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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小七的脸色比先前好看了一些,唇色也有了一些红润的光泽,见到小春过来,他的眼睛弯弯的笑了:“小春。”
卫大夫见是小春,捋着胡子道:“表小姐。”
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卫大夫收回手道:“表小姐给的调养方子真是妙手回春。二少爷的脉象比先前强劲了不少。”
小春看着谈小七的脸,伸手止不住的想戳过去。
谈小七的头朝右侧去,小春的手落到枕头上。
真疼。
谈小七的枕头是硬的。
小春若无其事的抽回手,笑眯眯的伸过手,同卫大夫说道:“卫大夫也帮我把把脉吧。”
稍后,卫大夫收回手,道:“表小姐脉象平稳,并无异常。”
小春道:“卫大夫,你把脉不准。”
卫大夫问道:“何解?”
“实不相瞒,我数月前中过剧毒,至今未解。”
卫大夫摆手,道:“表小姐又在取笑在下。天底下中毒了就有迹象,不会消无声息。”
小春笑嘻嘻的解释道是她骗他玩儿的。
不过小春的笑容持续的时间很短暂,便会谈小七一句话硬生生打消。
他拉住小春的手笑道:“日后小春嫁给哥哥,就能天天陪着我说笑了。”
小春瞬间通体发麻,全身僵硬,她扭头看向他,无声的问道:“你说什么!”
“十五年前,姑父同父亲母亲定了亲,若姑姑生了女儿,便与哥哥结亲。”
小春不可置信。她不知道的是,色空师傅给她的那块玉佩,便是结亲的信物。
阿弥陀佛,天要亡她!
一夕之间,她从采尽天下美男的采花贼沦落为有婚约在身的表小姐!
小春惊吓的从谈府落荒而逃。
兜兜转转小春最后回到王府中的房间。
推开自己的房门,却见苏暮拥衾而坐,低眉浅笑。他道“小春,本王也病了。”
此人白面飞红,哪里有一点病态!
小春并不搭理他,倒茶小口抿着。七月的暑天,房内却是丝丝入扣的阴冷。
“小春,过来。”苏暮拍拍床榻的一侧。
小春也不拔脚,只道:“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
她是有品格的采花贼!
“玉佩……”
苏暮这个人看似清贵温和,其实最善打蛇打七寸。此刻小春的七寸正好捏在苏暮手里,正是那块玉佩。
小春不情不愿的挪过去坐在床榻上。
苏暮在她耳边轻笑:“本王不同你置气,你倒向本王耍性子。”
小春撇嘴。
苏暮瞟她:“给本王暖床。”
处于脑子抽筋状态的小春一脚把他踢下床去。
苏暮也不恼,挑高了眉梢,闲适的坐在地上,一派的随意。
这厮与小春的草根本质不同,他骨子里都是优雅与贵气,身处何方都掩盖不住。
看着苏暮,小春哀怨女娲造人时差别对待。
可她仍任命的下床去馋苏暮。
小春刚碰到苏暮的胳膊,才惊觉这厮好像真的生病了。
今早他还捏着她的腰不顾王爷形象的耍流氓,才不过几个时辰他就病了。
小春费力的把苏暮弄回床上。
正想下去倒杯热茶,他却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轻道:“小春……”
缱绻绵软,仿佛一世之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睡太晚,感冒了。
今天还是动物专场。
闻人泽那只叫春花的乌鸦的自白书
春花我还有毛的时候是整个乌鸦群里最英明神武,膘肥体重的乌鸦。我私以为我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地方就是我那一身黑漆漆没一根杂毛的黑毛,鸦群里的几只男乌鸦就是因为我这身毛才对我频频抛媚眼。
除了母乌鸦外我最喜欢的就是我家主子闻人泽。可主子最喜欢的女人却不是我。以前我倒不在意,反正就只有我一个人,哦不,我一只乌鸦能站在主子肩头。后来我不淡定了,我发现我家主子好像对那只叫小春的女人上了心,那次在闻人山庄的后山,主子奋不顾身的为她挡了箭,肩头血红的像开了朵艳红的彼岸花。
那只小春跳崖之前,阴森森的瞥了我一眼,我吓得心惊肉跳,心里想着,从此以后,见了这个女人我要绕道走。
可惜,我这只貌美如花的乌鸦命却不怎么好。一次主子派我去谈府执行命令时,我被小春抓到了。任凭我如何哀求,那只狠心的女人,还是把我美丽光滑的羽毛剃光光。
从此以后,我就变成了一只没有毛的乌鸦,这让我在乌鸦群里抬不起头,因为更多的男乌鸦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苍天啊,其实我是只矜持的乌鸦啊。
最后,无耻的求收藏,捂脸捂屁股。点它吧。
☆、缱绻
他喊了一声后就成了没嘴的葫芦不吭气了。
小春寻思着这人一准烧糊涂了,赶着下床倒热茶,想喊大夫。
没想到他却勾的更紧,唇也移到她脸颊。
小春意识到有被吃豆腐的危险,她就势往后一倒。
不想身后没有任何支撑物,她身子一歪,噗通一声栽倒在床榻上。
小春栽的很让人措手不及,所以她一把把苏暮拉了下来!
事实上,两个人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态。
倒下的瞬间小春下意识的想抓住支撑物,于是此刻她成功的勾着苏暮优美的脖颈。
多么诡异而又香艳的姿态!
苏暮低低的笑了小声,又开始低沉的喊道:“小春……”
小春越发觉得这人今天不正常。
可哪里有她多想的余地,苏暮按住她的脑袋,薄唇凑上来浅啄她的脸颊。
小春正色道:“注意口水。”
苏暮笑意更浓。
“小春要嫁给谈小七,恩?”尾音上扬。说完他的唇再次覆下来,温温热热的烙在小春唇上。
小春奋力挣扎,腿却被他压住,逃脱不济。
苏暮亲够抬起头,眉如远山,眯眼笑道:“谈忘川?”
说罢又低头,准确而又迅速的找到小春水润的唇。
小春黑黢黢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没有推攘开他,反而腾出右手摸上了苏暮的胸膛。
三摸两摸,还真摸到个暖的硬物。
小春顺着救把硬物紧紧握在手里不松开了。
上头苏暮轻笑:“拿了本王的东西,你要拿什么来交换?”
小春捏紧了手中的玉佩,道:“分明是你奸诈狡猾从我这里诈去的。”
奸计得逞,小春抬脚又要踢。可这次苏暮有了防备,兼之他姿势在上的天时地利,死压着小春不能动弹。
小春鼓着眼干瞪他。
“拿了我皇家的玉佩,你可要做我皇家的媳妇儿。”说完苏暮不等小春回答,翻身躺在里侧,手却紧紧抓着小春的右手。他笑眯眯的道:“欠债肉偿。”
惊恐之下小春不断的挣扎,他不放。
小春再挣扎,他还是不放。
小春无奈,索性任他抓着,柔声道:“你全身发烫,这是病,得治。”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看在苏暮生病的份上,小春不与他计较,且由他暂且抓一下。
可平白无故的他怎么会突然生病?
房内没有掌灯,黑压压的一团,空气愈发的静默。房外有夏虫在鸣叫,“唧唧”唱的欢快。
就在小春以为苏暮睡着时,他却开口道:“无碍。多年的老毛病,很久没有犯过了。”
小春试探着触碰他的额头,入手滚烫。小春又道:“这样烧下去,会变傻瓜的。”
苏暮笑声晴朗如月,荡漾在无边的黑夜中,波纹般推开而去。
小春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比经常盘桓在五山山顶的那只喜鹊叫的还好听。
小春也知道,拿苏暮与喜鹊比较,的确有点不搭边。苏暮长的比喜鹊好看多了,气质也比那只呆傻的喜鹊好。
上身倏然被苏暮横臂压下去,小春听得低沉的男声道:“本王甚感无聊,小春讲个笑话来给本王听。”话里是丝丝入扣的寂寞如秋。
小春搜肠刮肚,也没想到个笑话。
长到十四岁,她听得最多的便是色空师傅的唠叨和不吃师傅的教育,笑话没听过。
小春动了动唇,终归不知说什么。场面就这样意外的冷了。
许久之后,小春困的上下眼皮子直打架,但仍是努力撑着想笑话。此时耳边好像听得苏暮轻飘飘道:“本王很是羡慕小春的自在快活。”
小春睡意更浓,想反驳他一句,可又不知说什么,随后昏沉沉睡过去。
后来像是被人紧紧搂住一般,小春翻了身子,却又被捞过去,耳边他又轻笑道:“小春,我们来日方长……”声音像蘸足了墨汁的狼毫,饱含情义。
第二日一早天刚擦亮,小春准时睁开眼睛,准备翻床下去。不料手却还被苏暮抓着,没费多少力气掰开他的手,小春翻坐在床榻上。
苏暮俊眉修颜,是难得的美男子。
小春职业病再犯,盯着苏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