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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打了打气,垂下眼帘,但余光却偷偷瞄着苏暮,总结陈词道:“我上诉一番话的目的呢,就是王爷目前口头上的这个问题。”
“恩?”这次换苏暮挑眉。
小春几乎泪流满面,翻身农民做主人的日子好遥远。她抖了抖袖子,道:“王爷,我有个请求。咱们树林中的拜堂不算数,你若是想同我拜堂,我要场十分盛大的婚礼,我要天下人尽知我嫁给了月上的齐王苏暮,十里红妆,风光无人能及。”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死了,现在是凌晨四点多。呜呜。我去睡觉,明天早上八点多的飞机。
☆、甜蜜蜜
余光扫过小春的脸,苏暮把茶盏递过去,小春笑眯眯的接过,十分欢快的端着茶盏跑向紫檀木桌,轻手轻脚的放下。小春正准备回头,走过去问一问苏暮大爷可还有别的差事吩咐她,她一定万死不辞。
此时却听苏暮道:“我累了,想睡会。小春可愿意休息会?”他躺下,复又闭上眼睛。
小春心中蓦然一紧,琅琅男音,却隐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
小春自我安慰的想,他怎么会察觉她的意图,他如何能察觉呢。不可能!
小春走过去,躺在他身边,她不禁痛心疾首她的脸皮有愈发厚的趋势,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她人生的前十五年混迹于菜花贼的伟大征途中,躺在男子身边这事情,她不是没做过,这会子羞囧什么。于是她心安理得的躺在苏暮旁边,十分之无耻的吸了一口清香。
苏暮的睫毛微乎其微的眨了眨,像煽动翅膀的蝴蝶。
小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侧头,问道:“苏暮,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我也有自己坚定的责任和义务。所以,日后成亲了,我能不能继续我的采花事业呢?”
苏暮倏然睁开眼睛,抓过她的手,疾言厉色道:“你敢!”
苏王爷此刻拿出他窃国大奸臣的气度,黑着俊脸,脸色相当的吓人。
小春吞了吞口水,讷讷的回道:“我……是不敢。”
苏暮皱起眉头,直直的望进小春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好看,稍显昏暗的室内,眸子愈发的波光粼粼,宛如深夜的大海。在他的注视下,小春竟然觉得自己无可遁形,心中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片刻后,苏暮躺□,但并没松开小春的手。向来腹黑的苏暮现在很郁闷,小春在闪躲他,她的心里有事情有算计却不同他说,这个发现让他很不是滋味。
头顶是青纱帐,微微的浮动,小春认真的盯着青纱帐顶,细数它波来荡去的次数。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小春发现,苏暮这时候的体温暖暖的,让人很想贴近。其实和他成亲好处还是很多的,至少冬天有个暖床的人。可单说只是因为这点原因,也还不止,除了她心中不可告人的想法外,当苏暮同意的时候,她心中还抽出一份难以自抑的高兴,冒着水泡汩汩的从心底往外钻。
小春轻声问:“苏暮,你背上的伤口好了?”说完,扭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苏暮“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小春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
苏暮心中叹息,他怎么摊上这么个人呢,偏偏他又非她不可,当真是中邪救治不能了。他转过身,闷声道:“不信的话,小春掀开衣衫仔细看清楚了。”
小春默然想到在九州树林温泉发生的事,“轰”的一下子,她的脸比八戒的猴屁股还红,好歹八戒的猴屁股还有大裤衩遮羞,可她的脸却光天化日的露在外面。
小春怎么也伸不出手去扒苏暮的衣衫。她悲哀的发现,自从认识苏暮后,她脸皮的厚度以可以看得见的速度飞快的变薄,这个发现让小春有些抑郁。
小春正纠结时候,苏暮见她没动作,侧回身子,正巧看见小春红彤彤的大红脸。
苏暮立刻眉眼含笑。
小春的大红脸愈发的红,她龇起小尖牙,唾他:“看什么看,登徒子。”
苏暮挑眉笑意盈盈道:“登徒子另有其人,总而言之不是我。我发誓我没有想上次在温泉时候的事,但至于某些在场的人想没想,我就不得而知了。”
在场的就俩人,除了他就是小春,他的意思摆明了小春是个女流氓,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女流氓。
小春却不知如何反驳了,这个原因归结于,她真的想到上次在温泉边肢/体/绞/缠的事,所以她很没有底气反驳苏暮。
苏暮又道:“虽然说,日后我与小春成亲后来日方长,但是……”
来日方长,又是来日方长!小春十分纠结的瞅着苏暮。
苏暮转了转墨色深浓的眸子,继续道:“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人生在世需要及时行乐。不如咱们从现在开始,抓紧一切时候,共赴巫山吧。”说完,行动迅速的摸上小春的腰。唇更加迅速的凑上去,在小春耳侧烙下深深的一个吻。
他大爷的,这厮才是真正的流氓!小春开始奋力挣扎:“你玷污良家妇女!”
“你是我娘子。”继续吻。
“我们还没成亲。”挣扎无果,继续挣扎。
“亲早就成了,只差个仪式而已。”往上温,轻轻的啃咬。
“……”这次是嘤咛婉转的女声。
小春心中勃然大怒,鸳鸯枕是个什么鬼东西,为何使用后,苏暮生龙活虎,而她却全身无力!下次看到这只丑虫子,她一定会弄死它!
鸳鸯枕躲在苏暮身体的某处犄角旮旯里默默的流着眼泪,这关它什么事情,它明明是救苦救难的虫子,她不感激它就算了,还来诋毁它!她身体软弱无力分明是她身子敏感无比,关它这只虫子何事!鸳鸯枕流下一滴肥虫子的眼泪,它比窦娥还冤啊,此生此世就此存在于苏暮的身体内,再也讨不到娘子,更讨不到夫君,它任劳任怨也就罢了,还被寄主的准娘子抱怨,它真伤心。
且说小春,虽然勃然大怒,但是身子已然软的不成样子。苏暮灵巧的手指在她衣衫上翻飞,顷刻间便解开了她的衣带,大红的肚兜便呈现在眼前,上面绣的是牡丹戏春图,红的如血的颜色衬着她雪白的肤色,强烈的视觉美感冲突着苏暮的双眸,他的眸色愈深。
小春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只能张开唇大口大口的呼吸。苏暮这厮其实没受过伤吧,不然他为什么这么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苏暮俯在小春的胸脯前,低声笑,声音沉沉琅琅,直响在心底。
小春又暗骂,死虫子,臭虫子,都怪它!没使用它之前,她分明不是这样的!
鸳鸯枕在苏暮体内哭的更厉害,泪水滔滔不绝,一拨接着一波。
小春却突然想到了她信誓旦旦的使命,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抬起眼,灼灼的盯着苏暮。
苏暮察觉出她的视线,抬起头对上小春的眼。
小春慎重的说道:“这次换我采你了。”
“嗯?”苏暮低声。
“我是采花贼,我比你专业,还是我来吧。”
苏暮伏□子,贴在小春身上,胸口一起一伏,低声笑得开心。
小春好容易亢奋的内心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她的专业技术受到怀疑了!苏暮这个非专业人士竟然敢嘲笑她。
这时,苏暮抱起小春猛地翻身,两人的位置颠倒了个,小春在上苏暮在下。
小春的眼睛发亮,她对这个动作很满意,这很能体现她纯爷们的霸气。
小春思量着,她得下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刚从上海滚回来。去趟上海的后果是腰围啊腰围,你咋就涨了一大圈?豆豆啊豆豆,你怎么多起了几个?连吃带拿,此行所获丰盛。浪里个朗,浪里个朗。
☆、小春所想
正当小春上下其手,对着苏暮一通乱摸之际,外面很不应景的传来刺耳的挠门声,骇的小春从苏暮身上滚下来,胡乱整理了衣衫,朝门口问道:“谁?”
苏暮惬意的躺在床上,眸中笑意星星点点。
门口的挠门声愈发刺耳。
小春的脸憋的通红,她粗着嗓子,怪声怪气的又问道:“谁?”显然底气不足。
门口传来“吱吱”的猴叫声。
尘世间最痛苦的事不是被人捉/奸在床,而是被一只断袖的八卦猴子捉/奸在床,更可悲的是奸/情还没发生就被它打断。
八戒跳进房内,大摇大摆的走到床榻前,睨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小春与苏暮。
苏暮十分坦然的继续躺在床上,一头及腰的青丝顺着锦被滑落下来,乌漆亮泽,发丝稍有几丝凌乱,他微微的抬眸,眼色极淡的扫了八戒一眼。
八戒对此颇感不舒坦,它从鼻子里发出哼的声响,接着又转向小春,目光十分之严肃,大有代替两位师傅教训小春的意思。
小春被它的眼光扫的心中发毛,连忙举手道:“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