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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漪和玄无珏同时苦笑,他们哪里需要花颜乖乖听话,只是想要花颜爱上他们啊!
最后南宫殇留清越养伤,为了避免日后伤口结痂时黏纱布上,南宫殇睡了由冰蝉丝织就的毯子上,那东西细滑,扯下来舒服些。上官清漪却是没有陪着花颜回到神剑山庄,而是连夜出发去了天山。
等玄无珏将花颜从马车上扶下来准备进庄时,花颜忽而拽住了他的衣袖,闷闷地道:“知道们生气了……花颜脑子笨,清漪哥哥和都不喜欢……花颜,花颜很快就会变聪明的!”他说着,就开始用力的捶自己头,嘣嘣的响声吓了玄无珏一跳。
感觉捏住花颜的手,玄无珏有些生气地道:“胡闹什么!头是能随便打的吗?”本来闹伤就很难医治了,要是再加重了那可就糟糕了。
花颜却是以为玄无珏真的生气了,这一路来玄无珏不仅没说几句话,也不哄着他,这会还对他凶。花颜觉得委屈极了,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大家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太对,他是不明白,但又不是痴傻。
有些生气的推开玄无珏,花颜含着泪跑进去。玄无珏跟后面追了几步,终究还是停了下来。追上去又说什么呢,怎么解释花颜都不懂,反而添乱。他的心思不如上官清漪细腻,只怕越说越乱,到最后惹得花颜哭出来也说不一定。
花颜一路不回头的奔到自己房间,等了许久没见玄无珏来,当即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他这一月,听庄中的下偶有闲聊时知晓了自己脑子有病,并不是陌昭告诉他的那样越来越聪明。而且睡梦中常出现奇怪的情景,他看的半懂不懂,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别说。
胸口涨涨的,花颜捂着嘴小声的呜咽,心头萦绕的失落感愈加强烈,他哭得累了,竟歪倒床上睡着了。
翌日清晨,公鸡刚刚打鸣的时候,花颜就被芍药喊起来了。
“哎哟的小主子,怎么睡到现,快快洗漱,一会八王爷就要走了。皇上的圣旨都下来了,八王爷昨夜接的旨,公公催的急,再晚些,就真的见不到他啦!”芍药说着,就给花颜洗漱。
早上刚醒来,花颜还迷迷糊糊,他听到玄无珏要走,当即一个激灵,套上鞋袜就冲出了门,绕过院墙来到大门口时,果然发现门口站着玄无珏,他身边还有一玄色衣裳,谄媚的对着玄无珏笑着。
“无珏!无珏!要走了吗?玄帝下了什么旨意,要这样急着回去?”花颜轻轻拍了拍胸口,他方才跑得急,微微喘着,只跑到玄无珏跟前,才停了下来。玄无珏看见他先是一喜,执起他的手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道:“自然是急得很,事关婚姻大事,晚了新娘可就是别的了。”
那玄色衣裳的闻言点头笑道:“对,此番海澜公主来和亲,圣上头一个点的就是咱们八王爷的名字,公主很是满意,圣上下了圣旨,择日成婚啊!”声音尖细,带着尾音,若是平常,花颜早就瞪了过去,只是眼下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手背似乎还微微发烫,花颜有些不明白,艰涩的道:“……不是说属意的吗?这些日子的相守,难道竟是虚幻?”花颜说着,就要去牵玄无珏的手,却被玄无珏不着痕迹的推开了。花颜心中一痛,怔怔的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玄无珏对着花颜笑了笑,哑声道:“明知道的心意,却迟迟不肯接受,身为皇室中,理当要为子嗣考虑,只有娶了公主,方能沿袭香火。”
“可是腹中已经怀了孩子了啊!”花颜急急的开口,微微挺了挺肚子。
“不是说是南宫殇的孩子吗?好了,时候不早了,走了。”玄无珏说罢就上了马车,花颜见状也要上去,却被护送的侍卫拦住了。他哭喊着,马车却调转头就疾驰离去。花颜失了分寸,也顾不上自己的身子笨重,就跟后面追。
奈何车马太快,他追了几十步就远远的落了下来。花颜正手足无措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马儿嘶鸣声,他以为是马车停了下来,惊喜的抬眸看过去。却见到一骑着马停了几步之外,那蒙着面,只露出眼睛外面。花颜走了上去,道:“敢问公子可否能将马匹借予?等追上前面的马车后,必将还与,多谢了。”
那坐马背上的男子却不说话,花颜等不及了,就要绕过他,却见那抽出腰际的剑挡住了花颜的去路。
“颜儿不必追了,玄无珏去心已决,纵是追了上去,他也不会留下来的。”声音嘶哑难听,犹如绷断了弦的二胡。花颜一怔,抬头细看了几眼,最后惊诧的道:“阿殇!”
即使南宫殇的声音变了许多,但是喊他颜儿的除了上官清漪和玄无珏,也只有南宫殇了。
南宫殇见花颜认出了自己,十分的高兴,他跳下马来,上前抱住花颜,“颜儿,如今玄无珏走了,上官清漪离开了,听闻他归去的途中遇见了佳,已经着手上门提亲了。”
“什么……他明明对……啊,也对……已经和阿殇定亲了,何故蒙着面?叫差点没认出来。”花颜掩去眼中的一丝失落,伸手去揭南宫殇的面巾,岂料南宫殇往后一仰,躲避过去。
南宫殇虚意的挡了挡脸,嘶哑道:“如今怕吓到,再也不敢叫瞧见了。若是嫌弃的模样,大可现就说出来,便就此离开,也好过看后夜夜梦魇。”他一番话说得十分的绝望,显然是笃定花颜接受不了他已经毁容的脸。
花颜想起自己昨日看见的场景,脸色稍稍一变,正要说自己不介意,却见南宫殇连退了好几步,低垂着头黯然道:“是啊,怎么忘了,说像鬼……原本就配不上……如此说来,倒是僭越了……对不住,叫受惊了……”
他一直低头不肯去看花颜,自然是不知道花颜皱起的眉头。殊不知花颜此刻心中也是乱得很,他想开始开口说些什么,嘴巴却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无论他心中多么挣扎,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南宫殇见花颜久久不说话,终于心生绝望,蒙着面巾的脸惨淡至极,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眷恋,不舍得看了花颜一眼,翻身上马,扬起马鞭重重一甩,绝尘而去。
花颜瞪大了双眼,腹中竟开始绞痛,他嘤咛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来,眼泪抑制不住的滴落,如何眨眼也看不清远去的模样,南宫殇的情有独钟,霸道守护,玄无珏的强取豪夺,步步温柔,上官清漪的深情款款,宠溺呵护……
皆已离他而去,连腹中的孩子也不要他了……
□一片黏腻,血腥味开始蔓延,花颜张了张口,用手探了探,再看时满手的殷红。孩子,终究是没了……
……
“小主子?小主子?!哎呀!好烫!怎么好好地烧热起来了……”芍药焦急的声音渐渐清明起来,只是花颜头昏沉的厉害,只听到这一句就再也听不到了。他的耳中嗡嗡作响,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天旋地转,眼前的东西都绕着圈来折磨他。
玄无珏被芍药喊过来时,大夫已经替花颜把了脉。他见到玄无珏后有些忧心的道:“老夫仔细看了公子的被褥,厚实得很,脉象也不是着凉所致,倒是脉象紊乱,似乎是被惊吓到了,难道公子昨日见到什么令他害怕的东西了么?”
听了这话的玄无珏心中颇不是滋味,花颜显然是被南宫殇的模样吓到了,这才受了惊起了烧热。那南宫殇岂不是几个月都要躲着花颜,防着那日见到了又吓坏了花颜。终究是小孩子心性,哪里知道这样做伤透了心。
“严不严重?是否喝几服药就好了?”玄无珏上前用手探了探花颜的额头,被高热吓得一惊,赶紧捞起盆中的帕子拧干,叠好了贴花颜的额头上。芍药一旁给花颜换里衣,她发现花颜烧热不醒时,一掀被褥,花颜全身都湿透了,小脸烧得滚烫,通红的脸颊,鼻息厚重不说,还带着轻喘,口中还低喃着什么。
“这倒不是说很严重,只是这样受惊,对腹中的孩子自然是不好的,这几日神剑山庄来往,受惊所难免,王爷若是有好的行宫,可将公子送去养胎。”
玄无珏闻言有些苦恼,他行宫倒是有,只是却不是什么修身之所,即使自己再小心避免,也有发现他去了行宫,那翌日便是群官一起,送礼的送礼,攀亲的攀亲,每日不到午夜也不得安歇。花颜要是去了,只怕更加不得安生。
芍药将换好的衣裳放进竹篮里,疑惑道:“上官教主不是天山云海内么,这世间要说最为清净的地方,非神宫莫属了,等小主子产下孩子再回来也不打紧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