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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再说一遍!”楮忆南的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
柳从梦深吸一口气,正眼盯着他,“我不是真心,我柳从梦从来都没有真心!”
楮忆南急了,眼眸中带着深深的怒气,还有。。。深深的杀意。
他俯□子,再也没有以前的那般温柔,每一个的吻、每一个动作就像惩罚柳从梦身体一样。柳从梦紧紧咬住下唇,硬是不让眼泪留下来。
直到感觉到猛地一痛,柳从梦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唇也被自己咬破,鲜血顺着嘴
角缓缓留下。
楮忆南却像疯了一样,毫不顾忌柳从梦的哭泣,一味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柳从梦发出的声音都带着抽泣声,嘴里那股甜腥味让自己更为难受,他双手只好紧紧地抓着床单,直到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楮忆南才停止动作,他趴在柳从梦的身上,邪邪地笑着。
“你是不是就是需要这个?”
柳从梦总觉得自己连喘气都觉得吃力,根本无力去回答楮忆南的问题。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楮忆南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柳从梦的脸庞,最后停在他的咽喉处,“我得不到你,也不想让别人得到你。”
他手指用力,狠狠地掐住柳从梦的脖子。
柳从梦眼眸迅速睁大,他连忙抬起手欲拿开楮忆南的手。
楮忆南眼神冷冽,也不顾他的挣扎,手指却更为用力。
柳从梦怎么也呼吸不到空气,他抬眼看向楮忆南的眼睛,那双曾经如此温柔的眼睛现在却变得这般冷冽,柳从梦一恍惚,似乎想起爹娘惨死那晚,将军洪廉的眼神,也是这般残忍。
柳从梦眼神涣散,他再也无力挣扎了,便缓缓松开了手。
楮忆南突然看到了柳从梦的眼神像极了他们初次见面时,那般害怕那般无助。他心一颤,手指便瞬间松开了。
楮忆南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他。。。刚才这是要杀了眼前这个深爱的人吗。
他抬眸,看见柳从梦不停地咳嗽,看见他闭着眼泪水却不停地滑下,看见他的唇早已咬破,鲜血不停地顺着嘴角留下,看见他的身上都是伤。楮忆南才倏地醒悟过来。
楮忆南伸手欲抱住他,却看见柳从梦害怕地躲过自己的怀抱,抱着被子不停向角落缩去。
身下有多痛柳从梦早已记不清,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只想离开楮忆南。
楮忆南显然也被自己吓一跳,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穿上衣服后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屋子。
逃离
柳从梦离开的时候,楮忆南没有去拦。
不是希望他离开才不去拦着他,而是他实在无法再去面对柳从梦。
柳从梦带着满身的伤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那个山谷,原本来的时候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却不料离开的时候对他还是那般不舍。柳从梦吸吸鼻子,就是不允许泪水从眼眶流下。
楮忆南呆坐在屋内很久很久,哪怕小厮请他去吃早饭、哪怕父亲直接走到他的屋内跟他讨论继位的事情。
他就一直这样呆坐着,眼神放空。
“他这样离开会不会又让那老头抓走?”楮忆南眼眸一亮,瞬间站起,拿起桌上的宝剑便向门口走去。
“少爷少爷,”小厮迅速阻拦,“谷主他不让你离开!”
楮忆南面色冷冽,他转身对那群小厮道,“告诉他,今天我楮忆南就要走,谁也拦不住!”
“可是,少爷。。。”
“挡我者,死!”楮忆南伸手欲拔剑,小厮无奈,便才退下。
楮忆南运起轻功快速朝谷底飞去,渐渐地,他似乎看到了柳从梦的身影,楮忆南迅速停下脚步,缓缓跟在柳从梦的身后,不让他发觉。
四月人间天,花红柳绿竟开颜。
“好大的胆子!”皇宫内,一个暴怒的声音惊飞了树桠上的鸟儿。
“太子,你真不把朕放在眼里啊!”朝堂内,天子面露怒气,冲跪着的太子吼道。
“儿臣不敢。”安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虽然低着头,但是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和硕公主的和亲!”
“儿臣不愿意!”太子抬起头,眼神坚定,“儿臣一心只为国家,无心和亲。”
“好一个一心只为国家!”天子猛地一拍龙椅,暴怒站起,指着其余大臣问道,“太子抗旨 ,该当何罪。”
不问倒好,这一问倒是吓惨了其余大臣。
大臣们都知道,整个朝廷,他们会怕天子,但更怕这太子。
所以,他们迅速跪下,“皇上息怒。”
“此事再议!”皇帝一摆手,看也不看安寒,便向朝下走去。
“退朝!”蔡德淡淡看了一眼还跪着的安寒,连忙跟上皇帝的脚步。
宸安殿内
龚思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无数不知名的小花,现在这四月天,便都争奇斗艳开满了院子。
“哥,你回来了。”龚思宸看到安寒回来,迅速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过去。
却不料,安寒一伸手,竟把龚思宸紧紧搂在怀里。“让我靠一会。”
龚思宸也不逃脱,只是伸出手拍了拍的安寒的背,“那老头。。。又为难你了?这回是打仗还是什么?”
安寒闭上眼睛,把头靠在龚思宸的颈部,淡淡道,“和亲。”
龚思宸大脑就像爆竹一样瞬间炸开了花,“你。。。你说什么?”
“他让我和亲,我没同意。”
龚思宸面色一冷,离开他的怀抱,“你不同意他会怎么做?”
“不知道。”安寒伸出手轻轻抚过龚思宸的脸,微微一笑,“只要不离开你,都无所谓。”
龚思宸一撇嘴,白了他一眼,“你究竟什么时候打起我的主意的?”
安寒煞有介事的偏着头想了想,道,“你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你总是想和我一起玩、一起睡、一起吃饭。”
龚思宸面上一红,伸手指着他,“好啊你,小时候就打小爷的主意!小爷怎么就没发现!”
安寒也不答,只是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龚思宸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那么多。
偶遇熟人
柳从梦走了很久才走出了山谷,丝毫没有发现楮忆南一直悄悄的跟在他身后。
楮忆南跟在他身后,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却发现柳从梦一直在向京城的方向走去。他。。。这是去干什么?楮忆南真的不明白了。
京城模样依旧,街市还是同他离开时一样,各种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无所不有。
柳从梦刚进入京城,似乎就被这般的热闹感染,人也活泼起来,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所有的
烦恼暂时抛之脑后。
楮忆南远远看着,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这位小哥,快来看看。”街头的一位小贩伸手招呼柳从梦,柳从梦便也转头,停下脚步,“ 花灯会没几个时辰就开始了,怎么不买点花灯去放放?”
听了这话,柳从梦倏地一愣,转眼间,一年都过去了。。。。。。
他想起一年前的花灯会,也是一位这般的小贩拦住了他的去路,
“别干看着啊,公子买一个吧。这花灯可是我那内子亲手做出来的,定然漂亮。”
花灯。。。如果那晚自己没有听老管家的话离开家,想必也和爹娘的遭遇一样,那么谁又去报仇。柳从梦的手从袖中握紧。
“小哥?小哥!”看着柳从梦的脸色突变小贩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差点连忙去请大夫 。
“啊?没事没事。。。”柳从梦放下手中花灯,冲小贩微微一笑。
小贩看到柳从梦这一笑,还以为自己看见了仙人,“小。。。小哥。。。如果喜欢就买了一个吧,不贵,就三文。”
“谢谢不用了。”柳从梦摇头,转身离开。
“你当老娘是傻子吗!你说什么老娘就信什么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柳从梦的耳朵,他 便停住脚步望向路边的古董店。
“这可是真心值钱的瓷器啊,姑娘,您再好好看看。”古董店的老板连连擦汗。
“哼哼!鬼知道是不是你最近哪天从哪个死人坟墓里掏出来的假货!”那姑娘甚是彪悍,只见她双手叉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老娘才不吃你那套,死老头我告诉你,少拿你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嘴巴唧唧咕咕地跟我讲价钱!三十两最多,到底卖不卖!”
“三百两变成三十两,姑娘你这太坑人了吧。”
“那就二十两,三十两够给你面子了!”
多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