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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话正中龙某人的下怀,只见他毫不犹豫地笑道,“不错!如何?”
玄瑾并未立刻回答,却望向了我。
旁边二哥见状扑哧一笑,低声道,“果然是出嫁从夫,好贤惠的夫人呐!”
只是他的声音虽小,又怎么瞒得过玄瑾,玄瑾立时瞟向他,扬了扬眉。
我赶紧抢先道,“好好好,你们比去吧,不用陪着我们这一堆人慢慢溜达了。晌午林子外见,我给你们做评判,然后咱们烤野味吃,好不好?”
玄瑾犹豫片刻,又看了看我身旁的谢曦,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身后的侍卫提声道,“你们好好保护陛下,不得轻离,记住了吗?”他这句话表面上是对我身边侍卫说的,但我知道,这也是对隐在暗处的影卫发出的命令。
我身后众人自然齐声应命,他却又转向了二哥,似笑非笑地道,“一直听闻二殿下文武双全,弓马娴熟,可惜始终无缘一见殿下马上风姿,不知今日能否有此荣幸呢?”
二哥哈哈一笑,俊美的脸上神采飞扬,爽快地道,“有何不可?”说着,毫不客气,一抖缰绳,当先冲了出去
玄瑾这才对龙翔天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一前一后,追着赶着,也向密林深处纵马而去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灵活地在树丛中转折穿行,很快消失在深林中,我这才回过了头,却见一旁小纪仍望着那边,同时手不自觉地放在了鞍畔弓上。我不由一笑,拍拍他的手臂,又看看另一边的谢曦,道,“好了,你们也去吧。”见他俩都是面显犹豫,我立时道,“我没事的!我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呢。而且这儿离行宫很近,若有问题,也来得及向那边求救。”
小纪这才点头,虽然脸上未露兴奋,但手已握紧了弓彛缦侣硭坪醺惺艿搅酥魅嗽驹居缘男那椋鼻械嘏俣盘阕樱蜃畔毂恰6魂兀凵裣蛭疑砗笫魃弦簧ǎ沼谝驳懔说阃贰
见他们都走了,我松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伸手摘下了弓,抽出箭,在手中比划两下,然后,瞄准,运气,拉弓,射呵呵,终于可以试试了,从刚才看到龙某一箭射中狐狸的那刻起,我就只觉心痒难挠,只是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实不敢班门弄斧,现在诸位娘子都不在,我终于可以放开来玩玩了于是只听“嗖”、“噗”两声,箭矢已牢牢钉在了数丈外一株儿臂粗小树之上,箭头没入树干数寸,尾羽犹自晃动不停。我见了,呆了一下,悻悻地甩了甩被箭杆擦痛的手掌,没吱声。
这时我身后一名侍卫却立刻打马上前,笑着道,“陛下好箭法!这么远的距离,这么细的树干,不偏不倚,臣佩服啊佩服!”
是不偏不倚正中树干,可惜,不是我瞄的那棵!听了他的话我更气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他立刻缩了缩脖,不明白怎么马屁就拍到了马腿上,不敢再作声了,另几个侍卫本来正要跟着说两句,这下全都闭嘴缩脖,装不存在了
我冷哼一声,打马向前跑去,边跑边庆幸:还好,还好,那几位不在,我的形象啊
没跑出多远,正自郁闷,忽闻前方一阵簌簌之声,接着眼见一只火红的狐狸从树后窜了出来,飞快地向前跑去。好漂亮的狐狸!毛色艳红如火,光润亮泽,比刚刚龙某射到的那只可强多了!我顿时大为兴奋,追着狐狸就跑了过去:若真射到了这只,拎上给姓龙的看看,那才有面子!而且这毛色和不久前我送给谢曦的那件火狐皮裘很像,正好可以再给谢大哥做顶帽子,配一套!
耳听身后众侍卫急急跟了上来,还有人忽然叫道,“火狐!这是火狐!”
嗯,还真有识货的!我一面在心中赞了一句,一面叫道,“谁射到了这只,朕重重有赏!不过不能伤了皮毛!”鉴于刚刚失败的尝试以及前面那只狐狸灵活矫健之极的动作,我对自己能亲手射到它实在不报太大希望,不过反正这边没人敢拆我的台,所以,谁射到不是我的呢?呵呵
听了我这句话,身后的众人自是各个奋勇当先,纷纷拉弓搭箭,顿时嗖嗖嗖,数只羽箭就向那只火狐疾射而去,可惜被它灵活的一个转身,全落了空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灵啊!
不知不觉间我们就跟着火狐跑出了很远,我已是汗流浃背,大腿内侧也磨得生疼。眼见地势渐渐升高,树木渐密,而那只火狐却仿佛不知疲惫,仍然灵活得很,我不觉有些犹豫了。
哪知,正在这时,只听刷刷一阵轻响,只见无数银光闪过,接着就是几声惨叫,我身畔数名侍卫已应声落马。众人尚不及反应,又是一阵箭雨,等这一阵儿过去,我这边已只剩了数人。这几人都是身手较好的,此刻已围成一圈,把我护在了当中。
我憋住的那一口气还没喘完,已有十几名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我手下侍卫奋力阻挡,但似乎和对方武功有些差距,颇为吃力。这时,两道人影一闪,我的那两名暗卫已从树上突然扑出,措手不及之下,顿时有两名黑衣人身上见了血。可那帮黑衣人却是训练有素,并不慌乱,立时分出四人,缠住了那两名暗卫。要说玄瑾给我配的人武功的确很好,以一对二尚占优势,可是那些黑衣人虽然身上很快已伤痕累累,却丝毫不惧不退,动作愈加狠辣,而且彼此间配合极好,竟暂时拖得那两名影卫寸步难进。
那边陷入胶着,这边却已等不了了我眼睁睁看着身旁熟悉的身影,一个一个倒下,鲜红的血液溅到我的身上、脸上,火烫灼人。忽然,又一名侍卫倒下,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缺口,一剑疾刺而至。眼见已无法躲过,我全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冻住。这时,忽然一人扑到我的身前,长剑从他后背透胸而过,最后在离我胸口数寸的地方力道用尽,剑势停了下来。我呆了一下,立时伸手扶住了那人,那人勉强一笑,仿佛想说话,张开口却只有鲜血涌出犹自记得,就在不久之前,这张嘴还讨嫌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没想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那柄剑已从他胸口猛然抽出,霎时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我一头一脸,我心中针刺般猛地一痛,可与此同时只觉后颈挨了重重一击,下一刻,已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唤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是粗糙的石地,略抬眼,则是一片刺目的白。我呆了一下,这时骤然一阵强风刮来,顿时无数细碎的雪粒打在我的脸上,我不由一个哆嗦,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然后昏迷前的一切顷刻涌入了我的脑海。我心口一紧,身体一挺,就想坐起来,可坐到一半,又倒了下来,这才发现全身都被捆得死紧,根本无法使力,这一下挣扎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后颈也疼了起来。紧接着未及反应,后腰已被人重重踢了一下,同时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老实点!”
我痛呼一声,转头却见一个黑衣人正站在我身畔,此刻他脸上的面巾已去,可以看到他正一脸愤恨地瞪着我,见我看他,他脸上怒气更盛,眼看抬腿又是一脚,这时他身后却出现了一个人,拉住了他,劝道,“好了,他还有用,大哥说让我们不要伤害他的。”
那人这才愤愤地收回脚,仿佛要往回走,却到底不甘心,转头又往我身上啐了一口,才和身后的人走到一边,坐了下去。
我呆了一下,不由微微苦笑,勉强镇定下来,抬眼向周围望去。只见自己正身处一个山洞中嗯,或许不能叫山洞,这只是山壁上一个小小的凹陷。靠内壁左右各坐了数人,都是一身黑衣,有的身上还有伤,看打扮正是之前袭击我的人。我看了看那几个人,总觉得有点怪异,略一思忖,才发现,原来这几个人虽然都是一样打扮,却好像又有些不同。左边那几个此刻面巾都已摘下,不时相互私语,其中一个没事还会瞪我一下,正是刚刚踢我的那人。右边几个却不言不动,整整齐齐、身姿笔挺地靠石壁坐着,面巾也好好地戴在脸上。这些人,好像不是一伙的啊?心中想着,转头又往洞外看去,不由心中一惊,这里显然是一个山坳,只是在这个季节四周仍是一片白雪茫茫,寒风凛凛,竟不知是在多高的地方才会这样。而天色阴晦不明,也不知是我晕得太久,快要天黑了,还是山中天气不好。
正想着,却听洞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争执声传了来过来。
只听一个声音道,“当时说好留活口,你的人却忽出杀招,到底是什么意思?”声音低沉,隐隐带着怒意。
另一个声音却不慌不忙,一派轻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