻笑着道。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里包恩到没有勉强,沙漠之鹰又消失不见,“既然如此就阿纲带路吧,你应该有以前的记忆。”
“哦好,”阿纲点了点头,“大家脚下小心,我们现在的脚下应该是玻璃造的动植物园。”
“你脑子秀逗了吧,”碧洋琪转过身来,一脸鄙夷的望着阿纲,“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不碎掉,还被踩在我们脚下。”
“大姐!”
“你们过来看,这里似乎有大型动物的足迹,而且脚印还很新。”山本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来用手抚摸着脚下的土一脸警惕的说道。
“难道动物园里的动物还在?”狱寺蹲下身来,用手指点了点足迹前端,“上面有血的味道。”
“会不会是狗?”山本脸上略微有些犹豫,他转头望了里包恩一眼,自我嘲讽的摇了摇头道,“如果是那也太大了。”
“假若不是动物的话,那只能说第一个敌人马上出现了。”阿纲站直身子警惕的环视一下周围,呼啸的风声带动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哗哗作响,空气安静的连鸟鸣声也听不到。
阿纲声音未落,林子里又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几只野狼眼睛闪着绿光急速窜了出来,口里的腥臭几米远就足以闻到。
“大家小心!这可能是敌人让我们分开的诡计。”皱了皱眉头,阿纲大吼道,家庭教师这部漫画的具体剧情已经开始模糊,除了山本和城岛犬在阴暗的动物园中打了一架,具体如何开始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这几只突然袭击的动物有些奇怪。
“你果然足够狡猾,可惜知道的太晚了。”一道黑色的风影带动一道寒光呼啸而过,阿纲只觉一片晶亮射的人睁不开眼睛,等到回过神来山本和黑影全部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幽深大洞森森透着凉风。
最快的战斗
“算算时间犬应该开始了吧。”阴冷的废墟中,少年轻扬而略带些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时间也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你……”望了眼地面,原本存在与那里的一摊血迹和人全部消失,云雀紧了紧手中估拐,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滑过,果然从刚才开始就不太舒服。
“你在找我吗?我在这里呢!”一个声音轻笑道,扭过头去正看见骸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连笑容都不曾变过,“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为你准备的礼物,尽情的享受吧。”
漫天的樱花如同瀑布一般直泻而下,空气中弥漫的都是甜甜的香味,原本阴暗的内室也突的明亮积分,阴晦,悲伤在这一霎那全被这漫天的花语扫落了。
“你似乎太舒服,流汗了吗?”骸歪了歪头,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却连一丝波浪都没未曾惊起,“要是身体不好就麻烦了,因为我为你准备的礼物还没有完……”话音未落,满天飞石无穷无尽的望云雀身上落去,云雀微微退后两步,脸上又是一串冷汗,紧握着估拐的双手也开始颤抖。
“山本,你没事吧!”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围在洞口,使尽全力往下眺望。
“好痛哦,吓了一大跳!”山本摸了摸挠头,仰着头一脸傻笑道。
“那些面有东西,你要小心!”
“Reborn,有墨镜吗?”
“墨镜。”里包恩挑眉望了阿纲一眼,“自从你开始让我准备那个东西,就算计好现在的局面了吧,你还真是越来越神秘了。”他微微眯起眼睛,一道寒光从眼底掠过,脸上却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空气顿时凝结下来,狱寺站起身来,静静的望了里包恩一眼,默默的站在阿纲身后,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碧洋琪还是蹲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盯着山本武,只有沙土从她的手心沙沙的往下掉。
“那么你是想杀了我吗?”阿纲没有回头,就像没有觉察到清冷的空气一般,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里包恩说话,操起一个东西往洞底扔去,阴暗中的攻击者也觉察到什么不对,在阿纲他们看来,只是一道黑光闪过,就如黑夜划过的流星,黑影站起身来张开双手,却发现握在手心的只是一枚石头,一枚普通的随手都能捡到的石头。
“果然是你啊,”山本挠了挠头,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落在他眼前的东西,才发现那只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墨镜,“我从一开始就觉得眼熟。”
犬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握在山本手中的墨镜,倒没有伸手去抢,他歪了歪头,双手插兜,舌头缓慢划过下唇,“欢迎光临,山本武!上次我就说过要咬断你的脖子,结果却被人打断兴致,这次你特地跑来,超高兴的!”
“几秒钟准备时间?”敲打两下手中犹如烟火一样的东西,望了眼和犬对峙的山本,阿纲淡淡的开口道。
“现在就让他开始吧。”里包恩的回答同样不冷不热。
点了点头,阿纲大吼一声,“山本,戴墨镜!”话没说完,就见一道白光在空气中剧烈的迸发开来,就算阿纲他们这里阳光明媚,眼睛突然受着白光刺激也不免一阵刺痛,泪水顺着眼眶唰唰唰的往下掉。
山本怔了一秒,还来不及发问,就见一道刺眼的白光扑面而来,眼睛在这一瞬间如同针扎,直到戴上眼镜了好久,才感觉光线不那么刺眼,抬眼望去,犬呆呆的愣在那里,一手捂着眼睛眼泪却顺着手指一滴滴的流下来。
说时迟,哪时慢,垫起棒球棍猛地向前冲了两步,犬听到风声就已知不好,急忙向后倒退两步,一手捂眼,另一只手急忙向口袋套去,还没等他伸出手,只见眼见一黑,一道黑光闪过,那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不太好意思,不过还是请你睡着比较好。”微微叹了口气,抬眼望了望洞顶的数人,挥舞着双手大叫,“我赢了!”
“真受不了那个家伙。”瞥了瞥嘴,一边小心翼翼的将麻绳丢下去,狱寺一边忿忿不平喃喃自语。
将麻绳随手一抛,瞥了眼一脸傻笑的山本,狱寺冷冷的开口道,“真没想到你这家伙也会趁人之危。”
“放在几个月前,也许真不会吧。”山本望了望天,脸上悠然浮出一抹傻笑,“果然还是不太习惯啊。”
“阿犬被打败了。”微微皱了皱眉头,骸脸上浮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的微笑,“那么我们这边也结束吧,能坚持这么久,还真佩服你。”
云雀半跪在地上,血滴一点一点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他紧了紧手中的估拐,直直的看着骸,一言不发。许是染上血的原因,樱花显得更加娇嫩,粉红色的花瓣洒了一地。
骸放开紧抓的头发,蹲在地上看着一脸漠然的云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是在奇怪为什么无法抗拒樱花吧。”
云雀瞥了他一眼,双手死死撑着地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刷刷刷的往下落,身体大力晃动一下,又重新倒了下去。
“其实樱花与你从来都没有关系呢。”站起身来,望着还在挣扎的云雀,骸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只是眼睛却寒冷如冰,邪旎和清纯明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在他的身上却达成了完美的融合,“所谓幻觉也只不过是强大的心理暗示罢了。”
“你说什么?”云雀猛地抬起头来,眼睛如同火炬般闪闪发亮,他紧紧地盯着骸,血顺着他的嘴角一滴滴的滚下来。
骸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这个问题不愿在谈,“可惜这个问题,你也只能在地狱中明白了,那么我们继续吧。”话音未落,一条黑色的棍子出现在他掌心,棍子不知是什么质地,只是偶尔荡漾起一抹黑色的闪光,在这如同地狱般的房间里。
“六道骸先生,阿犬被打败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出手了。”轻轻扶了扶眼镜,白帽少年的脸上一片冷然,完全不在乎现在讨论的对象是自己同伴,“这个家伙怎么办?”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云雀恭弥。
骸轻轻点了点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他拖到后面,先不要拔牙。”
白帽少年点了点头,抓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