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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竟然将镇边武神将的尸首给予这种侮辱!”
更是连收敛的可能都不给弥兰陀族,让其葬送于牲畜之口吗!
毗沙门天惊怒的一声大喊震得在座几人迅速回神,刚能艰难的消化掉其中意思的几人一瞬被一股强大的神压所迫,就连四天王,这一刻竟都感到呼吸困难。
他竟然有这么强!在场所有的将军与武神将一时都有些不能置信瞪起了眼睛,难道以往的勇武及无可匹敌的战绩之下,帝释天竟然还是隐藏了实力!
急忙召唤出水幕保护周围士兵的龙王简直手忙脚乱,怒声娇斥:“帝释天!你干什么!”
就算隶属南方,却一向隐隐站于天帝一系,对阿修罗王及帝释天一系从来不假颜色的迦楼罗王,此刻听闻弥兰陀王在北方兢兢业业多年最后结果却尸首无存,竟也忍不住兔死狐悲的凄冷,上前劝慰,“帝释天,你冷静一些,至高王者的力量不是他人可以撼动的,这种时刻千万不能再惹怒天帝……”
帝释天讥讽的低低笑道:“我可不如你这种胆小的鼠辈,因为畏惧懦弱就苟且偷安得连战友都可以舍弃不顾,别忘了七百年前边隋之战,你的性命可是全赖弥兰陀王救援才能残喘至今,我可真希望如果有一日你也沦为牲畜之食,也会有人去为你如此这般好言。”
迦楼罗王被着实噎了一下,脸色都瞬间涨红。
“帝释天,迦楼罗王也是一片好心,”虽然早已被架空了权力,迦楼罗王与他也并不亲近,但到底也是自己名义上的下属,现场已经如此混乱,不想帝释天再平白树敌,增长天不得不为其搪塞,一步迈出只手冲进神力的漩涡,不顾手腕手背上被神力割裂开的伤口牢牢按在帝释天的肩膀上,道,“不论如何,这里不可妄动武力!”
广目天也道:“帝释天,还要三思,这件事情一定还有内情,你还不能鲁莽。”
帝释天却理也不理他们,推开身旁的增长天和毗沙门天站起了身。
持国天目及他的动作打算,厉声道:“站住!天帝军重会,理由都不说就妄自离席,帝释天,你好大的胆子!”
帝释天却反而一笑,转头冷声道:“怎么?我想要去哪里,持国天难道认为就凭你自己能够拦得住吗?”
就算没有周遭凌驾于身上的力量呼啸和雷刃,面对语气异常平静的帝释天,却连广目天都被他这阴冷的一笑弄得更加毛骨悚然。
虽然自己与帝释天只是泛泛之交,但却也不仅是只有点头招呼,几百年共事得并不生疏,他确信,此刻的帝释天肯定已经毫无理智可言!
持国天闻言更是急怒:“帝释天!在上司面前你居然胆敢自恃武力!”
“上司……”帝释天嗤笑了一声,冷声道:“我的上司,只有阿修罗王一人!”
他话一说罢,竟不顾任何人的态度,长披一挥就大步走出了会议厅,毗沙门天也头都不回的就跟了出去。
“算了,不用拦着他们。”持国天虽然脸色铁青,但过了一会儿,却有些颓然的摆了摆手拦下想要出去喝止的随身属官。
“这里是善见城,就算是号称天帝军中第一神勇武神将,他还真能目无天上到哪去?”
他顿了顿,却又低声喃喃了一句,“这里,到底是善见城……”他说着,竟闭上了眼睛,遮挡住了其中不经意流露出的苦涩。
其他几人对这位在天帝军中,拥有天帝直属势力并与阿修罗王相抗,握有不在少数的绝对兵权持国天不多加计较的态度都不禁松了口气,只有增长天听出持国天语气不对,不由得微微蹙眉。
“帝释天大人,我们现在是去找天帝么?”脚步匆匆的小跑在大步流星的帝释天身后,身边掠过的都是因神威压迫而战战兢兢的善见城侍从及武官,毗沙门天焦急的问,“但是,我刚刚请求觐见,却根本无法获得召唤。”
虽然帝释天依旧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但是毗沙门天还是能从他青筋毕露的紧握双拳上察觉到他的怒火,虽然几个小时之前他也因仇恨和暴怒无法自控,然而经其他四天王和武神将的对持下来过后,如今稍稍冷静下来的他也明白在善见城动武将是多么不明智的选择,因此看帝释天这前往天帝觐见厅的一路丝毫没有犹豫,且越发暴虐的气息,也忍不住开始从心里翻出担忧。
他抿了抿苍白的唇,按耐不住心中的一点焦躁,急切的确认,“我们,不去通知阿修罗王吗?那位大人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对吧,弥兰陀王的冤屈与,他会向天帝给我伸张的,不是吗?”
帝释天脚步一顿,却只是稍慢了一刹那,就依旧加快了脚步的频率。
毗沙门天见劝慰不住,简直急的额头直冒冷汗,深深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无论如何,天帝的力量虽然几千年都没有展现,但是他毕竟是这天界之主,连阿修罗王都以其为君王侍奉,请您此刻一定要冷静应对,他的力量一直隐藏,我们根本无法探知深浅,帝释天大人……”
谁知这一通苦劝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帝释天依旧我行我素。
正当毗沙门天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的肺火都要炸裂时,突然一阵强烈的大风从自己身边刮过,在他还未及反应的刹那,回过神来后,竟然发现自己身前的帝释天突然消失了。
“帝释天大人!”
“怎么,连你也要说那无所谓的废话,让我冷静吗?”帝释天怒目看向将自己困在结界中,拉着自己的肩膀飞向了天空的人,随着自己右掌心缓缓凝聚而出的长刃,面对任何人的规劝都没有回应的他竟然主动开口,他阴测测的低喝,“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很冷静,也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
“如果你想与我动武,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正十分好奇你我到底谁的武力更加勇猛,不要真以为没见过我握剑,我就从来不通武事,”孔雀对帝释天的威胁头也不回的冷哼,将帝释天更高一步的拉离善见城,“而且我也知道,要谈你的冷静,这一说简直是胡扯!”
帝释天瞳孔一缩,周身雷电轰鸣,然而孔雀却毫不示弱。
“虽有着君臣之别,但乌纱丝对阿修来说亲密如母,十二神将的沙维利特和特耶瓦布是阿修视如兄弟的臂膀,更不用说前代阿修罗王的死究竟谁是始作俑者,而且还有我的母亲……”
孔雀顿了顿,又低声喝道:“继承了历代王的记忆,那种千万年的怨愤与被迫为奴的压抑哀嚎时刻回荡在脑海中,哪怕是最为近身的情人,但你真的能够体会身为阿修罗王的苦楚吗?”
从未听到过的内容让帝释天不禁一怔,然而孔雀却不等他回答便继续说道:“历代的阿修罗王,秉承着先代的遗志哪一个不是痛苦莫名,他们从来没有一人能够善终,全部英年早的结局就足以证明那积累在阿修罗心中复仇的执念是多么疯狂,这其中善见城之主都扮演了那种角色,相信不用我详说你也能够猜到!”
“拥有深仇大恨的人不只你一个人,但在这刻骨仇恨下还不得不整日面对自己的仇人并要安心侍奉的真正的冷静,你并不是从未见过,帝释天!”
虽然四周依旧电光萦绕,但在孔雀的疾言厉声之下,终于那迫得人无法呼吸的神压开始了有所收敛。
两人之间寂静了许久,终于听到帝释天缓声道:“你一直监视善见城的,没有提前得到一点消息吗?”
孔雀闻言苦笑,“真的要能窥探到,我早就在昨日就来找你,还用等到如今?天帝毕竟是天帝,这一回竟是突然发动了善见城隐秘下来的力量,只要这个善见城还依然在他的手中……他最后反扑的力量谁也不容小觑,帝释天,就连今日早晨,我也是因为王庭的结界好容易被突破,才能发现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因你已去会议厅,又在北方将军府外留信通知了毗沙门天。”
帝释天顿了一顿,才低声缓缓地问道:“突破结界……是,他么?”
“在这紧要关头先不要去见天帝,这也是阿修的通告,”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孔雀没有否认,道:“弥兰陀族此时应该正是一片混乱,他们需要一个能够统领他们的人,在他们悲伤欲绝的时候为他们指引道路。”
“小天,你要相信阿修,正如他相信你一样。”
“不要忘记,他可是寄托了我们所有希望的阿修罗王。”
恢弘雄伟的王庭坐落于善见城最中央的高塔之上,视野足以俯瞰整个天界,而其中最奢侈豪华的宫殿自然独属天界之主一人。
然而这座往日喧歌嫣舞,靡靡享乐的大厅