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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权夺势,勾心斗角向来不是小春所好,她要的从来只是两袖清风走江湖,拈花一笑采花贼。
如果让色空师傅和不吃师傅知道小春这种想法,她们肯定会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恼羞成怒:尼姑庵里没有男子,吾辈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是为了让你去山底下勾一打男人回来,你这终身大事总得解决啊!你这傻缺孩子,怎么还是不懂吾辈们十月怀胎一朝生产就想嫁女的苦心!
未几,小春挥除脑中杂乱无章的思想,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扮成灰衣人出现裴褚衣身边?”分明她在竹屋清楚的看到苏暮和琴瑟,为何她被裴褚衣劫走,眨眼之间,他却变成了灰衣人!
苏暮轻道:“他有调虎离山,我就能瞒天过海!”轻描淡写,墨如清水,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浅淡色彩。
小春心中一凛,回头仔细的盯着苏王爷瞧。毫无疑问,这个人即使身处逆境也改不了矜贵的气质以及眉宇间那掌控一切的神采,可他扮成灰衣人,隐匿在裴褚衣身边,却没有让他起疑心,一个矜贵的王爷能做到这一点,想必这人心智极坚定,观察力极细致。
苏暮这个人看似温和无害,其实心肠比墨汁还黑。
小春起了身,没有再向他的方向看一眼,说道:“开路吧。”说罢,抬腿便走。
苏暮眸色不明,在她身后跟上。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没有使用轻功,闲庭信步一般往林中深处走去。只是途中,小春与苏暮都没有再开口,愈发显得密林沉寂。
两个人都知道,目前的情况,保存体力是最明智的做法。
也不知行了多久,前方的路越来越狭窄难走,横过来的树枝丫面色狰狞的拦路。月光已然消逝,射进密林中的是点点阳光,可林中还是黑暗,非常可怕的黑暗。
林中湿气大,小春与苏暮身上皆沾染上水珠,绿色衣衫成了碧绿,灰色衣衫已然成了深褐色。小春的肚子已经叫了很久,她回头,苏暮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的唇是掩不住的青白之色。
小春心中猛然一抽,控制不住的开口:“你要不要紧?歇息歇息吧。”
苏暮抬眸,眸子里是细碎的光泽,他的声音愈发的轻:“无碍,再走一段,找到有水的地方再歇息。”
小春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他一张一翕的唇,讷讷的走到他身边,很不好意思的执起他的手,憋了半天,才道:“我这不是耍流氓,我搀着你,你也好走些。”
苏暮低低的笑开了,继续轻道:“此刻,便是小春上下其手,把我采了,我也会拍掌赞同,毫无一丝怨恨。”
小春搀着他迈过一道偌大的树根,嘟囔道:“恐怕让王爷失望了,这阵子,我从良。”
两人前行的速度更慢,又不知走了多久,小春的衣衫被划破好几条口子,手背上也现出几条血痕。苏暮的情形却比小春更严重,琉璃似的眸子像是蒙上一层黑纱,登时失去了绚烂夺目的光泽。背上伤口那处,灰色的衣衫赫然已经变成了黑色。
小春大惊,抑制不住的探手去摸,入手湿热,伤口仍旧在流血。她猛然间下意识的去看苏暮的脸,但见他的脸色已经完全灰白下来,脚步愈渐轻浮。
肠胃内翻江倒海,似要涌出来一般,小春抖着唇喊道:“苏暮。”
仿佛过了许久,苏暮才抬起头,迷蒙着眼睛,应了一声:“恩。”
小春稍稍放下心来,周围枝桠横斜,实在不是落脚之地,小春想着需得赶紧赶路,寻得一片空地便停下歇息。不然,苏暮怕是要支撑不住。
她突然想到,那个穿着月白锦衣的男子,堪堪卧在榻上,烛火明灭,他挑高了光彩迫人的眸子:“这位姑娘,正门开着,你怎么偏从窗户而入?”那明艳的眸色此刻已然灰蒙凋零,不知为何,小春止不住,胸口处像是被扎了绵长细密的针,闪着看不到的微光,一点点的戳进血肉中,动一下,伤筋动骨。
苏暮的脚步已经完全是机械的往前挪动。
小春假装不知道她搀着的那臂膀温度灼人。密林中阴寒,苏暮又受伤,以往不能见寒的病根登时如毒瘤般疯长。
幸而走了不久,狭窄的小路顿时宽阔起来,隐隐的有湿气扑面而来。再往前走了不远,一处温泉赫然出现在眼前。
小春心中大喜,抬头喜道:“苏暮,醒醒。”
苏暮“恩”了一声就不做声了。
小春颤巍巍的探手去触他的额头,虽然之前有过两次的经历,但此刻仍不免让她胆颤。
苏暮已经不是正常人。确切的来说,他全身烫的已经不像正常人。
小春把他搀到温泉旁边。
这时,小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脑子中那挥舞着小手绢一脸阴笑的阎王爷形象苦吧着脸一瘸一拐的远去。
探手试了试温泉的温度,小春满意的弯了唇角。
打眼望去,周围仍然是高耸入云的树,看不到天空。但好在温泉附近长满了红色的浆果。小春认得这浆果,八戒曾经采回来不少贿赂师傅,味道酸甜,无毒。
小春笑的愈发满意。
小春先是采了些浆果把自己喂饱,然后捧着浆果来到苏暮身边蹲下,轻喊了几声,那人紧闭着眼睛不吭声。
又喊了几声,那人仍是不吭声。
小春无奈,轻轻掰开他的唇,将那浆果塞到他口中,接着又手动将他的唇喝上。吃了第一颗,苏暮好像有了意识一般主动把嘴轻轻张开,小春又丢了一颗浆果,不料他仍是张口不吞,小春只好又手动把他的唇合上。
喂了他不少浆果,等到小春再去合他的唇,他再也不吞浆果,小春哼了一声,便停止了喂食。
现在的问题就剩下如何把苏暮扒拉干净踢下泉去。
小春打量着仍在昏迷中的苏暮,手指颤巍巍的探向束腰的腰带。
刚摸上腰带,苏暮眉头皱的死紧,唇间逸出一声轻哼。
登时,小春像碰到炉中火红的烙铁一般又把手退了回来。
小春退回来后,苏暮不吭声,眉头却皱的更紧。
愣了好一会,小春心一横牙一咬,壮了杀人放火劫财越货强抢良家男子的贼心:好歹她是枚采花的!不就是扒光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么,至于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么!
当下,小春闭了眼,果断的探出手,在苏暮身上摸索了半晌,终于把他扒的只剩下亵裤。
入手的皮肤虽然滚烫,但摸起来细腻光滑但有带着男子的结实,小春色心大发,禁不住多摸了几下,直到耳边苏暮的声音渐渐急促,她才倏然收回手,纳闷的想,这人怎么愈发热了起来。
偷偷睁开眼睛,丝丝缕缕的阳光下,小春看见只穿着亵裤的暴漏苏暮,白嫩的全身意外的透着粉色,朦朦胧胧的,有让人咬一口的冲动。
小春鬼使神差的又摸了上去。
她是很纯洁的摸上去,因为小春准备下一步把他丢到潭中。
可世间有个词叫失之千里差若毫厘,世间还有一个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哪知此时苏暮却意外的睁开了眼睛。眼帘半合,眸子像被墨汁染过,却又如同笼在烟波水浪中,惊心动魄。
小春摸着他的胸,像遭雷劈一样,惊悚的呆愣当场。同时,她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没有把证物——她平放在苏暮胸前的狼爪抽回来。
皇天后土,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以上可鉴,小春是清白的,一清二白,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她脑子里没有充满着淫/秽不堪少儿不宜的思想,她也没有极力阻止鼻息间翻滚呼啸叫嚣着要出来一见天日的鼻血,她更没有想在细腻的皮肤上捏几把的蠢蠢欲动。
她只是单纯的想把他剥光了推下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此人昨天偷懒,原因无,需要大力鞭打。再仔细找个原因,我不要脸的讲出来。我思春了,梦见一男人,醒来的我口水直流,我又躺回去,躺了大半天,想再梦见他,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那是一只黑衣黑发撑着黑伞坐着银白色轮椅的男人。可怜我一颗老萝卜皮似的春心哟。
今天还有第二更。下章上肉。货真价实的肉。为了梦里的男人,我要开荤!二更稍晚。
☆、被吃了
苏暮凝神,眸光颤巍巍的定在小春的手上:“小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小春搁在苏暮胸膛上的手抖了两下,颤抖的心中巨浪翻天,淹没了她那点贼心思。
苏暮视死如归的表情太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小春恍然以为她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于是小春痛定思痛,放在苏暮胸上的狼爪一寸一寸似有不舍的慢慢收回来。
苏暮的脸色一瞬间像雪地里开满白花似的。他抖着唇,声音瞬间被微风吹散:“小春嫌弃我?”十成十的被公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