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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笔应该不会在意吧。,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放弃寻找,他走回书桌,从笔筒里重新抽出另一只笔,然后小心翼翼的写道:有阿纲,有棒球,有章鱼头,有小婴儿的黑手党游戏。
长舒一口气,傻笑两声,将纸章小心翼翼的叠好,就像对待最温柔的情人,然后轻轻放入上衣口袋,起身离开。“不知道阿纲准备好了没有。”
“狱寺,你怎么在这里?”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头银亮的白发,不过白发的主人显然不像头发那么生机勃勃,眼底有着掩盖不住的血丝,脸上也露着几分倦容,显然这一晚上也并不怎么好过。
“呸!”少年吐出烟头,望了眼纯蓝色的天空,没有回话,起身离开,只是脚步却不像平时那么轻快。
“既然碰到了就一起过去吧。”山本闷笑两声,快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点也没有在意少年的脸色越来越黑。
“也只有你这个不怕死的棒球笨蛋才会这么轻松!”少见的没有拍开他的手,狱寺叹了一口气,加快脚下步伐。
“也只有我吗……”山本脚步慢了下来,望了望自己还停留在原地的手,低头苦笑一声,拍了拍上衣口袋,仰起脸来又是平时的阳光灿烂。
“走路不要那么快啊。还有,我找不到路了……不要丢下我啊!”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也惊醒了男孩一宿的好梦。
“等下!”少年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靠门睡了一整夜,“全身都好酸……”揉揉肩膀,歪歪脖子,急忙将门拉开。
“首领!”
“阿纲!”
“你怎么这副样子。”狱寺和山本异口同声的大叫道。
“我有哪里不对吗?”阿纲摸了摸脸,头也不回的往卫生间走去,连招呼也没有打。
站在卫生间里,仔细打量镜中自己,说实话这是阿纲第一次认真大量自己的相貌,毕竟男孩子对于外貌天生就没有女孩子那么在意,微微发尖的下巴使得整个脸型并不像一般漫画主角那么帅气,反而显出几分可爱来,眼睛像褐色的玻璃,透漏出温和的光,浅黄色的头发凌乱的挡在眼睛前面,这才使得孩子气减少几分。整个人望去,除了脸色白了点,眼睛红了下,黑眼圈大了点也就没有什么不正常了。(画外音:脸色白的嘴唇都发紫,眼睛里除了血丝几乎看不出原来颜色,黑眼圈大的以为带了框架眼镜,这还不叫严重。)
“真是太大惊小怪了。”用凉水狠狠的拍了两把脸,拾起毛巾胡乱抹了一把,用梳子稍微舞弄了两下头发,在看了眼镜中自己,虽然还是有几分苍白,但比起刚才已是好了很多,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抱歉,刚睡起来还有些不清醒。”阿纲挠了挠头,垂下头继续道,“你们在这里等我吧,我一个……”
“说什么傻话,那有好事不叫上我的道理。”山本咧嘴一笑,笑容温暖的犹如冬日暖阳,全身都散发出一股令人信赖的气息。
“我说过会保护您的。”许是一晚上没睡,狱寺的声音沙哑的吓人,脸色也显得比平时更加苍白,不过他整个人却散发出比平时更强大的气息,像怒卷一切的狂风。
“不过Reborn先生怎么没来?”狱寺扫视了眼空荡的房间,一脸狐疑的问道,“他不应该不去吧。”
“那个家伙不用担心,他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的。”阿纲笑了,苍白的脸颊也平添了几丝红润,少了平时的锐气,反而更加平易近人,犹如一颗圆润的珍珠,晶莹却又不耀眼。
狱寺愣了一下,才要说话,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进来,“泽田少爷,首领请您去参加宴会。”
“上了贼船可就下不来了。”转过身去,最后望了他们一眼,目光在山本身上停了下来。
“您在那里,我在那里。”
“哈哈,难不成这船是海盗船……”山本干笑两声,没有看阿纲的眼睛,“那我到想坐上一坐。”
暗自叹了一口气,阿纲不再看他,径直将门拉开,屋外阳光灿烂,看来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啊。
“你好!”
“请跟我来。”中年男子微微鞠躬,没有在意狱寺他们,当先向前方走去。
“这个人看起来不太好说话啊。”山本望了狱寺一眼,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低声说道。
“跟你这种人才没有共同语言吧。”狱寺一脸不耐的拍开他的手,快步跟了上去。
“他今天的脾气更加暴躁呢。”山本眼底幽暗难明,接着傻笑着挠挠头,也跟了上去。
跟在黑衣人的身后,阿纲他们绕过一道道长廊,终于在一栋高大的建筑下面停了下来,这栋房子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历史了,虽然墙面刷的雪白,但浓重的历史苍苍的气息还是从墙缝里透了出来。
一进到大厅,黑压压全是人,整个房间像炸开的锅,都仿佛被轰炸起来一样,各式各样的声音充斥其中,每个人都像看猴子一样盯着阿纲他们,肆无忌惮的大声议论,生怕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他就是十代首领?”
“谁?”
“那个走在前面的少年。”
“根本就是一个普通小孩嘛,也不知道首领是怎么想的,就他那样子也能成为我们的领导。”
“反正也活不过今天,就让他做做梦也好。”
“多好的孩子啊,居然就要死了。”
“你的恋童癖也该改改了。”
所有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整个会场就像菜市场,而各色黑衣人就是在里面挑肥拣瘦的中年大妈,阿纲没有说话,他只是将目光放在坐在会场最中央的老人。
老人先是眉头紧缩,眼中闪过一片利光,然后将视线放在放在阿纲他们三人身上,笑容慢慢荡起,“啊……”
“隼人!”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激动的潮红,由于保养得很好他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可声音比年龄老了二十岁不止。
老人目光更冷,虽然他已经老了但还是不允许任何人冒犯他的权威,刚要说话,在看清出声之人后一声长叹,不再开口。
里包恩乖巧的坐在他的下面,就像位真正的婴儿,一言不发。
“狱寺,你还真有本事,在这里都能认识人?”山本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来拍向旁边一言不发的狱寺,手伸了一半,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身边的少年已经像块易碎的玻璃,只要一碰就会泯灭掉。
“父亲大人……”狱寺深深鞠躬,他的声音除了恭敬和卑微听不出其他色彩,没有望向出声的方向,他只是看着地面,手。。。。。。抖个不停。
阿纲愣住了,他猜测了千万种可能却无法料到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样一个时间,和这样的一次会面,简直令人措手不及。
碧洋琪站在中年男子的身后,淡淡瞥了眼阿纲他们,脸上却只剩苍凉。
一触即发
“隼人,你……”男人缓缓抬起手,又放了下来,他转过身去,对着九代首领微微颔首,刚才的失礼全然不见,“首领,很抱歉,我刚才失态了。”
“你们父子很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下去再谈吧。”第九代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多谢首领。”男人退后半步,鞠躬施礼,然后转过身来望了眼站在狱寺身后的阿纲,挑了挑眉,一脸漠然的开口道,“隼人,过来。”
此话一出,原本喧闹的场面顿时静寂无声,第九代的脸色微微发青,重重哼了一声,向着阿纲的方向招了招手道,“阿纲,过来坐。”
狱寺,你的父亲真的很爱你啊。阿纲心中叹息一声,对视那男人的目光也从冷漠变成了然。
他今天拨了第九代的面子,就算第九代首领大度,不跟他计较,他们家族也在也不可能前进一步了,因为首领的威严,不容侵犯。不但如此,他今天的话同样意味着放弃自己,那么一旦自己成为首领,这样的人也不可重用……
狱寺也一定很矛盾吧,他那么聪明怎会不明白父亲究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