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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上吃什么在样的事情。原来,很简单啊,呵呵!
99。偷听
玄瑾离开好久,我仍是静静望着荷塘出神,可是,却不知自己都想过些了什么。我知道,我现在有很多应该考虑的,今天算是和卢家撕破了脸,卢家会如何反应,我又该如何应对,安德王能怎样利用,永安王入京又会对政局有什么影响这林林总总,都需要好好分析下,可是,我却只觉神思恍惚,完全不能集中起注意力。这该如何是好?对了,可以出宫和苏黎他们商量一下可是,好疲惫,全身都软绵绵,懒洋洋,使不上一丝力气,所以,让我再歇歇吧,再歇一会儿,我又可以像平时一样活蹦乱跳了,只歇一会儿
这时,忽听身后小福子小心翼翼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该用膳了,您要喜欢在这里赏景,要不我让他们把午膳摆到这里?”
听了他的话,下我一烦躁起来摆到这里?这是什么好地方?一个破池塘有什么好赏的?想说回去,可是,开口却变成了,“啰嗦什么!你们先回去,让朕好好安静一下!”
小福子吓得连声应是,招招手,带着众宫人,退了下去。
这小子,看到我今天心情不好,逃得还挺快。我心头的火又涌了起来,这回想出气都没人让我出了,抬眼扫见桌上又摆得整整齐齐的杯壶,顺手抄起一个,就狠狠摔了出去杯子入水的霎那,我心中骤然升起了一股不安不安啥?不就是个杯子,扔了就扔了!刚刚从小带到大的墨玉珠还不是让我一挥手就扔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对,墨玉珠!我脑子一下清醒过来我怎么把墨玉珠给打到水里去了?那可是老娘最宝贝的物件!老娘知道了,还不得从坟里跳起来揍我!
这回我可是傻了,看看四周,该死,人退得还挺干净!看看水下,鱼来鱼往,鸭来鸭往,再等会儿没准儿就被哪个给吞了咬咬牙,卷起裤腿,翻过栏杆,我就下水了反正在种事小时候也没少干,现在没人,也不怕丢脸,找到东西我就走!
这一带水都不深,刚及大腿,只是水草不少,找起来不太容易。没事儿,应该就在在附近,我眼看着落下来的我在烂泥里摸得正起劲儿,忽听那边一阵脚步声,不禁吓了一跳在谁啊,这么会赶?早不来晚不来,等我弄了一身泥水就来了?正想着赶紧走,一会儿让人来找吧,却又没忍住,最后伸手又摸了一把,结果,你猜怎么着?竟就让我摸到了,圆圆硬硬滑滑,拽出来一看,还带着根绳儿,可不是我的墨玉珠?我这个乐啊,随手在池子里洗了洗,就珍而重之地挂回了脖子上。好了老娘,你儿子还够意思吧?呵呵
正在得意之时,忽听不远处有人说话,这才注意到,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完了,来不及跑了,怎么办?现在钻出来?不行,估计是我哪宫的妃嫔,要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那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啊?算了,就这儿躲躲吧我一着急,转身就钻到了水榭之下。这儿僻静,没人看看得见。
我本来是想着,等那伙人过去,我就钻出来的,谁知到了这里,脚步声却慢慢停住了咦?干啥?不走了?别介啊!
我正着急时,一个明润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彦之,怎么不走了?”
话一入耳,我脑中嗡然一响,身体一下就僵了这还能是谁?自然是太后和,他了
就听他却并未答话,只是脚步声完全停了下来
然后就听太后又道,“是不是累了?对了,哀家都忘了,你病后体虚,刚刚陪我走了么久,也该歇歇了,我们就在此处坐一坐吧。”
啥?要在这儿歇着?不会吧?我可还在水里泡着呢!这可是秋天了,虽然今日天好,又是日正当中的时候,在水里呆一会儿不觉得怎样,但呆久了,也是会冷的啊!可是,如果是他们,我就更不能这种样子钻出来了。太后准儿会暗中乐翻的,而他,我们刚刚大吵架,我宁可死,也不愿让他见到我这么丢脸的样子!
正自痛苦,就听头顶脚步声纷纷而入,片刻后又纷纷而出,而且,停在了较远的地方怎么回事?走了?不像啊?
这时,太后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比刚刚冷了一个季节,“好了,这里没人听得到我们说话,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了?”
我立时明白过来太后定是挥退了众人,要和他密谈,谁知,我还在下面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如果让她发现了我我背上开始冒冷汗了
然后,就听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事情就是那样,太后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太后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什么叫没什么可解释?姑且不论是不是有必要费这么大力气救那两个,兵部户部那两个职务虽重要,毕竟两部中仍是我们的人居多,料那两个小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可是,京畿守备府是何等要地,你怎能说给就给了出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她这么问,我的心也不禁悬了起来。没错,他是怎么想的呢?刚刚光顾着难过了,竟从未想过,他让这一大步,仅仅只是为了晋安父子吗?
可是,他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有些不耐烦了,估计太后也是如此,他才终于开了口,“我想让他放心”
闻言,我一下怔住,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太后替我问了出来。
只听他的声音低低的,若有若无,“就因为这个位置如此重要,所以,我才交给他,让他知道,我们的诚意,让他知道,我们并无意与他为敌。”
他这平平淡淡句话,于我却如当头棒喝原来,他竟是这个意思,可是,我竟根本未曾想过
这时只听太后的声音一下尖厉起来,“蠢货!什么诚意?到了这会儿,还谈什么诚意!什么无意于他为敌?明明是他咄咄逼人,要与我们为敌!”
这时,他的声音急促了起来,“咄咄逼人,只是因为他觉得不安,现在京城两支军队全握了在他的手中,这样,他就不会再心中不安。同时,他就会明白,我们把安危交给了他,是因为我们仍然信任他,这样,我们的同盟仍然可以继续下去。”
原来,他,竟是这个意思?先生一瞬间,我心中有什么东西融化了,然后,又酸又痛先生,原来,你并不是不在乎?原来,你也在努力挽救我们的关系,不管,是为了什么
可是,太后显然没体会到我这份感动,却是怒极反笑,“没错,他的确不会不安了,他现在可以踏踏实实地收拾我们了,恐怕他正躲在乾清宫开怀大笑呢!”
没有,我正站在烂泥里,一个劲儿地想哭呢,对了,还想打喷嚏。
他的声音更急,“不会的,我看他长大,他不会那样翻脸无情!”
太后冷冷一笑,“不会?可不是!刚刚他在这里,对你表现得可有情得很! 我看你那些用心,都白费了!”
我一下涨红了脸,她知道了,刚刚我对先生大发脾气的事!
只听先生立刻接道,“不是,刚刚他只是情绪有些激动小孩子会发脾气这很正常!他很聪明,回去后静下心来想想,一定会明白我的用意。”
呜,先生谢谢你理解我,我错了这时,我心中已不知是什么滋味儿了
太后可急了,“就算他明白了又怎么样?他可会因此放过我们?”
先生的声音却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会的我想,过一阵子,就辞去丞相之职”
“什么?”太后发出一声惊呼,而我此时的震惊,不亚于他。
就听先生接着道,“我们,也是该放手的时候了他是皇帝,他长大了,他想要回属于自己的权力,这很正常。因为我们迟迟不肯放手,他才会着急,才会不得不那么做!”
啥啥啥?先生,你在说啥?我可从没那么想过还有,我做过啥啊?
太后显然惊了,半天没出说话来,只听先生继续道,“到那时,我们不再是他前进之路上的障碍,他也就没必要再对付我们,一切,又可以回到从前,您,依然是他慈祥的母亲,而我,依然那样,不好吗?”
这时,我已经听得呆了一切,回到从前那可,真好
显然我和太后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只听她声音都颤了,“谁想做什么慈祥的母亲!”
“姑姑!”先生一下打断了太后的话,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够了!实话对您说吧,我那么做,既是让他放心,也是让您死心!”
“什么?”
“姑姑,你不觉得,你已经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