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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从梦你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此言一出,柳从梦打死也不动了。
而楮忆南也搂着柳从梦得意地笑了,就像笑开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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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停一下。”柳从梦突然发声。
“嗯,小环 停一下。”
一辆华丽的马车便停在了喧闹的街市中央,当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我想下去,去看看一个人。”柳从梦抬头望向楮忆南,继而又伸手指了指他和吴管家曾经住过的地方。
“嗯,我陪你。”楮忆南说完便拉住他的手。
“你。。。一直住在这里?”楮忆南惊讶地回头望向柳从梦。
“是这就是我柳从梦住的地方 定然抵不过楮大少爷 所以 ”柳从梦甩开他的手 独自上前,“可否请楮大少爷留步,让小人一个人进去。”
“唉。”楮忆南点头 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心里默默叹息 你什么时候才能。。。才能相信我?
屋里依旧,柳从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像害怕惊醒了什么。
“吴管家?你在吗?”柳从梦把手放在嘴两边,轻声喊道。
无声。
“吴管家,从梦回来了。”
依旧无声。
柳从梦害怕了,他迅速转身,向门外跑去,可当他刚想喊一声楮忆南时 却被什么人捂住了嘴,瞬间倒了下去,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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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从梦进去了很久,怎么还没有出来。
楮忆南真急了,不管了,只见楮忆南一脚踹开柳从梦家的大门 “柳。。。”
刚想发声,却看见柳从梦倒在地上。楮忆南一惊 心里更是一凉。
楮忆南快速抱起柳从梦向门外跑去。
“楮大少爷 这么急着去哪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不是老鸨吗?怎么那么有兴致来找我了。”楮忆南干笑转身。
“哟,你手上不是从梦吗?你怎么那么对他情有独钟。”老鸨用手绢捂住嘴,轻笑一声。
“他是我的人。”
“他是我的人才对,楮大少爷。”老鸨一挥手 二十几个壮汉把楮忆南和柳从梦包围起来。
“哼老你个老鸨 果然机关算尽。说吧,你想干什么。”楮忆南把柳从梦背在背上,左手掏出柳从梦胸前的扇子,“柳从梦,借一下你的扇子好不好。”
“哼 把从梦放下就不伤你。”
“你想伤我?”楮忆南冷哼一声,唰一声打开扇子倒手一扇,无数暗器一瞬间就让挡在他们面前的壮汉丧命。
“快将他拿下!快!”老鸨急地直跺脚。
一剑刺来,楮忆南迅速低头 扇子合上直击向那人腹部。
背后也有剑气。楮忆南迅速回身保护住身后的柳从梦,用扇子硬是挡了一剑。
漂亮的水墨扇在挡剑过程中破裂成为两半,楮忆南这可苦了脸了,一边打斗一边还和背后熟睡的柳从梦一个劲儿的道歉。
“柳从梦,你可别生气到时我赔你个好的,绝对好的。你可别因为这样而不理我千万不可以啊。。。”
“柳从梦!老鸨!这个死小子叫他柳从梦!”壮士们都一惊。
“什么?你说那个是柳从梦?”老鸨更是一惊 手指指着楮忆南。
坏了,说漏嘴了。楮忆南皱眉,一个轻功便越上对面的屋顶。
“小爷本想饶你们一命的。可现在啊 哼!”楮忆南又是一声冷哼迅速伸出手向下投了暗器。
下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 都闷哼一声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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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我。”柳从梦缓缓醒来,看见楮忆南背着自己正打算进入马车。
“你别生气,我把你的扇子弄坏了。但是是为了救你,所以你不会不理我吧。”楮忆南硬是不放下他。
“不是不是。还有人在那个屋子里,是老管家啊。”柳从梦真急了。
“好。我陪你去。”
两人又进了屋,柳从梦看见一堆尸体满脸的惊讶。“竟是他们?”
“不错。这群人依旧不肯放过你,柳从梦你真会吸引人。”楮忆南故意挑衅,激的柳从梦真想一掌打死他,但想起屋内的老管家,柳从梦硬是憋下了这口气,想等以后再和他计较。
“吴管家。。。吴管家!”柳从梦刚进屋就看见老管家躺在地上,满身都是伤口。
“吴管家!!”柳从梦抱起他,满脸是泪。
“别这样从梦。”楮忆南从背后拍拍他的肩。
“我。。。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们”柳从梦疯了一般拿起掉在地上的刀,向外面冲去。
楮忆南迅速从后打昏了柳从梦,“对不起,柳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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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从梦迅速惊醒,满脸又是汗又是泪。
“小少爷。。。”丫鬟迅速端着药进来。
“楮忆南呢!”
“楮少爷。。。楮少爷在屋内。”丫鬟回答时却是一脸变扭。
“。。。”柳从梦不说话了,迅速起身向门外跑去。
“小少爷!!”丫鬟急了,也紧紧跟着他。
“他在哪?他的屋子在哪?!我。。我要找他。”柳从梦还在不停的哭,这可吓坏了丫鬟,丫鬟指了指旁边的屋子,道,“少。。。少爷在这里面。”
柳从梦想也没想,瞬即推开了他的屋门。
屋里没有想象中的书香满气,却是。。。却是满室的春光。
被楮忆南压着的那个美人,楮忆南的那个动作,一瞬间都进入了柳从梦的眼睛。
“滚出去!”楮忆南一掌,竟把柳从梦活生生地推出去房门,摔倒在地上 房门竟也迅速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标点很困难。
庇护
作者有话要说:吾必雪后妈说 求质量不求字数。
从梦迅速从地上爬起,擦干眼泪,瞥见一旁目瞪口呆的丫鬟,他逃走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难堪。即使是到了此刻,即使他的尊严已所剩无几。。。。。。
从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脑中一幅幅画面抹灭不去,他清楚地记得那人的温柔;那人的调笑。。。。。。甚至是恼怒,粗暴。。。。。。
他不知何时那人在他的记忆中已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
可是他知道无论是多么深的痕迹,他都必须尽力抹除它们,离开他。。。。。。为了不让自己深陷于此。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郊外,一条从林中穿越的幽深小径把他带到了水边,他感觉自己在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在现实面前的无能为力。
“柳从梦,你给我站住!”楮忆南喘着气站在从梦的背后。从梦没有转过身,痛苦的闭上眼,心就像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无法言喻的痛,他颤抖着唇说:“楮忆南,你还追来作什么?”从梦轻蔑一笑,“是了,你楮公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呢。”
从梦突然高声道:“楮忆南!”却又好似全身力气被抽干,轻声抽噎着:“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好累。”
楮忆南心中一疼,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背影,忍不住想要上前一把抱住他,说,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太过在乎你。
可是他不能,他不知道是他该死的放不下的自尊,还是所谓的狩猎技巧,他或许更不知道的是从梦在他心中早已不再是猎物那么简单。
一阵狂风吹过,楮忆南下意识地用衣袖遮住眼睛,却猛然记起从梦此刻的处境。
从梦感觉腰上一紧,随即身体腾空而起;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那蓝衣也成了地面上的一点尘埃,无从寻觅。
他抬头一看,是一张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脸。从梦张了张嘴,却只说出谢谢你这三个字,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从梦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锦缎,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太子,您回来啦。”
“嗯,何事?”
对方似乎被他的冷漠所阻,顿了顿才说:“皇上请您午时与众皇子小聚。”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又是一阵脚步声,然后他听见门被轻轻推开,那脚步声一直到床边才停下。
“柳从梦,你醒了。”不容置疑的肯定。
从梦缓缓睁开眼,看见那个冷峻的面容和那双似乎凝着万层冰霜的眼睛。
那人转身,坐在桌旁,拿起一只茶杯轻轻转动:“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