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曱腿羞涩的并拢在一起,最后腾出来的一只手却是伸向了上官,意欲要他哄哄。
上官清漪似乎是受到了蛊惑一般,慢慢的靠近,执起花颜伸过来的手,放到唇边印下一吻。眼眸中已经染上了丝丝曱情│欲,眸色也变得暗沉。连说话声音都开始发哑,他勾住花颜的腰身,用指尖摩挲起方才破皮的唇曱瓣,喑哑道:“颜儿还痛不痛……”
花颜下意识的就伸出舌尖舔曱了舔,只是还未等他回答,就见上官清漪双眼一眯,欺身而上。
只是轻轻曱舔曱了一下唇曱瓣,上官清漪并未急切的索取。他或舔或轻曱咬,直到花颜的唇曱瓣肿曱胀一片才退离的身子。看着变成殷曱红色的唇曱瓣,上官清漪忍不住又凑了上去。这一次可不是轻轻碰触了,还是直接探进了花颜的口中,亲吻的花颜连连喘气。
身子发软站立不住,就连双臂挂在上官清漪的身上仍旧是身子往下滑。上官清漪便托起花颜的腰,只是肚子始终不方便,上官清漪粗喘着停下来,突然横抱起花颜,衣袖卷起地上的衣服将花颜盖住,就风似地回到了寝殿。
等花颜被平放在床上时,冲动的情│欲也因此稍稍平复了些。上官清漪冷静的吸了口气,不去看花颜的身子。他转身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了下去,道:“天色不早了,我还与澹台绝有事相谈,你先睡觉吧。”
本来事情已经按照李初夏设想的发展着,花颜虽然有些紧张但好歹并未处大错。这会要是让上官清漪走了,那他排练的一下午的成果岂不是无人赏识了?
“清漪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花颜抓紧了胸口的衣服,半撑起身子,眼神灼灼的盯住上官清漪。
上官清漪苦笑道:“我自然是爱你……好了,不要闹了,乖乖睡觉。”
“那你为何没有碰我!你若是嫌弃我的身子,大可……大可……”大可什么来着?花颜心中暗自着急,这句话太过复杂,他总是记不住,想不到这个时候又忘记了,看着上官清漪皱眉看过来,情急之下,花颜急急地说,“反正你不许离开我!我不准你和别人在一起,你,你是我的!”
这话自然不是李初夏教他的,就是心中这么想着,便脱口而出。见上官清漪不为所动,花颜急了,也顾不得穿没穿衣服,掀起搭在身上的衣物就扑过去,他想着上官清漪总不会叫他摔倒了,必定要过来接住他,那自己就牢牢地拽住他,再不让他走了!
实则上官清漪是震慑住了,被花颜的话。他心中反复的回想着花颜方才说的话,脑中已经无法在思考其他。花颜这样霸道的话语,着实叫他惊喜的说不出话来,这是否就意味着花颜已经稍稍开了窍,懂得些情爱之事了,是以今晚才屡屡做出惹火的事来?
上官清漪接住花颜,将他紧紧搂到怀里宠溺的道:“颜儿,这话可是旁人教你的?”
“没有没有!是花颜心底想的!是不是……说错了?我……”
“你没有说错……你叫我已经……”上官清漪没有再说下去,他触手间皆是花颜滑腻的肌肤,鼻息间萦绕的都是花颜刚刚沐浴后的清淡馨香。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到最后唇就抵在一起。
暗色的床帏被上官清漪顺手解下,带出一阵香风,两人的身影隐入床帏中,只看得见香帐浮动,暗影摇曳,不消多时,就听到花颜黏曱腻的呻│吟,一件件衣物被上官清漪甩出来,床帐撩起的瞬间,还能瞧见花颜躺在上官清漪身下,双颊泛红,一手附于嘴上,意欲遮掩住撩人的声音,一手紧紧缠着上官清漪的发丝,身子微微的颤动。
起先还能听到花颜小声的求饶声,到最后便只能听见低吟,沽湫沽湫的水声不绝于耳,到最后时床板竟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甚至那羞人的臀曱股相击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花颜哭似的呻│吟,上官清漪的粗喘声,一直到月上梢头还是没有停下。
外头虫鸣鸟叫,微风徐徐,长夜漫漫,又怎能负了这满园的□。
天空开始泛起暗红色的时候,绝然殿依旧没有停歇。花颜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头发湿嗒嗒的洒落在被褥上,腰身被上官清漪抬起,双曱腿缠在上官清漪的腰曱际,连口中吐出的呻│吟都支离破碎,想要拒绝却发现声音都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上官清漪突然低吼一声,绷紧了身子,倾泻而出。他粗喘着倒在花颜身旁,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在花颜的脸色亲了一下。
“唔……”花颜小声哼了一下,上官清漪怜惜的轻轻拍着花颜的胸口。原本只想着要一次就好,可是心不由己,看着心爱之人顺从的躺在自己身下,迷│乱的呻│吟,他早就癫狂了,再也控制不住,只想着再要一次就好,可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期间花颜差点晕了过去。
这会只想着搂着花颜好好睡一觉,却不料刚闭眼,就听见花颜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呻曱吟。上官清漪睁眼一看,这还得了,花颜的小曱脸已经不复之前的涨红,还是发白了!
“颜儿,怎么了?”
花颜勉力张开眼睛,嘶哑着声音道:“肚子……肚子好……好痛……嗯啊……”
这一下可吓坏了上官清漪,他连忙跳将起来,翻身跃下床,掀起被褥一看,当即脑子一翁,花颜的身下已经开始出曱血了,虽然不多,但是那殷曱红的颜色还是叫他心都差点跳出来。
“颜儿,不要怕,我这就去请御医!”
好在澹台绝见花颜是孕夫,早就遣了御医当值沧澜殿,就是放着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也好就近医治。只是上官清漪请人的方式吓得正在打瞌睡的当值御医差点腿都软了,谁人在打瞌睡的时候突然被人掐住脖子大吼还不害怕啊!
两名御医被上官清漪拎小鸡似地来到绝然殿时,花颜已经捂着肚子痛得说不出话来。
“快!他已经出曱血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上官清漪头一次失了优雅,他只是穿着里衣,这会还赤着脚,头发散开,大怒的样子更是叫人胆战心惊。
其中一名御医颤颤巍巍的上去搭脉,另一名御医作势就要掀起被褥。上官清漪上去一步,挡住他道:“你看什么?御医医术高明,只需要将需要看的告知与我便可。”
那御医被上官清漪冷峻的面容吓得老脸一白,颤声道:“只是查看一下出曱血多不多……毕竟还不到时候,这会也早产不了……”他的意思是并非有意冒犯花颜,若是到了生产的日子,再看也不迟。
上官清漪闻言点点头,弯腰用身子挡住,仔细看了后道:“刚刚浸曱湿了大曱腿曱根处……”见御医脸色一变,上官清漪的心也跟着悬起来,“难道保不住孩子吗?”
那架势好像是这孩子要是保不住,他们的老命也跟着没了。
“自然不是……夫人的脉象虽然有些不稳,但是孩子却是保得住的,孩子似乎是受到了惊吓,动了胎气。待我们给夫人施针,再服用些安胎安神的药即刻。只是……日后这等事情……还是少做些……再急也不过三月余罢了。”那御医脸上一红,摸了摸鼻子。
上官清漪自然是明白,这殿中麝香味还未散去十分的浓郁,他亦有些尴尬,点头称是。
待宫人将熬好的药送来,花颜身上的针拔曱出,已经是卯时三刻了。屋外虽然没有大亮,但是已经有人声。送走了御医,上官清漪坐在床边,端起药碗吹了吹。花颜早就累极,此刻就算是上官清漪摇他也不会醒来,且动了胎气又伤身,指不定今日都不会睁眼了。
以嘴喂完了药,上官清漪又命人抬来了热水,将花颜的身子擦拭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如今……你终于属于我了……”上官清漪轻抚着花颜的额际,俯身落下一吻。
在海澜皇宫的日子很是清闲,虽然不能离开皇宫出去逛逛,但是总有李初夏前来陪着,花颜倒觉得十分的高兴。只是叫上官清漪失望的是,找遍了所有的宫中御医,无一人能医治花颜,就连那些已经告老还乡的御医澹台绝都派人请了过来,但都没有人能医治。
如此时间也过了有两个多月,南宫殇和玄无珏那边也派人送来了信,结果自然也是忧心忡忡,想不到世界之大,竟然没有人能医治了。虽然也有这样的情况,但都是痴傻终老,或者是某一日突然自己就好了。如今,他们便只能期盼着花颜有一日能够自己清醒过来。
由澹台绝命人护送,车马浩浩荡荡数十人,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