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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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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除了相互配合继续作战别无他法。吴哲揉了揉眉心,低头继续在演习报告上写着:“silence结束后进入演习第二阶段,S组成员,赵永、吴哲、薛刚、成才。任务:……”

直到返回基地,吴哲才从各方面消息隐约知道袁朗他们被临时抽调,去出一个突发的特殊任务。吴哲此时心里就像漂了块孤木,沉浮不定,那是一个怎样的任务,以至于要在这样重要的演习中临时抽调人员去执行,而且派遣的无一例外是老A中精英的精英,袁朗,齐桓,石丽海,C3……吴哲有些焦躁地爬爬头发,办公桌对面的位置空着,从演习结束到现在已经空了整整十天。

五天前铁路把吴哲找到办公室,亲自把攥写此次演习报告的任务派给吴哲,吴哲拐着弯儿卖乖说:“铁大,这演习报告不是队长不好写吧?”
铁路看了吴哲一眼说:“你先写着,等你们队长回来再修订。”
“大概什么时候?”吴哲笑着问。
铁路没说话,只是端起茶盅抿茶,吴哲摸着鼻子轻咳了一声说:“我是问,大概什么时候把演习报告的初稿写完?”
铁路把茶盅搁到桌角上:“最迟周五。”
“是!”吴哲敬了个军礼,转身出门。
铁路看着那杆笔直的背影消失在门板后面,腾出夹烟那只手的大拇指抵在太阳穴上,淡淡的青色漫开来,空气随之变得有些沉闷。

周而复始的训练并没有因为空缺了队长与区队长和几名队友而产生任何的改变。这段日子,成才发现吴哲不仅加大了训练度,而且每天晚上都在队长的办公室加班。
成才担心吴哲吃不消,晚饭的时候成才说:“锄头你悠着点,别队长回来就只看到一竹竿儿。”
吴哲点头应了,埋头吃饭,也不多话。
薛刚凑过来:“啧啧,A大队的话唠也有哑火的一天……嗷!”
吴哲笑眯眯地把手里的饭盒底从薛刚的头顶挪开,迈着长腿去打汤。留下薛刚对着食堂的天花板宽面条泪,心说我好不容易出来调节个气氛我容易么我。

周五这天吴哲去了铁路办公室,手里拿着演习报告的初稿。铁路翻看之后指着一处空白说:“吴哲,在这儿写上袁朗的名字,这儿,你签个名。”
吴哲半张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却了无清亮,丝丝暗哑:“队长……还没回来呢。”
“你见过命令规定的时间迁就人员到位的时间么?”铁路看着吴哲,演习报告从桌面的那边推到他跟前。
“铁大,您说过……最迟周五!”吴哲没有接,双手垂着,掌心漫开指甲嵌入皮肤的刺痛。
“对,最迟周五,上交报告。”铁路一口烟吸得有些狠,眼眶上布了微红的血丝,“我说错了?”
“……没有。”吴哲的肩膀沉下来,拿笔的手指在“袁朗”的“朗”字那最后一笔划失了力,潦草如心,毫无章法。

窗台上的小雏菊枯萎了,枯得很突然。这是吴哲早上打开袁朗的办公室后才发现的,昨夜一场骤然而至的霜降卷走了它们鲜活的色彩。小雏菊越冬耐冷凉,却怕严霜畏风干。深秋簌凉,不期而至。吴哲看着指尖变成深褐色的枝叶,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一拳砸在窗台上:“袁朗,你给老子滚回来!”
我还没有质问你处处针对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向你索要那幅莫名其妙的素描隐藏的真正答案;我还没有弄明白你为什么抢我的辣椒又把肉扔我碗里;我见鬼的为什么记得关于你的所有事情,心底燃着那团发了疯一样的思念又是借着什么从你那里烧到了我这里?!
吴哲咬着牙,颓然地坐回凳子上,原来不知不觉,只因一人,淡若全失。

是这样吗?阿瑟歪着脑袋看吴哲,嘴角轻轻扬着。阿瑟扳手指算了算,过去了十七天,超过铁路预计的最迟时间整一周。除去任务的复杂性不计,天气路途等原因迟了一周其实并不奇怪,怎奈消息封锁,又有人关心则乱,哪里像它,是日子过得乏味了,一扭头才发现少了个可以拌嘴的魂,空的慌,嘴里要淡出鸟来,手痒得要生出虫来。“龟儿子,逍遥够了就该回来了撒。”阿瑟枕着手臂数远处秋风卷了几张落叶四处纷飞,好生无聊。

他离开的时候朝阳漫天,他归来的时候夕阳铺撒。
吴哲听见薛刚在楼底下大喊:“菜刀!”
他百米冲刺一样奔下去,却在被围住的人群里找不到他。

“队长呢?!”吴哲焦急地拉住齐桓的胳膊吼。
“枪械库!”齐桓咧开嘴笑,用更大的音量吼回去,吴哲松开手,扭头就想往枪械库跑,齐桓反手拉住他,塞了纸命令书说:“你要着急你就去帮忙点数!”没得多说一句话,又有人问:“你们去了哪儿?”齐桓一行人瞬间再次被淹没在无数的问题里。

“没问题。”吴哲大声说,转身攥着入库命令往枪械库奔去,跑得太急,萧冷的空气灌进肺里,心跳得太快,皮肤在夕阳下蒙了一层金色的水光。吴哲急刹车式地把手里的纸摊在登记员桌上,又对着枪械库门口的哨兵小方还军礼,快乐兴奋的情绪染得小方报以理解的笑。

被窗户分割成条的光线斜穿进巨大的仓库里,暗的地方很黑,亮的地方耀目,吴哲急速穿梭在一排排格架之间,他甚至看得见漂浮的细尘和光线打在枪支上的折射,他根本忘记了开口叫队长来确定位置,他用了最直接最原始也是最焦虑的方式寻找,直至顺着细微的轻响在仓库深处见到了一身戎装风尘未洗的人,弯着腰清点枪械弹药。

“队长!”吴哲喊了一声。
袁朗侧过脸回答,笑容展开在逆光的背面,他想直起腰说什么,却猛然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撞歪了重心。袁朗把怀里的人接得很稳,却无奈俩人一起摔到了墙角,脊背砸在空凉的墙面上,腰上的力道紧得袁朗不由得压下闷哼,也压下了所有的言语。

他没有松手的意思,他也没有开口的迹象。袁朗就这么靠着墙让吴哲静静地抱着,一瞬间天地都停下来,连尘埃都放弃飞舞。袁朗不用埋首,都能闻到吴哲身上深山翠竹一般的清透气息,这个气息满满地围绕着他,让他觉得平稳似港,安定如家。袁朗阖下疲惫的眼帘轻轻呼吸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美好得超出了他的想象。

吴哲动了动,支棱微软的头发扫过袁朗的颈侧,他觉得再没有比这双手臂环住的躯体更真实的存在,能够告诉自己他完好无恙毫发无损。一日三秋,十几日过去竟似过了数十年,用数十年的时间思念一个人够不够?如果不够,那就用尽一生,如何?只要那人明朗微笑,只要他鲜活如昨。

袁朗的身上带着泥土腐枝的潮粘、混了数日尘埃的汗味、挂着细微的腥甜。虽然他怀里抱着个干净的祖宗,但他总不见得就这么着搂人不放了。袁朗伸手抚着吴哲的脊背,有些硌手的骨骼划过掌心,袁朗润了空气里干燥的唇,开口却是避不开的哑:“我回来了。”

吴哲把埋进袁朗怀里的脑袋支起来,贴得太近,彼此的呼吸游进对方的鼻腔里,袁朗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双明目镀着水光黑曜闪烁,里面装满了奔涌的情绪和自己的影子,连视线也纠缠在一起,沉溺的感觉铺天而至。

“队长。”吴哲的声音很轻,带着微颤。
“嗯。”袁朗低沉地应答,声带的震动牵扯到心口蔓延的酸刺酥麻,见不得眼前人无措到空茫,真想把他揉进怀里,浸透宠溺永不松手。

袁朗脸上那抹纵容的笑停在嘴角,无法消散,因为有一双温润的唇贴过来,细细地啄,轻轻地蹭,刚被唾液润过的唇面转瞬被干燥的空气带走水分,下一秒又被舔湿,暖热的舌尖如蝶戏花,堪堪触到,又旋即退开,从细碎的珍视跳跃到循循的诱导,那是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牵引。

卷起细微皮屑的唇面无论怎么沁润都会渗出血丝,它带着炽热的气息和厚实的力度压吻过来,攫住顽劣的舌尖深深地吮,它本就耐着性子隐忍保护,此时却被挑拨至躁,焦干浓郁,仿佛陈年最烈的酒,出窖开封,毫不掩饰那在时日中累积的缱眷情深。

第二十六章



“喂,走了走了,别看了又不是没看过。”朗宁从热烈的夕阳里冒出来,伸手就往阿瑟肩膀上招呼。
“嘘!”阿瑟拽下朗宁的爪子制住,趴在枪械库的窗棱上满眼温暖地往下瞅,“这不一样。”
朗宁用另一只还能活动的手摸摸鼻子,视线往下飘,打了个旋儿又望天,抖了抖被阿瑟抓住的手掌,甩不开,只好说:“今天的夕阳很美丽哦。”
“夕阳里有两个人相拥不是更美丽?”阿瑟扭过头,笑着说。
朗宁怔住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比橙色光芒里那枚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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