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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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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确定什么?又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好,既然你要,我就给,无论我是否真的拥有你想要的东西。只是,你,非要这样做么?
龙文章缁黑的眸子一分一毫地沉如深潭,布满润湿的拇指绕着圈缓缓地逗弄着不明所以的舌尖,身体渐渐的滑下去,欺压而上,他一向抗拒挣扎的少校此时只是微微僵了一下,轻咬了下唇,后仰的头颅牵引起削翘的下颚,在龙文章愈来愈肆虐的掌心下浮起压抑的轻喘。

要用最大的占据,填充最可怕的空洞,然果与未果,均不得而知。

龙文章的手在被扯开了的衣襟下,滑过那道险些要了张立宪性命的狰狞刀疤,寻至敏感的胸口,他看着他祭献追寻代价一般的神色痛彻心扉,是不是非要这样无奈彷徨,才能触及彼此最坦诚的心念?如果在生与死的残酷里寻爱是一桩笑话,那么在朝生夕死的短暂里索要信仰是不是也只不过,飞蛾扑火罢了。可虞啸卿是火,我龙文章不是。

龙文章疼惜地吻过张立宪紧抿的唇翼,他不知道明日天亮之时他会不会就死了,也不知道转醒之后他所珍爱的容颜会不会就消散了,他更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究竟又能得到什么把握和慰藉,他只知道,他是爱他的,可以用,生命来换。他只想,他的这些念想,他能知道。

张立宪青涩却全无保留地回应着,他的焦虑和迷茫湮没了所有的桎梏,他的行为脱了缰,像一匹没有方向的烈马。龙文章也失了控,他终归是在这样没有丝毫杂质的清澈里丢盔弃甲,因而当龙文章深度契入时,张立宪环过他宽厚汗湿的脊背,紧拧着眉毛贴向他的颈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有晶莹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龙文章肩膀的弯弧,汇合了浑浊的汗液,滑向深陷的腰线,又在融血蚀骨的力度中摔落在地。龙文章在张立宪拼命控制的紊乱呼吸里将所有绝望并疯狂着的求索推向了极致,他抱着在最后一瞬失神脱力的张立宪,粗喘着吻去他脸上蜿蜒的泪痕,声音带了粗糙的哑和磨砺的磁,他反反复复地低语着:“活下去。”

“他,能做到吧?”阿瑟坐在树堡的顶端,望着乌云掩盖了勾镰新月,隔着云,是能看到光,可究竟谁能告诉它,是浓云带走了光芒,还是光芒刺透了屏蔽,那光,弱得如此飘渺。
朗宁皱着眉仰面躺在一个树桠上,它没有回答阿瑟也没有下结论,单单说:“白璧无瑕,难存于世。”
“白璧?”阿瑟嗤笑起来,“见鬼的白璧。”
“见鬼的天气。”朗宁翻了个身,肢体蜷起来。
    “见鬼的王八盒子。”阿瑟啐了朗宁一句,扭头消失在愈发凝沉的深色夜幕里。

“锄头呢?”袁朗推开门,冲着端着饭盒埋头狂吃的薛刚问。
“楼下,”薛刚满嘴塞了饭,含混不清唧唧呜呜地说,“临幸妻妾呢。”
袁朗做了一个你继续吃的手势便关了门,却把薛刚噎得抓心挠肝地直蹦跶,因为他看到他的队长露出了一个令他全身汗毛直竖的笑容,那个笑容只要出现,十成十有人得倒霉遭殃衰神在顶。

办公楼下的这片花圃绕了个圈,此时吴哲正好在背面临着一片草地的地方拿着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除草,金色的夕阳洒下来,给整个景色都镀了层彩,倾斜的光线拉长了吴哲的身影,却在暗影边缘闪耀着柔和的光芒。

袁朗已经在靠着办公楼的墙角站了将近十分钟,他歪斜地倚着,他看着吴哲在这十分钟内手上的小锄尽往一土坑里挖,平日里明媚皎洁的双目此时直愣愣的盯着跟前的一株长势喜人的月季。他能看见吴哲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变化的表情,他甚至能看到吴哲侧脸上可爱细软的新桃一般的绒毛。

十分钟前袁朗迈开的腿生生被眼前的场景绊住了脚步,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吴哲,不牙尖嘴利,不淡若平静,不平常不睿智,眼前的吴哲仿佛毫无戒备的初生婴儿,所有情绪都毫无保留的写在脸上。袁朗不禁摒了呼吸,自嘲地想,见鬼,心里面那丝划痛是怎么回事?

吴哲刨了许久好像忽然醒过来一样,盯着自己扒拉出来的土坑愣了一阵,忽而无奈地笑起来,他三下两下把一旁的土填回去,把锄头放到一旁,拍了拍手中的灰,伸出食指划着月季叶子的边缘轻叹似的说:“命若蜉蝣,安然得生。”

袁朗在吴哲有些零落的笑容里眯起了眼睛,显然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虽说吴哲是顺利地通过了心理小组的例行干预,但是袁朗从看到他呕吐开始就知道,解开吴哲的心结,或许比疏通许三多,还难。

如果说一个故事一段行走或许能割掉许三多的盲肠,那么要解决大硕士脑子里的症结就不是一个故事能够打发得了的。袁朗望着渐渐沉下去的夕阳,下唇在犬齿上一划,嘴角慢慢浮起了妖孽一样的笑容。

吴哲轻轻弹了一下月季的叶子算作告别,正准备起身回寝室的时候,猛然觉得脊梁背后一股煞气,在被巨大的冲力带向草地的同时,吴哲脑子里快速的闪过齐桓当初教的近身格斗技巧,在他来不及思考更多细节的瞬间,吴哲已经凭着本能躲过来人收紧的手劲,双腿一绞,与对方同时停滞在一个抗衡的姿态。

“队长!”吴哲惊讶的叫了一声。
袁朗趁着吴哲一瞬间的闪神,抬手摁腕,四肢着力地一压,把吴哲稳稳地固定在草地上,戏谑而挑衅地笑起来:“吴哲,警惕性太低了啊……”
吴哲认命的一翻白眼:“队长要摸哨,全队都中标,您这唱的是哪出啊?”
“关云长刮骨疗毒。”袁朗低头看下去,半阖着唇翼,幽黑的眸子看定吴哲,随着吴哲闪避的视线轻微移动。
“我还吕子明白衣渡江呢!”吴哲憋红了脸,却左右动弹不得。

袁朗低笑起来,翻身松了力道,歪歪斜斜的坐回草地上,声音沉缓而凝炼:“吴哲,别绕晕了自己。”
吴哲躺在草地上,黑白分明的眸子把视线直直投向已然变得墨黑的天幕,星子闪烁,他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我不管你如何去思考生命与意义,正义与对错,武器与良知,利益与人性,或者更多更多”袁朗仿佛是对着星空说话一般仰起头,“但是,吴哲……”

袁朗停顿得太久,久到吴哲以为他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久到吴哲不由自主地被带到他分明什么都没说却散布弥漫的思绪里,吴哲坐起身,看着袁朗的侧脸,试探而疑问地眨着眼睛:“但是什么?”

“但是,作为一名军人,无论将来你经历多么残酷的战场,你都必须,活下去。”袁朗收回遥远的目光,转首的凝视几乎让吴哲忘了呼吸,活下去三个字要表达的意思,袁朗不是没有说过,他曾经设置了一切匪夷所思的苛刻标准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战士能够在残酷的战斗中具备生存的能力,然而吴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袁朗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所有的烦扰都被牵引训导,并带上了更坚定厚实的意念。

“是,活下去。”吴哲弯起嘴角,袁朗伸手揉乱了他的发,他们对视着释然而笑,“是的,我们得,一起活下去。”


第十七章



日子过得很快,许三多背着行囊走了一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家里出了事,A大队的兄弟们捐款帮助他渡过难关仿佛还在昨天一样,这却转眼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这几天阿瑟忽然觉得很乏,当然不是因为A大队三中队的训练强度增加了多少,而是因为阿瑟每次在吃饭时间的时候就会原因不明地严重犯困。朗宁在这个时间,往上瞅瞅就能看见阿瑟歪在吴哲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往下瞅瞅便可以看见少校同志埋头吃得不亦乐乎,弄得朗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主人生龙活虎的咋阿瑟跟十天十夜没睡过一样没精打采的。

这时候就算朗宁撸虎须,喇叭摸额头,小四戳脸颊都无济于事,阿瑟会索性打个呵欠伸手赶赶蚊子翻身直接抱着脑袋睡个雷打不动,留下三个枪魂面面相觑。

“哎,朗宁,阿瑟这是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小四托着腮帮子问。
朗宁皱着眉头斜睨小四:“你会生病?”努着嘴问喇叭:“你会生病?”
小四抽了抽嘴角说:“我刚出生没多久我哪知道会不会生病。”
喇叭倒是抱着手臂摇头:“我没病过。”
“那不就行了,”朗宁一副江湖郎中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说,“枪魂不会生病,只会没精神。一般主人没精神咱们也没啥精神,但是这主人很精神咱们没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
小四和喇叭对望了一眼,一起无奈地摇头,如果连朗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俩就更不知道了。

“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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