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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忆南突然睁开眼,布满凌厉之色。
“忆南,怎么了?” “前方有杀气,不过好像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马车悄悄的停下,楮忆南探出头去看了一看。
只见远处几个衣着简陋的莽汉围绕着一个墨衣男子,可以看得出来是强盗打劫。
只不过,几个强盗不可能散发出那么强烈的杀气,难不成是那个男子。
“忆南,那个人似乎有危险,去帮帮他吧。”从梦不知何时已经从马车中出来了。
“乖,好好儿呆在马车里,那些强盗对那个人不过是小意思。”
果不其然,那些人不一会儿就被解决了,可是那人的身影却也有些摇摇晃晃。
楮忆南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高估他了。
“忆南,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救他。”
楮忆南叹了口气,只好遵命。
“哎,你没事吧。”
那人抬起头,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勾起嘴角,虚弱的说:“没事。”说完,就昏倒了。
从梦在车上给那人检查了一番,却只发现了手臂上的伤,包扎好后,他开始仔细的打量他。
这个人穿着墨色的衣服,还有着墨一般的长发和眉毛,就连刚刚看到的眼珠也是墨色的。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此时楮忆南在马车外却有些心神不宁,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人倒下去前狡黠的目光,他一定有是什么目的。
不一会儿,那人醒了过来,看着从梦,似乎有些懵懂。接着他笑了一笑:“多谢两位公子,在下陌子轩,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呵,我想你应该是清楚的。”楮忆南面露不善的走了进来。
陌子轩也不恼,笑眯眯地看着他。
“从梦,你出去,我和他有话要说。”
从梦离开后,两人一直对视着,谁也不肯示弱。
楮忆南先开了口:“你就是那日在台上唱戏的戏子。”
“楮公子好眼力。” “你是三皇子的人,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
陌子轩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复杂嘛。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听命于那个丑八怪。呵呵,不要紧张,不要紧张。真是的,还是柳公子比较可爱啊。”说完特意去瞧了瞧楮忆南的脸色,果不其然,很。。。。。。臭。
楮忆南听到他提从梦,一下子激动起来,居高临下地指着陌子轩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从梦一根头发,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没等他作答,就转身离开马车内。
陌子轩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们,多点留言可以不,雪的心情实在是。。。有点糟
拿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要出去旅游 各种杂乱。
自从巧之楼暗杀没有成功,陌子轩就再也没有回到三皇子身边。不是因为害怕,却是因为他这天生悠闲的性子再也受不了三皇子的约束。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自己还受了伤。
巧之楼一战,胜算本是百分之百,却不料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子倏地出现。罢罢,正是因为这女子的容颜,让自己一瞬间疏忽了,便华丽地中了个暗器。
幸亏没有毁容。。。。。。陌子轩摸了摸自己的脸,暗自庆幸。
现在来投奔江湖人人敬而远之的楮忆南也并非凑巧,只是那女子当时开口道:“这是我家公子的意思。”一切便了,那女子是楮忆南的人。
“咳咳。。。”楮忆南盯着陌子轩许久,看着他脸上变化万千的表情,忍不住开口了,“你跟着我们究竟为何?”
“只是顺便。”我会告诉你是为你手下的那个女子吗,笨,陌子轩心中暗笑。
“你看上本公子什么东西了?”楮忆南背靠马车,眯起眼问道。
“。。。。。。”陌子轩一惊,但继而抱拳道,“一位女子。”
“谁?”柳从梦到是来了兴趣,笑问道。
陌子轩侧头看到柳从梦,不由得为这倾国倾城的笑颜一瞬间失了神。
“唉!我问你是谁!”楮忆南睁眼便看见某人傻愣在那里,双眼死死盯着自己家的那位,拿起扇子便重重打了下陌子轩的臂膀,却不料这一打,陌子轩竟痛得满头大汗。
“看清楚了!这是扇子,不是剑,那么不经打?!”楮忆南白眼一翻,嘲笑道。
“这还得多谢谢你那手下。”陌子轩“嘶”一声扯开自己的袖子,“那暗器上究竟涂了什么,碰都疼。”
楮忆南听罢,竟正经起来,“你在说巧娘?她的暗器上一般都是三日散。三日过后痛不欲生人自亡。”
“够毒。”陌子轩竖起大拇指,称赞巧娘。
“你不怕?”柳从梦坐直身子,又来了兴趣,问。
“美人之毒算什么,美人自身之毒才是真!”陌子轩似不在意,“陌某死而无憾。”
“你看上巧娘?”楮忆南有一翻白眼,打开扇子微微一扇,“不可能。她可看不上你。”
“为何?”
“一不够俊,二不够聪明,三不够有实力,四不够有钱。”楮忆南暗笑。
柳从梦满脸黑线,楮忆南你是在说你自己够俊、够聪明、够实力、够有钱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势利。。。”陌子轩横眼不理他。
“但何况巧娘又不在我们身边。”楮忆南笑了,“她在巧之楼,你还跟着我们干什么?”
“拿解药。”
暗访 到临
作者有话要说:某歌去苏州玩啦,而某雪将去军训,苦逼啊~~
皇宫内
“三皇子驾到。”清晨,一个尖细的声音瞬间打破宸安殿的宁静。
“你家主子呢?”三皇子刚进屋,便扯住一个太监的衣服,开口问道。
“主子。。。主子在屋内。”
三皇子听罢,竟朗声大笑起来,“听闻四弟喜好男色,不知昨晚是否一夜春宵,本王今早可是特别来看看你。”说完,便伸手推开了房门。
三皇子皱眉,屋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春色,却。。。却是满室书香。
太子安寒静坐在檀木椅子上,捧着书,清冷的脸上衬映着清晨的光线,显得如此柔和。
“不知三皇子到访,本太子有失远迎。”安寒放下书,起身做鞠。
“这可不敢,”三皇子忙起步拦住安寒欲行礼的身子,“四弟可是金躯,本王可受不起,会。。。会折寿的。”
“。。。。。。”安寒的脸越发清冷。
“四弟,听闻你好男色,可是真?”
“。。。。。。”安寒未回答。
“好男色这也很正常,男人吗,都需要心理和身体上的安慰。”三皇子坐下,笑道。
“斟茶。”安寒出声,下人们便迅速散开。
“四弟,听闻最近出宫偶遇到刺客,是否有受伤?”好一个假心假意,安寒冷笑。
“无事。”
安寒不仅面色清冷,就连身上似乎还散发着阵阵寒气。
三皇子接过下人手中的茶,微抿一口,眼中却透着阵阵杀意。
总之,现在的宸安殿是冷上加冷。
“哥,我回来了。”龚思宸的声音远远从门口传来,“今早荷花池的露水很多,我让小翠她们多收集了,等回来泡茶想必会更香。”
刚进屋,便看见一群人的脸色迥异,龚思宸双手放在身后,问道,“你们是谁?竟敢大清早到宸安殿闹事。”
“哟。。。”三皇子起身,走向龚思宸,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开口笑道,“这就是四弟的男宠 ?长得可真俊,胆子也很大。”
未等安寒开口,龚思宸便冷笑一声,伸手便打开三皇子的魔爪,“你的胆子也很大。小爷就知道,清晨就到宸安殿的必定是来闹事的。”
“好大的口气。”三皇子冷哼,“来人,将这个目无本王的贱人拿下。”
龚思宸笑了,从腰间拿出令牌,显在众人面前,“谁敢将小爷拿下,小爷要他命。”
众人见令牌后,齐刷刷下跪,“拜见五皇子。”
三皇子明显一惊,但又瞬间朗声笑起,“原来这就是遗散多年的小皇子,今儿一见,果然与父皇有几分相似。”
“幸会幸会。”龚思宸收起令牌,抱拳道。
“四弟,今儿就到这里吧,本王先走了。”
“不送。”安寒道。
龚思宸目送三皇子离开,白眼一翻,回身对安寒道。
“哥,为什么同是一个老头生出来的,长相怎么可以相差那么多!”
“。。。。。。”安寒愣了一会儿,竟笑了出来。
“哥,你笑起来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