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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小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歇,马不停蹄的朝偏僻处钻。
至于蚀骨伤筋的解药……
如果她没有想错,蚀骨的解药便是伤筋,伤筋的解药便是蚀骨,两种至毒相生相克,互为解药。当初在谈府卫大夫说小春的脉象与寻常人无异,先前就连不吃师傅也说小春的脉象没有任何异常。卫大夫有句话说的好,那就是任何一种毒药但凡中了,便不会没有迹象。蚀骨伤筋虽然毒性诡异,但只要是中了在脉象上势必会有蛛丝马迹可寻。可小春看过好几位知名的郎中,皆是众口同声的说她没中毒。
所以说,小春身上的毒早就在中下伤筋的那刻解掉了!
小春说过,她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闻人泽几次三番对她围追堵截,这烂帐她势必会记下。之所以她选择在闹市被那七人堵住,便是要让那些对火药秘方虎视眈眈的人知道,火药秘籍已然回到闻人泽手中。要想得到火药秘方,去找闻人泽,再也不要对她穷追不舍。
说起来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也是被闻人泽那悬赏捉拿的告示给忽悠的,才一致认为小春身上有秘方。小春认为终归闻人泽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想来以后他要分出不少精力对付那些妄图夺秘籍图的各路人士了。
至于羊皮纸,小春又摸了摸怀中,那里还有一打画着春宫图的羊皮纸。那是在五山时,色空师傅送予她的。刚才急中生智拿出来,不想那火药秘籍长的与春宫图一般像。
看来,这都是阿弥陀佛的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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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城很快就暗地里热闹起来。闻人泽手底下负责追捕小春的人已经出动,现下正在丰城中暗中搜捕。
想也不用想,城门肯定关闭并且不让人轻易进出。丰城不比梁城,在梁城时闻人泽还顶着闻人山庄少主的身份,做事时会顾虑很多。而丰城是永吉的天子脚下。天子是谁?天子是闻人泽的老子!所以丰城也是闻人泽脚下。小春这次肯定不会如之前在梁城那般轻易逃脱。
在巷子里转来转去,小春最终还是回到了先前那个闹市,在人群中闲散的走走停停。
这天正是十五,天上挂着轮大而圆的明月。丰水穿城而过,上面荡着花船画舫,远远望去,红亮的灯笼挂在舫间,水面一片光亮,弹琴声唱曲声女子的娇笑声男子的谈话声混合在一起,热闹非凡。
小春穿过人群,来到河边的一个画舫要登船。
风韵犹存的艳衫妈妈看到小春时横眉冷对鼻孔出气:“去去去,哪里来的野丫头,一边去。”
小春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那妈妈接过在手中掂量了下,又打量了小春一番,才说道:“上船吧,不要乱走,在大厅看看就好。”
小春笑着点头说好。
说明白点,这是个花船,但是又比一般花船高级上一个档次——这里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当然卖艺不卖身只是标榜,当客人给的银子足够多的时候,她们就只卖身不卖艺了。
画舫的一楼是个公共的大厅,几位长相艳丽的姑娘在大厅中央吹拉弹唱,周围的男人们紧盯着姑娘们摇头晃脑,乐在其中。
小春站在角落里垂首听了会曲子,除了呵欠连天外甚是没意思。趁着别人没有注意到她,她偷偷的摸上了二楼。
二楼是比较安静的小隔间,间或偶尔有女子的吟哦声传来。小春认得这声音,她在青楼听到过。
摸着墙根来回走了一圈,却不成想在最后一间隔间外,她被人从背后勒住脖子拖了进去!
一只大掌捂紧了她的嘴巴。
“鬼鬼祟祟在我房外想做什么?”
小春不做声了,一是因为她的嘴被捂上,二是因为背后的人她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当当当,接下来要出场的是?
再打滚一下,好累,我困。继续码下一章,不过今天码不完。我逃窜而去。
由于我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贪财好色样样在行,所以此文于10月28日(周五)开v,开v当天更三章,从24章开始倒v,没看的童鞋们抓紧时间看,看过的童鞋们不要买重了。最后,谢谢大家一路来的支持,从最开始陪我到现在、抱住大家。
另外,今天不更,我去码字存稿。再次谢谢你们,尤其是某些萌物童鞋,你们懂得。奸笑逃窜。
☆、又见容玉
容玉很纳闷,怀中鬼鬼祟祟的女子不挣扎不喊叫,完全是一幅消极抵抗的态度。待他把小春拖到光亮处一看,哎呦,可巧了,不是冤家不聚头,怀中的正是曾经对他上下其手的小春。
他恨恨道:“淫贼!”
小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摸出个黑色的药丸子,辩解道:“分明你才是淫贼!竟然背着你家主子偷偷的来花船上寻欢作乐!你敢说你不知道这是花船?”她左后扫了一遍,没有看到女子,便又问:“你点的姑娘呢?”
容玉白净的面皮上顿时通红如火,连耳根子处都和脸皮一个色了,晶亮晶亮的红。他吞吞吐吐的说:“哪……哪有!你……不要胡说……”
对于容玉这样脑子不太够用又长的不错,有钱还又来逛花船的成年暗卫来说,守身如玉似乎是不可能。但容玉十九年来,的的确确是个荤腥不沾,连女子的手都没有摸过,纯的不能再纯的暗卫。所以对小春三番两次妄图采了他的事,容玉一直耿耿于怀夜不能寐,寻摸着哪次见缝插针把大仇给报了。
搜罗了一圈,小春的视线定在隔间中最为显眼的大床上。床被几层红账遮住,灯火幢幢众,里面的情形看不分明。
小春翻身过去,探手想掀开帐子一窥究竟,却被容玉一个侧身挡住。
小春抽了空隙又伸出手去,想掀开红帐,可容玉错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憋的通红,倔强的说道:“不准你看。”
小春讷讷的抽回手,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点的姑娘在床上。”说完她向容玉递去手中的黑色药丸。
容玉在小春手底下吃过三番数次的亏,次次与春/药有关。所以本着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精神,容玉偏脸避开她拿药丸的手。
小春疑惑道:“你采花时不需要用加强版救场药么?”
容玉面色倏然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他瞪圆了眼睛,生气的仿佛要扑上来掐小春一样:“我才没采花!”
趁着他生气走神的时候,小春俯身突然谈过去,胳膊一伸,一把撩开层层红帐。
不出所料,床上躺着一个衣衫半露面色潮红的貌美女子。
可是那名女子的四肢被捆绑住,口中也被塞了一团布。见到小春,她水波般娇媚的眼里浮现出期待之情,极力的从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春讪讪的放下帘子,径自把加强版救场药塞到容玉手里,说道:“我师傅说了,采花时用强是可耻的,如果人家姑娘不愿意,你还是用救场药吧。”
这时小春已经不敢在去看容玉的脸了,白净的面皮红的刺眼。他双目圆睁的瞪着小春,恨不得吃了她,可偏偏又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一时间室内静的能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
小春便在房中寻了个镂空红木矮凳坐下,翘着二郎腿偏头笑嘻嘻的打量着容玉。
容玉的脸红了黑,黑了又红。
小春看的很有意思,索性端来茶壶,举着茶杯自酌自饮,时不时打量容玉,看他的反应。
小春发现不只是如色空师傅所说,采花是件有趣的勾当,其实看人采花才是更有趣的勾当。且看容玉面色红润,像擦了胭脂般,真是好看。
容玉终于按捺不住,劈手夺过小春手中的茶壶,低声吼道:“出去!”
小春撩袍,吃吃的笑道:“你让我出去我便出去么?我偏不出去。”
“这房间是我定下的。”
小春从怀中刷的摸来摸去,摸出那一打羊皮纸春宫图,随手便塞到容玉手中:“看上哪张,挑吧。这可是色空师傅亲手所绘的珍藏版,权当我呆这里的报酬。”
容玉的眼光扫过春宫图,上面的男女□呈交颈鸳鸯姿势,毫无遮拦,他黑红的面皮倏然紫黑了。
容玉怒极,一把打落羊皮纸卷:“你……你……淫贼!”
小春瞥见床上的女子努力的伸头看清羊皮纸,待看到羊皮纸上的图画时,她鄙视的瞄了容玉一眼,眼中的不屑表现的十分赤/裸/裸。
青楼姑娘此刻叫苦不迭,方才见这黑衣男子,面容英俊,器宇轩昂,没想到竟然是个见识短浅,而且在床上不中用的!那地面上的春宫图画的栩栩如生,一看便是个中高手所作,他竟然不知珍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