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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跺脚,受了天大般的委屈般走到苏暮身边,十分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柔声道:“王爷……”
苏暮无动于衷,不言不语。
琴瑟愈发放柔了声音:“王爷,此次我从表哥哥那里偷偷带了火药。在月上时已经交予王府管事之人了。虽然王爷有火药秘方在手,但若拿了火药来研究,想必工匠们会更快的制造出火药来。”
小春抿唇一笑,先前她骂容玉冬阳狗男女骂错了,这三个字应该送予苏暮与琴瑟才是!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闻人山庄时陷害她拿了火药秘方的竟是苏暮和琴瑟!
小春当初看琴瑟袖口上的灰烬黑印子,便模模糊糊的猜到自己被算计了,但她下山时日不多,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物,以至于教人巴不得对她赶尽杀绝。到头来,原来是苏暮。
小春赞道,苏暮这出美男计用的忒妙!不费一兵一卒,平白还得了个娇滴滴的美人,又掌握了制火药技术!这人算计的好的很。
小春无声无息的退了回来,运起轻功飞出院子,晃晃悠悠的回到家中。
采花看到她兴奋的围着柿子树哧溜哧溜的转圈,又把自己缠在柿子树上,可怜兮兮的的盯着小春瞧。
小春对着它傻呵呵的笑了笑,却听身后破空而来的声音!
起身要躲,却又有一道尖细异常的锐物疾飞而来。
小春躲过第一根细针,却在飞身的当口,胸前疼的丝丝入扣,她身子一斜,那针正扎在她腿上。
那针上淬了极浓的蒙汗药。小春临睡之前,看见门口那鬼鬼祟祟的灰衣人以及一角紫色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再次道歉。
今天没有小剧场。明天补上。
最近导师忙,今天又召唤我开会,严肃的批评了我!
所以下午一直在办公室被监督,直到刚才才码字。
更的晚了,向大家道歉。
另外,我尽量日更,如果早了没有,晚了应该也有。除非意外情况。
抱住!
☆、耍流氓
小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反绑着,身下颠簸。她眉头紧拧,缓缓睁开眼睛。
此刻的小春身在一辆马车上,车内宽敞,装饰豪华。
小春迷糊贴着马车壁坐起来,抬眼才发现裴褚衣也在马车内端坐着,见小春醒来,他沉声道:“你醒了?”
小春低头看了看捆绑在身上的布条,她扭动着胳膊,可那布条捆的很有技术,越拧越紧,渐渐的,她的胳膊被勒的有些酸痛。
解不开绳子,小春就笑着问裴褚衣:“裴王爷这是何意?”
裴褚衣一副不甩她的样子,轻飘飘道:“如你所见。”
小春愣了片刻,随即又笑道:“我记得我好想曾经救过裴王爷,王爷还未报答我的恩情。况且王爷这样的待客之道未免要落人口舌。”
裴褚衣剑眉一挑:“本王做事自有道理!谁敢说本王一句,本王剁了他!”
小春龇牙,这厮真暴力。
小春剜了裴褚衣一眼,缩着身子弓在马车的一角。可胳膊仍旧拧的疼。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候,小春咬牙,想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谄笑道:“王爷,劳烦您为我松绑吧?”
裴褚衣面无表情的扫过小春,冷道:“本王还记得上次酒楼见面,小春拿着刀尖子对着本王。那时那嚣张的样子,教本王……”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恨不得把你……掐死。现在,你让本王为你松绑!”到最后,他已然带了怒气。
小春打了个寒噤,心中百转千回,最后衡量衡量,就老实坐着没敢吭气。裴褚衣的目光不时向她扫来,小春视而不见,却仍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冷意。
小春嘀咕,若说生气,生气的也应该是她!裴褚衣派了娃娃脸的贼深夜去她房间翻箱倒柜的事,她还没有追究呢!
半响,小春偷偷瞟着裴褚衣,小声询问道:“王爷,我要小解。”
裴褚衣眼皮都没抬一下,冷道:“憋着。”
小春瘪嘴:“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也得憋着。”
小春被堵的一塞,索性撒泼:“我憋不住了!我要在这里就地解决!”
裴褚衣飞来寒冬腊月天的冰刀眼神,阴测测道:“你敢?!敢弄脏马车,本王剁了你的脚,教你一生跑不出太子府!”
小春垂下脖颈,看着她被布条缚住的脚踝,惊惧异常:“那泡尿被王爷吓回去了!”
裴褚衣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若无其事道:“再说粗鄙之词,也把你的脚砍了!”
小春倏然闭口。
裴褚衣见她畏首畏尾的样子,却开怀的笑起来:“本王为你松绑也是可以。不过本王劝小春不要动逃走的歪脑筋,乖乖跟本王回九州。”
小春的眼中闪过光亮:“我们可是出了永吉?王爷快给我松绑,我保证不逃走。”
裴褚衣勾起一抹笑来:“本王在你身上下了药,四十八个时辰内,你想逃也逃不了的。”说着过去帮小春松了绑。
小春得了自由,甩甩胳膊,双臂无力,显而易见,裴褚衣所言不假。
抑郁了一会儿后,小春起身去掀马车帘子。裴褚衣也不管,任她掀开。
掀开帘子后小春才发现,赶车的可不正是她遇见的那在邻家门口鬼鬼祟祟的灰衣人!
他察觉到小春掀开帘子,回头淡淡的瞥了小春一眼,又继续扭头赶车。
灰衣人如今这个样子,哪里有半分鬼鬼祟祟的猥琐气质!
小春退回去,视线胶着马车内花纹繁复的地毯,问:“王爷从什么时候得知我在竹屋?”
“半月前。”
“为何今日才掳我回去?”
裴褚衣皱眉,对“掳”这个字不满,但他仍是回道:“时机未到。”
“什么时机?”
裴褚衣冷笑:“本王没有料到苏暮为了枚手中的棋子竟然大费周章耽搁了三个多月!不过小春,棋子终归只是棋子而已。本王要的是让你看清事实,心甘情愿的跟本王回九州!”
小春抬眸,淡淡道:“我现在已经看清事实,可仍是不愿意随你回九州。王爷看怎么办?”
裴褚衣沉了脸,威严厉声道:“这恐怕由不得小春!”
小春心中一震,不再言语。
此时,外面却传来一番嘈杂的声音。裴褚衣沉声道:“韩安,外头什么事?”
赶车的灰衣人道:“爷,没事,一群赶路的。”声音无波无澜。
小春却产生几分兴趣,若说是平白赶路的,不至于人声鼎沸,这么吵闹。况且,听那声音,貌似赶路之人为数不下于二十人,而且人人都是骑马而行。
马车两边各开了一扇窗,小春伸手掀开就近的一扇窗,朝外看去。
刚才与裴褚衣在车厢内剑拔弩张,小春却不知何时竟然下起雨来。雨势颇大,路上坑坑洼洼处积满了泥水,路面泥泞不堪,非常难走。
不远处有火光闪闪烁烁。隔着雨帘,小春看不分明,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果然是一队骑马的行人经过。
待裴褚衣的马车与他们慢慢的靠近了,小春突然惊住,一时间心中溢满了狂喜!
那对人马中间,夜薄青衫湿的男子纵然是在夜雨天,也丝毫不见狼狈,气质却愈发的逼人!
不是谈忘川又是哪个!
此刻,谈忘川是小春逃走的唯一契机!若是错过了这个时机,想要逃走,当真要费一番工夫,加之小春现在中药没有逃走的力气,想要逃走只能另寻时机。可一旦她被裴褚衣带到九州,试想,九州是裴褚衣的地盘,现下他又是九州的太子,手中握着九州三分之二的兵权,到时,她便是惹人宰割的兔子,褪了毛都不一定能跑路成功!
况且正如苏暮所说,千金丹遇水即化。伴随着小春落水,从闻人泽那儿辛苦换来的千金丹一个咕咚打水漂了。小春想到就止不住的后悔,当初她为什么要跳水呢,为什么跳的还义无反顾大义凛然呢?现在自讨苦吃了吧!
她本想胸口处的伤口好到八九成后就动身前去五山寻不吃师傅,问清她小时候吃的那枚千金丹从何而来。虽然机会渺茫,但眼下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小春又往前探了身子,运足气息,张口欲大声喊。
话未出口,唇却被裴褚衣突然掩住!
小春吱吱呜呜的回头,裴褚衣冷凝着眉眼盯着她,眼神中威胁十足。
他刚才不是独自打盹么,怎么会突然闪过来坏她的事!
裴褚衣笑道:“一会儿不看着你,你就给本王找事,看来当真要砍了你的爪子,省的哪天挠伤了人,找来本王就徒惹不快了。”笑意宛如在冰水中浸泡了一般,冷彻全身。
说完,裴褚衣真的一手握住了小春的脚踝。
这样两人便形成一副非常诡异的姿态。
小春的唇被裴褚衣掩住,脚踝也被裴褚衣紧紧握住。眸光一闪,裴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